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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妈会火急火燎、不容置疑地把他召唤回来。
是让他回来“镇场子”?还是纯粹让他回来旁观一下他姑姑顾晴是如何彻底崩溃、顺便再次印证一下婚姻和男人有多么不可靠?
他清晰地记得上次,大概也就几年前来着,这位好姑父温玺被无孔不入的小报记者拍到和一个小模特在车库里上演激情戏码,闹得满城风雨,成了圈子里好一阵子的笑谈。
那时候姑姑刚查出身孕,为了孩子,也或许是对这段始于“门当户对”的婚姻还残存着一丝可笑的幻想,哭过、闹过、绝食过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了原谅,对外强撑着维持了体面,甚至还在某些场合配合温玺演出了“夫妻情深、浪子回头”的戏码。
没想到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次更离谱,直接弄出个活生生的孩子来了。温玺这老小子,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
里面的争吵还在疯狂升级,夹杂着更多瓷器或玻璃制品被狠狠掼在地上碎裂的刺耳声响,以及顾晴悲痛欲绝、近乎嚎啕的哭喊,还有女佣惊慌失措的劝阻声。
“温玺!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怎么敢?!你怎么对得起我?!对得起孩子们?!”顾晴的声音带着彻底崩溃的哭腔和撕裂般的尖叫,完全失了平日里的贵妇仪态。
“小晴!小晴你冷静点!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早就断了……”温玺的声音慌乱、苍白,透着虚张声势的无力感。
“过去?!你告诉我那是过去的事?!那孩子都那么大了!站在我面前都能打酱油了!温玺!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是人!”顾晴的哭喊声里充满了绝望和滔天的愤怒。
“小晴我们好好说好不好?你看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还要温馨和温蒂……”
“我们夫妻一场,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我们母女三人算什么?!温玺我告诉你!你想让那个野种进门,除非我死!除非我顾晴死了!!”顾晴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充满了绝望的疯狂。
“你不要忘了,没有我,没有顾家,你还只是一个贫困生,我告诉你,顾氏姓顾,不姓温……”
顾炜深深吸了一口气,玄关昂贵香薰试图掩盖的、那弥漫在空气中的酒精味和情绪崩溃后产生的酸涩气味让他一阵反胃。
他抬手,用力揉了揉眉心,然后迅整理了一下脸上那副惯常的、玩世不恭的、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表情,仿佛戴上了一张早已习惯的面具。
做完这一切,他才慢悠悠地、带着点懒洋洋的劲头晃进了灯火通明、却如同刚刚遭遇飓风袭击般的客厅。
果然是一片狼藉。地上溅满了价值不菲的青瓷花瓶碎片和水渍,一只水晶烟灰缸滚落在角落,烟灰洒了一地。
他母亲桑曼婷像一尊冷艳的雕塑,面无表情地从楼上走了下来,坐在离风暴中心最远的那个单人沙上,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看不出是威士忌还是冰水。
她眼神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地看着眼前这场鸡飞狗跳的闹剧,纤细的手指偶尔轻轻晃动一下酒杯,仿佛在欣赏一场与己无关的、演技拙劣的舞台剧。
她没有办法劝说,这件事不是她能做主的。
“小晴,你先冷静一下,这件事等你哥哥他们回来再说,你觉得呢?”
看到他进来,她也只是极淡极快地扫了一眼,目光没有任何温度和表示,随即又回到了“舞台”上。
顾晴姑姑早已没了平日里的精致贵妇模样,头散乱,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泪水糊得一塌糊涂,眼眶通红肿胀,正像个彻底失控的疯婆子一样,对着温玺又抓又打,被两个吓得脸色白、手忙脚乱的女佣艰难地拦腰抱着、劝阻着。
温玺则脸色铁青,昂贵的西装外套被扯得歪斜,领带松垮地挂着,衬衫领口被撕开,脸上似乎还有几道新鲜的血痕,正狼狈地向后躲闪着,眼神里充满了对顾晴疯狂举动的尴尬以及一丝被撞破丑事的恼羞成怒。
“哟,这么热闹?开午夜派对呢?怎么没人通知我?”
顾炜深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玩世不恭的调侃,成功地将客厅里所有混乱的注意力都瞬间吸引了过来。
顾晴看到他,像是终于在无边绝望中看到了一根浮木,尽管这根浮木看起来极不靠谱。
她猛地挣脱开女佣的束缚,跌跌撞撞地扑过来几步,哭声更加凄厉委屈,指着温玺:“小深!你回来了!你听听!你听听这个畜生说了什么?!他……他在外面……他居然有个私生子!他还要认回来!他……”
温玺则像是被外人(尤其是小辈)撞破了最不堪的丑事,脸上瞬间青白交错,尴尬、恼怒和羞愤交织,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顾炜深那看似带笑、实则锐利的目光,狼狈地整理着自己被扯乱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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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炜深却没接顾晴的话茬,甚至没多看歇斯底里的她一眼。
他的目光在狼藉的客厅里慢悠悠地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那尊“冷艳雕塑”——他母亲桑曼婷身上,故意挑了挑眉,语气轻佻得近乎欠揍:“妈,大半夜的家里这么精彩的现场直播,您一个人独享呢?也不说叫我一声,差点错过最高潮的部分,太不够意思了吧。”
桑曼婷终于纡尊降贵地开了口,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没什么起伏,也听不出喜怒:“回来了就闭上嘴,找地方安静待着,别添乱。”
顾炜深无所谓地耸耸肩,果然像个最听话的乖宝宝,从善如流地找了个离风暴中心最远的角落,把自己像扔垃圾一样瘫坐进柔软却冰冷的真皮沙里,然后拿出手机,拇指飞快地在屏幕上划动着,一副“你们继续,我就是个误入的路人甲,只想安安静静打盘游戏”的架势。
但他低垂的眼睫下,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笑意的桃花眼里,却是一片冰冷的了然和深深的讥讽。
又是一场标准的、毫无新意的豪门丑闻。虚伪,肮脏,赤裸裸的利益和欲望,披着光鲜亮丽的外衣,内里却早已腐烂臭。
和叶安歆那看似不同、实则内核相似的困境,本质上又有什么不同?不过是眼前这场闹剧,表现形式更难看、更赤裸一点罢了。
他听着耳边姑姑顾晴撕心裂肺、语无伦次的哭骂,听着姑父温玺那些强词夺理、苍白无力的辩解,听着母亲冰冷置身事外的沉默,只觉得胸口那股从外面带回来的、莫名的烦躁感越来越重,像不断充气的气球,几乎要冲破他那层玩世不恭的伪装,让他也想砸点什么东西。
这个家,真他妈让人窒息。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虚伪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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