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了厚重的雨云,洒在满目疮痍的边境线上。暴雨终于停歇,空气清新得有些过分,仿佛要洗刷掉昨夜所有的血腥和罪恶。
临时医疗站里,铁路疲惫地靠在行军床上,左臂和肋部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脸色苍白但眼神依旧锐利。腿上的枪伤被重新处理过。王庆瑞大步走进来,身上还带着硝烟和雨水混合的气息。
“都结束了?”铁路问,声音有些沙哑。
“结束了。”王庆瑞重重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水壶猛灌了几口,“桑坤死了,毒剂全部截获,‘邮差’一个没跑掉。陈志国…被带走了。”
铁路闭上眼睛,长长地、彻底地呼出一口气。十年的沉重,似乎在这一刻才稍稍卸下些许。
“二十七位兄弟…还有那些在十五年前死去的乡亲们…我们,总算给了他们一个交代。”王庆瑞的声音低沉而郑重。
铁路睁开眼,望向窗外透进来的晨光:“还没完。桑坤死了,但他的网络可能还在。陈志国背后…或许还有更大的鱼。”
王庆瑞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和铁路一样永不熄灭的战意:“那就继续查!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些毒瘤连根拔起!”他看向铁路被纱布包裹的手臂和苍白的脸,“不过现在,你得给老子好好养伤!别他妈再逞强了!”
铁路难得地没有反驳,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极淡、却真实的笑意。他看向窗外,阳光正努力地穿透云层,照亮了被雨水洗刷一新的群山。
战斗结束了,伤痕会愈合,但守护的责任,如同这初升的朝阳,永不落幕。新的较量,或许已经在暗处悄然开始。
午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暖洋洋地洒在军区医院的花园里。
铁路穿着病号服,外面披了件军大衣,安静地躺在一张长椅上。他闭着眼睛,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紧锁的眉头在阳光下似乎舒展了些许。
“好你个铁路!老子忙得脚打后脑勺,你倒在这里享受日光浴!”
王庆瑞洪亮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脸上带着连轴转的疲惫,军装外套敞着,领带也扯松了些,手里还夹着个厚厚的文件夹,显然是刚从某个会议或报告地狱里爬出来。
铁路缓缓睁开眼,阳光让他微微眯了下。他扯了扯嘴角,声音带着伤后特有的沙哑:“我倒想跟你换换。躺得骨头都锈了,想动弹也动弹不了啊。”
王庆瑞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空椅上,把文件夹往旁边一丢,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要把肺里的浊气都排出来。
他侧头打量着铁路,目光扫过他缠着绷带的手臂和肋部,最后落在他脸上。铁路的神情看似平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却沉淀着一种王庆瑞非常熟悉的、难以言喻的情绪——那是一种混合着疲惫、释然,以及更深沉、更难以触及的深深的思念。
王庆瑞脸上的戏谑褪去了,沉默了几秒,他低沉地开口:“想班长了?”
铁路没有立刻回答。他重新闭上眼,头微微偏向一侧,视线似乎没有焦点地投向远处连绵起伏、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苍翠又格外沉默的大山轮廓。那山的颜色,和他记忆深处某个遥远地方的青山,隐隐重叠。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王庆瑞以为他不会回答时,铁路才极轻地“嗯”了一声,声音几乎被风吹散。
王庆瑞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回想起自己案头堆积如山的总结报告、没完没了的会议通知、上级的询问、家属的关切…所有繁杂的公务在这一刻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他回想了自己的日程表,眉头拧紧又松开,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
“操!挤挤总是有的!”他低声骂了一句,然后转向铁路,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今年中秋,咱们去看他。”
铁路依旧望着远山,这次,他轻轻地点了点头。阳光落在他微颤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阴影。他还是没有说话,但那份沉重的默契,已然在两人之间流淌。
几天后,伤势稳定一些的铁路被允许短暂外出。王庆瑞亲自开着一辆朴素的吉普车来接他。后座上,放着一束精心挑选的白菊和黄菊,素雅而庄重。
车子在肃穆的烈士陵园门口停下。早已等候在此的赵小虎和邢瑞立刻迎了上来。赵小虎动作麻利地从后备箱取出折叠轮椅,邢瑞则想去扶铁路下车。
“行了,这儿不用你们。”王庆瑞摆摆手,声音低沉但坚决,“花给我。你们俩就在外面等着。”
赵小虎和邢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理解。他们默默敬了个礼,退到大门一侧,如同两尊沉默的雕塑,守护着这份属于两位老兵的私人空间。
王庆瑞小心翼翼地扶铁路坐上轮椅,动作笨拙却异常轻柔,仿佛怕碰碎什么。他把那束散着淡淡清香的菊花,稳稳地放在铁路的腿上。然后,他推着轮椅,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进了这片被松柏环绕、无比肃静的安息之地。
陵园很大,依山而建。阳光穿过高大的松柏,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轮椅碾过洁净路面的轻微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松针和泥土的气息,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庄重与安宁。
王庆瑞熟门熟路地推着轮椅,沿着一条坡度平缓的甬道向上。铁路坐在轮椅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专注地扫过一排排整齐的墓碑。每一个名字,每一张镶嵌在石碑上的年轻脸庞,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
终于,他们在一处向阳的坡地停下。这里视野开阔,可以俯瞰陵园和远处的山峦。一块干净的石碑静静矗立,上面刻着几个简单的字:
“烈士程材之墓”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照片上的人,面容坚毅,眼神清澈,笑容灿烂,脸上挂着两个小酒窝,带着那个年代军人特有的淳朴和刚强。他定格在最好的年华。
王庆瑞将轮椅稳稳地停在墓碑正前方。他俯下身,从铁路膝上拿起那束菊花,仔细地、庄重地摆放在墓碑前。白菊如雪,黄菊似金,在深色的石碑映衬下,格外醒目。
喜欢程材成才请大家收藏:dududu程材成才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修仙归来,张炎重回地球!再世为人,不图平静安稳,但求追随本性,本想低调修仙奈何总有贱人当他是咸鱼!蝼蚁不如,也敢对本尊逞凶?一拳灭之!...
由没有回来。直到宴会当天。晚上7点,谢南昱准时到...
何晨光范叔,你特么的,你坑我爹,现在你侄子又来坑我,我老何家,跟你范家有仇吗?王艳兵晨光,我躺平了,我们天赋再好,再努力,有什么用,那坑货简直不是东西!变态啊!李二牛建哥,你不是说你是老实人,老实老实,心里做事?坑人不带你这样的!庄炎别跟我提范建那个瘪犊子玩意!都认他是大哥了,还坑...
有钱有闲的安舟在开店之前从来没有过梦想,也没有人要求过她拥有目标,被保护地很好的安舟懵懵懂懂,又想干出自己的事业。于是名为‘永无岛’的餐厅,就这么开在了那个平凡无奇的街角。虽然说是为了躲避自家继承酒楼遗产分配的糟心事,安舟才选择了出国,但她也从来没有想过生活会就此天翻地覆。直到很后来,安舟才后知后觉发现,自从自己的店在练习生里火了之后,来的艺人客人们也越来越多。都快已经是如果老板不一起出个道,就完全融入不进去餐厅氛围的程度。至于老板自己的态度?安舟表示,追星就已经忙得要死了,自己出道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我现在梦想可是做二休五!熟客们也纷纷表示,老板出道是不能出道的,没看见她边上那个大明星在严防死守嘛。听说过永无岛吗?看见街边拐角那家挂着风铃的店了吗?大胆推开门进去吧,说不定会遇见那个传说中的老板。她还会笑眯眯问你一句,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来一杯甜滋滋的奶茶和小蛋糕。出场人物名字全是谐音,非错字正文以开店美食经营为主轻松为基调不倒闭为目标cp龙哥已定但是正文还是以投喂美食为主...
快穿双男主主攻无固定cp轻微修罗场谢星沉上班的第一天从言情部调剂到了渣攻贱受部还是个路人甲炮灰,出场没几集那种。为了工作,直男谢星沉含泪上任了。他的任务就是改造小世界里的受,拒绝恋爱脑。做了一段的谢星沉总觉得主角受这恋爱脑更深了。兄弟文暴躁恶犬受谁要做你兄弟了,你看不出我想做什么?(脸红)选秀文顶流偶像受...
清夷宫每逢十年的莺时游开幕,江湖豪杰齐聚清夷宫,各位少年相识相知,不料覆灭二十年的玄天门卷土重来,潜入清夷宫中复仇行凶,逍遥岛任平生与见鸣山马英相继遇害,莺时游已然成为玄天门的猎场。内容标签强强江湖成长群像其它破案,成长,守护,朋友,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