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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血河跪倒在粘稠的血泊中,身躯剧烈地抽搐着,如同被抽去了脊梁的恶犬。
凄厉的惨嚎不断从他喉间挤出,混杂着汩汩涌出的污血。
那一道蕴含寂灭吞噬真意的幽冥符箓,不仅引爆了他功法的恐怖反噬,更如同最冰冷的毒刺,深深扎入他的神魂核心,疯狂撕扯吞噬着他的意识。
剧痛!
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痛淹没了他!
体内原本奔腾咆哮的血煞之力,此刻彻底失控,如同万千柄烧红的刮刀,在他的经脉、丹田内疯狂冲撞、切割、破坏!
自食其果!
他试图调动残存的力量压制,却只是徒劳,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剧烈的痛苦和更汹涌的反噬之力。
那双猩红的瞳孔中,疯狂的杀意和贪婪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极致的痛苦和…一丝无法理解的骇然。
他死死盯着前方那道依旧挺立的青色身影,目光涣散,充满了荒谬与不甘。
怎么可能…
一个筑基初期…
怎么可能拥有如此诡异…如此克制他的力量?!
那到底是什么?!
擂台之下,那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足足三息。
所有人都被这电光火石间的惊天逆转彻底震懵了。
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处理眼前这完全出预料、颠覆认知的景象。
预想中凌皓被碾压成齑粉的场景并未出现。
反而是凶名赫赫、实力远对手的厉血河,在一个照面间…跪了?!
惨不忍睹!
那笼罩擂台、令人窒息的血腥领域早已彻底崩散,只剩下厉血河痛苦挣扎的凄惨模样,和傲立原地、眼神幽深的凌皓形成刺眼对比。
“…生了什么?!”一个烈阳宗弟子猛地回过神,声音尖利变形,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我没看清…那黑光是什么东西?!”
“厉血河…好像…好像被自己的功法反噬了?!”
“是那道符!凌皓画出来的那道黑色符箓!”
惊疑、震撼、茫然、恐惧…种种情绪在人群中炸开,哗然之声如同海啸般骤然爆,瞬间吞没了整个悬空玉台!
青岚宗弟子区域,短暂的呆滞后,爆出狂喜的惊呼!
“凌师兄!赢了?!”
“我的天!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一指!他就出了一指!厉血河就跪了!”
赵长老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原本凝重的脸色被巨大的惊喜和一丝残留的难以置信取代,袖中的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赢了!
竟然真的赢了!
而且是如此摧枯拉朽、震撼人心的方式!
血煞宗方向,则是一片死寂。
那些原本叫嚣兴奋的血袍弟子,此刻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脸上的狞笑僵住,转化为惊愕、茫然,最后是浓浓的惊惧和无法接受的愤怒!
“厉师兄!”
“不可能!那小子使诈!”
“裁判!他定然用了什么禁忌手段!”
高台上,几位裁判长老亦是面露惊容,彼此交换着震惊的眼神。
他们的修为和眼力远台下弟子,看得更为清晰。
凌皓最后那一道虚空凝符、后先至、吞噬血罡、引反噬的手段,其中蕴含的灵力性质之奇特、对时机的把握之精准、对敌人功法弱点的洞察之狠辣…简直骇人听闻!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筑基初期弟子所能拥有的能力和见识!
“此子…”一位须皆白的老者喃喃自语,眼中精光闪烁。
擂台上,凌皓缓缓吸了一口气,压下因强行催动幽冥符箓而带来的气血翻涌和神识疲惫。
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平静,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并未因眼前的胜利而有丝毫动摇。
战斗,尚未结束。
厉血河虽遭重创,但筑基后期那顽强的生命力支撑着他未曾立刻昏死。
那充满痛苦与怨毒的视线,依旧死死锁定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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