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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年的浴血杀伐,九百年的冷酷运筹,九百年屹立于众生之巅,脚踏仙魔尸骨,睥睨万界,令寰宇震颤,终成无上至尊……
历经万难,九死一生,耗尽修为破开时空,就为了……回来赶这个周一早上九点的、该死的、只做了一半的、毫无意义的破ppt?!
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谬绝伦到极点的感觉,如同最狂暴最诡异的心魔劫火,猛地冲击着她那早已锤炼得坚如磐石、冷若万载玄冰的道心,震得她神魂摇曳,几乎要让她道基不稳,识海翻腾。
……
时间的指针,或许应该向前拨回……
仅仅是几分钟?
在那道诡异的雷劫劈下之前?抑或是……
已经流逝了漫长的九百年?
在时空法则的剧烈乱流与认知的巨大断层中,这其间的界限已然模糊不清,难以分辨,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被强行缝合又撕裂。
仙魔战场的核心区域,硝烟与毁灭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如同跗骨之蛆,顽固地弥漫着。
刺鼻的血腥与血肉焦糊味浓稠得几乎化为实质,沉甸甸地压迫着、侵蚀着天地之间的每一寸空间,吸入一口都仿佛能尝到死亡的味道。
断裂的神兵利器与庞大如山的魔尸、仙骸杂乱无章地堆积着,形成一片片令人触目惊心的尸山骨海,暗沉黑的血色早已深深地浸透了每一寸焦裂破碎的土地,蜿蜒流淌,甚至汇成一片片闪烁着不祥磷光的、粘稠得无法流动的诡异沼泽。
空气中,仍残留着无数禁忌法术对轰后逸散的恐怖能量余波,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噼啪声响,偶尔撕裂空间,闪现出短暂却危险的黑色裂痕,吞噬着周围的光线。
一座巍峨、狰狞、由无数强大敌人骸骨与破碎星辰碎片熔铸而成的玄铁王座,高悬于万仞断崖之上,如同冰冷的审判之眼,冷漠地俯瞰着下方这片死寂而惨烈、如同用血肉与绝望描绘出的炼狱绘卷般的庞大战场。
王座本身冰冷而坚硬,透着一股亘古不变的寒意与死气,椅背高耸入云,勾勒出尖锐而威严、令人不敢直视的凌厉线条,其上隐约可见无数张扭曲痛苦到极致的面孔浮雕,那是败亡者最后的不甘神魂印记被强行抽取禁锢其上,永恒地无声诉说着绝望与无尽的痛苦。
没有胜利的欢呼,没有虔诚的朝拜,没有万仙来朝的盛景。
这场统一三界的惨烈胜利,代价太过沉重,脚下无边无际的尸山血海便是最赤裸裸的明证,幸存者寥寥无几,且皆心胆俱裂,魂不附体。
仅存的几位修为深厚、苟延残喘的老魔尊与仙门巨擘,此刻皆如同受惊的鹌鹑般垂着头,瑟缩在下方遥远的地面上,用尽毕生修为也无法压制住从骨髓最深处渗出的、最原始的敬畏与恐惧,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身躯微不可察地颤抖着,生怕一丝微小的动静、甚至一个眼神,便招致那王座之上存在的无情毁灭。
凄冷的风呜咽着吹过空旷死寂的战场,卷起灰烬、铁锈和淡淡的、无论如何也无法消散的腐臭味,撩动着他们早已破碎不堪、沾满血污与尘土的衣袍,更添几分凄凉。
偶尔,会有那么一两声压抑不住的、极细微的抽气声,是某个侥幸活下来的年轻修士,道心不稳,按捺不住巨大的恐惧与好奇,偷偷地、极其迅地抬头,瞥见了那至高王座之上的一角——那袭玄色袍服依旧纤尘不染,流淌着幽暗而尊贵的光泽,仿佛未曾经历那场席卷天地、崩灭万千法则的恐怖恶战——以及袍服之下,那双淡漠得映不出任何光影、深不见底、仿佛蕴藏着无尽虚空与绝对毁灭的冰冷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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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一瞥,便足以冻结灵魂。
怪物…
声音极低,微弱得如同叹息,裹挟在腥臭的风里,细微得几乎不存在,却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和源于灵魂最深处的、无法理解的惊惧。
但她听到了。
在这片刚刚被她以绝对力量、铁血手腕征服的天地间,任何一丝与她相关的灵力波动,哪怕再微弱,再试图隐藏,都如同漆黑深夜里最明亮的灯塔,清晰无比地映射在她浩瀚的感知之中,无所遁形。
她甚至懒得去追究这声音的具体来源,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那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目光虚虚地落在远方的地平线上,那里,这个刚刚被她以雷霆手段强行统一的、新生世界的星辰,正在逐渐黯淡的天幕上冷漠地显现,陌生而疏离,透着一股亘古不变的、死寂的冷光,仿佛在无声地嘲讽着下方蝼蚁般的挣扎与无谓的牺牲。
冷血怪物?
道心已死?
这类评价与非议,她听了快九百年了。
从最初宗门里那个资质平平、唯唯诺诺、时常被众人忽略甚至随意欺辱的小师妹;
到后来挣扎求存、在泥泞与血泊中摸爬滚打、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浑身浴血也咬牙前行的散修;
再到后来杀伐决断、心硬如铁、翻云覆雨、令仙魔两道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绝世枭雄……
那些议论者,那些批判者,他们永远不会懂。
活下来,不顾一切地活下来,然后拼尽全力活得更好,掌握自己的命运,这便是她林晚唯一坚持的、最朴素也最坚韧的。
至于手段是否光明正大,过程是否残酷血腥,谁在乎?
活着,才有资格谈论其他;
活着,才能拥有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踉跄着、不顾一切地冲破稀疏而戒备森严的守卫防线,扑到那高耸入云的冰冷高台之下,仰起的脸上混杂着剧烈的悲痛、难以置信的震惊与最后一丝僭越的、属于遥远过去的、不合时宜的熟稔。
尊者!林尊者!您…您还记得碧游宫畔的论剑之约吗?当年明月之下,清风拂柳,我们曾纵酒高歌,挥斥方遒,誓要携手荡尽天下不平事!匡扶正道!您如今…您如今眼中可还容得下故人、可还记得那片…我们出时的故土?!
是某位旧友。
似乎姓林?还是赵?
九百年的岁月实在太漫长,太多的面孔如同流星般升起又陨落,最终都模糊在无尽的血与火、阴谋与背叛、杀戮与生存的背景里,实在记不清了。
面孔模糊,名姓遗忘,唯有那点可笑的、天真而不合时宜的激情与理想,似乎还能勾起一丝极其模糊的、属于遥远过去的、几乎被彻底磨平的熟悉影子。
她缓缓垂眸,目光淡漠地掠过对方那件华贵却难掩仓促缝制痕迹、绣着代表新归顺者身份纹绣的袍服,声音平直无波,没有丝毫起伏,却带着千钧重压,轻易碾碎那最后一点徒劳的、可笑的希冀与幻梦:
故土?本尊正在打造的,便是新的秩序。新的法则。挡路者,死。
旧友眼中的光,刹那间彻底熄灭了,如同被一只无形巨脚狠狠踩碎的星辰,瞬间黯淡下去,碎裂成粉末,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与死灰。
他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翕动着,却再也不出任何一个有意义的音节,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被人粗暴地、毫不留情地拖拽下去,只剩下一路压抑不住的、绝望到了极点的哽咽与呜咽,断断续续地、最终彻底消散在呜咽的风声中,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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