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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宴会x聊天（第1页）

“还在闹别扭吗？”伊琳娜忽然俯身，“宝贝，这可不像你。”

森比尔斯耳尖瞬间烧了起来。他下意识瞥向不远处正在整理袍子的西里斯，

“不，没有了妈妈。”他低声回答，伊琳娜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心，牵着他走向那座灯火通明的庄园。

“欢迎来到马尔福庄园，伊芙，还有我们的小绅士森比尔斯。”阿布拉克萨斯拄着蛇头手杖站在大理石台阶上，铂金色的长在魔法火炬下流淌着月光般的色泽。当他看到他们时，眼睛明显亮了起来。

“好久不见，阿布学长。”伊琳娜与对方交换了一个贴面礼。她的目光扫过对方眼角细碎的纹路，声音忽然柔软下来，“真难相信，上次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分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阿布拉克萨斯轻笑出声，蛇头杖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银弧：“我记得阿尔法那次把你气哭后，整整一个月都在变着花样逗你开心。”他的目光落在森比尔斯身上，“没想到转眼间，我们的孩子都要踏上那列火车了。忘记了，我们小威德莱斯先生，应该去的是另一所城堡。”

“是啊，时间真是最神奇的魔法。”伊琳娜轻轻拍了拍森比尔斯的肩，目光转向阿布拉克萨斯身后的卢修斯，“亲爱的，那我就把森迪拜托给你了。”

“当然。”卢修斯微微颔，嘴角挂着马尔福家特有的假笑，随后看向森比尔斯，“跟我来。”

森比尔斯跟着卢修斯穿过水晶吊灯下的舞池，立刻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探究目光。

时不时有巫师靠近，含蓄的问起森比尔斯的身份，然后就是热情的结交。当最后一位好奇的访客终于离开时，森比尔斯借着整理袖扣的动作，悄悄松开了屏住的呼吸。卢修斯自然注意到他得动作，挑眉无声笑了出来。这个年纪的行事的确有些出彩，不过，只是这样得话，那么大人需要的东西，就好说的多。

一名侍从走到卢修斯身侧，低声说了几句话，他点头，与森比尔斯分别，离开了角落。

“咚，”阿布拉克萨斯站在鎏金烛台映照的高台上，蛇头杖在地面轻轻一叩，清脆的声响如同冰面碎裂般传遍整个大厅，“诸位——”

交谈声戛然而止，数百双眼睛齐刷刷转向站在弧形楼梯上的铂金家主。卢修斯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他的身后，月光石袖扣在烛火下流转着冷冽的光。

“今日，是我儿子卢修斯·马尔福，与纳西莎·布莱克的订婚宴——”

鎏金烛台突然迸银色火花，纳西莎踩着星芒般的碎光走来，晨雾般的淡金色长被月光石网笼住，每一缕丝都缠绕着秘银丝线。卢修斯苍白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最后两人十指交握。

十二只镀金夜莺已从穹顶俯冲而下，衔着会变色的魔法彩带在宾客头顶盘旋。掌声如暴雨般响起时，卢修斯掏出一枚戒指，在纳西莎伸出左手时，戒指自动缠绕上她的无名指，化作一条会呼吸的衔尾蛇。

欢呼震落了餐桌上的糖霜孔雀，在两人唇齿相贴的瞬间，乐队指挥的魔杖突然炸出金色音符。人潮如黑湖浪潮般翻涌，原先演奏小步舞曲的乐器们突然开始自行调音，中世纪的妖精战歌混着现代爵士乐从竖琴里喷涌而出。

森比尔斯原本躲在偏僻的角落，然而随着音乐节奏越来越快，舞池中那些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像是着了魔般疯狂旋转，不断扩张的舞步。他不得不离开大厅，来到夜色笼罩的草坪。

清凉的夜风拂过烫的脸颊。

“英国的宴会，都这么……热情奔放的吗？”

“热情？”一个带着讥诮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们不过是在对马尔福摇尾乞怜罢了，顺便讨好他背后那位大人物。”

森比尔斯浑身一僵，缓缓转身。西里斯正慵懒地倚靠在一棵白桦树上，月光透过树叶在他面容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长袍随意搭在臂弯，领口的束缚已经解开。

“原来如此，”森比尔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还以为这是英国和德国的文化差异。”

西里斯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哦？那你们那边订婚时都是怎么安排的？”

森比尔斯抿了抿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我参加过其他家族的订婚宴，就是双方交换信物，然后宾客们聊天、跳舞。”他顿了顿，“但绝没有这么的疯狂。”

“其他家族？你家的不一样吗？”西里斯敏锐地捕捉到他话中的漏洞。

森比尔斯深吸一口气：“威德莱斯的订婚仪式不是这样的。”

西里斯顿时来了兴致。他几步走到森比尔斯身边，把长袍铺在草地上，整个人舒展开来躺下。

“说说看？”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别站着了，今晚的星星这么亮，躺着看才够味。”

森比尔斯迟疑片刻，终于缓缓坐下。他仰头望着星空，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下来：“父亲说过，他和母亲的订婚仪式是在后山的镜湖畔举行的。在满月之夜，有独角兽群踏着星光而来，然后对着它们宣誓，独角兽会衔来鸢尾祝福。”

“可是，我没听妈妈说过啊。”

“那当然，这是家里的仪式，只有家人才能参加的仪式。”

“好吧，独角兽，那可真是大手笔。”西里斯赞叹，两人没有再交流，若有若无的音乐在耳边响起。

过了一会，森比尔斯咳嗽两声，似乎是不经意的问道：“嗯，明天我们做什么，继续玩魁地奇吗？”

西里斯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哦，当然，”他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我还记得你比我多抓住一个球呢，明天的胜利者一定是我！”

“那可不一定，还需要再努力。”

西里斯正眉飞色舞地比划着魁地奇的精彩动作，森比尔斯却突然僵住了——他佩戴的银质项链毫无征兆地出一声脆响。

“你这个，是怎么了？”西里斯凑近，好奇地伸手想碰那条泛着幽光的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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