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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仪式已经完成,沈流苏已然“身殉香脉”的刹那,那口沸腾的香心井中,异变陡生!
一股远比井中香脉更为精纯、更为霸道的金色气流,竟从沈流苏即将消散的身体内反向喷涌而出,如同一头沉睡万载的金龙骤然苏醒!
这股力量与香心井的千年精华猛烈对撞,非但没有被吞噬,反而如君王降临,瞬间将那狂暴的香气漩涡彻底压制!
金色的光焰倒卷而回,疯狂地涌入沈流苏那变得半透明的躯体。
她那正在分解的丝、肌肤、骨骼,以肉眼可见的度重新凝聚、塑形,甚至比之前更加凝练、通透。
她的双眸在紧闭中缓缓睁开,瞳孔深处,是两团燃烧的琥珀色火焰,仿佛能洞穿人心,看透世间万物的本质。
一头如瀑的青丝无风自动,丝与丝的缝隙间,竟有无数细如尘埃的星屑流转飘散,那是香脉精华被彻底炼化后的具象。
“轰——”
皇陵地宫内,气浪翻涌,沉重的第九重石门被一股无形之力推开,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门外,阿念与一众香察司卫士正心焦如焚,陡然见到这般变故,齐齐后退半步,满脸惊骇。
只见沈流苏赤足踏着虚空,一步步从那片璀璨的金光中走出。
她身上那件素白的囚衣早已化为齑粉,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由纯粹香气凝结而成的流光长袍,随着她的步伐,如烟似雾,飘渺不定。
她只是轻轻抬了抬手,一个看似随意的动作。
下一刻,整个皇城,乃至整座京城,都生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皇宫之内,无论长信宫的百花香炉,还是冷宫角落里那只积满灰尘的铜鼎;无论是御书房里萧玦案头的龙涎香,还是御膳房用以熏肉的柏木……所有能燃香、可香之物,在这一瞬间,无火自燃!
万千香气冲天而起,却没有丝毫呛人的烟火气,反而交织成一张无边无际的、肉眼不可见的香气之网。
更令人震撼的是,城中百姓家中,那些为了乞巧节而准备的野菊花、晾晒的槐花米、门前悬挂的艾草束,甚至是少女间别着的一朵栀子花,都自地散出比平时浓郁十倍的香气。
这些源自民间的、最质朴的烟火之气,如百川归海,遥遥呼应着皇城上空的香网,汇成了一片更为浩瀚的无形海洋。
阿念仰望着那仿佛与天地同息的身影,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他猛地双膝跪地,额头重重叩在冰冷的石板上,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恭迎香主……归位!”
身后众人如梦初醒,纷纷跟着跪倒,山呼海啸般的叩拜声响彻皇陵:“恭迎香主归位!”
“我不是神。”
沈流苏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她抬起流光溢彩的衣袖,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托起了所有人,“我只是香的守门人。”
话音未落,她那双燃烧着琥珀火焰的眸子忽然微微一凝,秀眉蹙起。
就在刚才,她那与万千香气融为一体的神识,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阴魂不散的异样气息。
那是一种腐烂中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熟悉得让她心底寒。
是“回魂引”!
而且是经过改造的变种,本应随着幽冥女王的意识彻底覆灭而绝迹于世。
“有人还在点那不该点的香。”她低声自语,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那丝气息的源头。
萧玦不知何时已来到近前,他凝视着眼前判若两人的沈流苏,那份属于帝王的威严与审视,在对方那洞穿一切的目光下竟显得有些无力。
他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敏锐地捕捉到她神色的变化,沉声问道:“可是王忠?”
沈流苏缓缓点头。
那缕阴险的“回魂引”香气,正丝丝缕缕地从安置王忠的偏殿方向渗透出来,而源头,正是老人那昏睡不醒的身体。
她身形一闪,人已在数丈之外,几个呼吸间便已推开偏殿大门。
殿内,王忠依旧昏睡,面色灰败。
沈流苏上前探查,老人额心那邪异的“癸九”印记确实已经消退得干干净净。
然而,当她的指尖不经意间拂过老人的枕下时,却触到了一片异样的硬物。
她抽出那东西,是一片被烧得焦黑的纸张残片,边缘卷曲,质地却异常坚韧。
上面,用早已干涸的血迹,写着半句残缺的咒文:
“……归门不开,香契不灭。”
字迹潦草而决绝,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厉。
沈流苏的指尖拂过那血字,就在接触的瞬间,一阵强烈的晕眩猛地袭向她的脑海!
无数破碎的画面闪过,其中一幕,是母亲在昏暗的灯下,含泪书写《香契录》末页的情景。
这字迹……竟与母亲的手书,别无二致!
一个被她忽略了十年的、惊天动地的真相,如同一道炸雷,在她识海中轰然引爆。
母亲当年立下的“伪契”,并非是为了欺骗幽冥教,而是为了欺骗“香契”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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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毁掉那份来自开国皇后的原始香契,而是用自己的血脉之力,将它封印于一个至亲至信之人的血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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