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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後,解骅拉着离凇去了他之前买的那块地。两人一步步走在精心打理过的土地上,鼻尖萦绕着泥土与植物的清新气息。
这里种满了各色花草,解骅对它们的分布并没做规划,只一把种子撒过去,红的黄的蓝的紫的随手被他抛了进去。九月的风一吹,这些花热热闹闹地开了出来,虞美人的红撞上矢车菊的紫,金盏菊的黄蹭着波斯菊的粉,叶片相错,花枝相绕,在飘香的风里摇晃出一种浑然天成的野趣来。
解骅又带着离凇进了培育梨树的地方。
“你看吧,两年了,还是不行。”
温室里的景象就显得有些空落,土壤平整,温度适宜,所有连接的装置也都平稳运行着。那块被解骅格外用心照料的土地上,连一点嫩绿的影子都看不见。
“什麽方法都试过了,我之前还托人将那边的土运了回来,也没有一点用。”
解骅沮丧地看着温室里的土壤,那是他之前托人特地去海岛上运回来的,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前後足足等了几个月。
可那些从异国带回来的土,也没能让它长出嫩芽。
“或许是还没到时候,”离凇擡起手,落在了解骅的肩膀上,阳光穿透玻璃顶投在他的脸上,“植物有自己的节奏,就像是等待,是急不得的。”
“可已经两年了,我做了无数次实验,它就像是在土里睡着了,怎麽都不会往外长。”
离凇看着他认真的侧脸,伸手撩了撩他的头发,语气温温和和的,“别急,别急。”
解骅撅着嘴,这小小的种子耗费了他太多的精神,他也不是第一次培育外地的品种,连最难伺候的极地植物他都能让他们重现于实验室里。
可独独这梨树种,他拿它们毫无办法。
……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窗外的天光不知何时已经浸了一层深蓝色墨水,等他们从相视而笑的默契里回过神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七点。
“该走了,我们得提前到。”
“走吧,”解骅拿起搭在臂弯上的外套,九月的夜里凉丝丝的,只穿单衣很容易着凉。
两人同时踏出门,晚风卷着路灯的光漫过,把两道身影拉得很长。在细水长流的日子里,他们会有很多这样并肩而行的机会,日子像是温水漫过玉石,钝而柔,一个走外侧,一个走里侧,踩着树影斑驳,即便不说话也不觉得空。
他们的日子还很长,从春末的梨花残走到初秋的桂花绽,两人的走路频率总是出奇一致,不快不慢,永远是相称的节奏,像是一篇生活的诗,并不急着收尾,两人未来的日子还很长。
出乎两人意料的,双方父母竟然已经先于他们到了包厢,头顶的灯折射出细碎的暖光,映得红木圆桌都在发亮。
解骅把菜单递给长辈们,今天算是一场家宴,点的菜也都是桌上的人爱吃的,气氛轻快,不像以往的商务饭局,总得留几个心眼儿,稍不注意就会在哪里中计。
服务员刚好进来,离凇起身将菜单递过去。
双方父母是多年的老朋友,捧着热茶,热烈地寒暄着,只是一些生活上的事,氛围很好。
离凇向解骅使了个眼神,得到後者略微沉重的点头回应後,他站起身来,投给解骅一个“放心,有我在”的眼神,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原本喧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下来,几道目光直直地落在两人身上,有猜疑丶有审视,连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离凇的脊背挺得很直,眼神格外认真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位长辈,最後定格在解骅的脸上,扬起一个稳稳当当的笑容。
“解叔裴姨,还有爸丶妈,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想正式告诉大家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要结婚了。”
包厢里死一般的沉寂,除了两位当事人,另外四人一时都找不到话来回应。
最後,还是裴女士低咳两声,脸上有些不自然,笑得也很勉强,“结婚是好事啊,你先坐下,跟我们慢慢说。”还不忘向自己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也赶紧坐下。
离先生紧紧盯着自家儿子,还有放在饭桌上紧紧牵住的两只手,他们就这麽明目张胆地摆在台面上,即便不明说结婚对象,但谁也不是傻子,都能看出这两个人暗戳戳的心思。
离凇不慌不忙地继续说:“是跟解骅,我们准备去国外领证。”
这句话一落下,之前维持的所有表象都轰然坍塌。离先生端起手边的热茶就摔了下去,眼睛死死望着两个人,声音像是直接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再说一遍,要跟谁结婚?”
解家父母的眼神也冷了下来,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个孩子,像是在打量两件商品。其实从一开始他们就觉出了些不对,但拿着两个孩子从小关系好,只觉情谊深厚,也就没怎麽留意这件事,直到一张照片的出现。
那张照片的背景是利切夫科,离凇解骅只是两个误入镜头的路人。照片很模糊,却能清楚看见解骅仰着头在离凇的脸颊上落下一个极轻的吻。
拿到照片的四人顿时不淡定了,之前两人亲密的场景在脑海中闪过,那些牵手丶拥抱,看似亲昵却又不出格,只以为是两个孩子关系好,从没怀疑过还有这层关系。
但他们并未着急出手,一张不清不楚的照片说明不了任何问题,不过是青春期春心萌动的一时兴起。等到他们长大,自然会放弃这段少年时的爱意,以防万一,离家父母早早地将离凇送出国,再三强制他不许偷偷回国,时间定为三年。毕竟,三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他在那边好好地生活,并且忘掉一个人。
可他们终究低估了两人在彼此心中的地位,那并非是一时兴起的玩笑,而是想要把对方算进自己未来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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