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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方举着火把走过来,与她并肩而立。火光中,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两道坚实的墙,将身后的人群护在怀里。远处的井边传来水桶碰撞的声音,是有人在打水,清澈的水声在夜里格外动听,像在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人还在,家就还在,希望就还在。
甘田镇的夜不再只有黑暗和恐惧,还有火把的光,还有人们的交谈声,还有孩子们睡前的歌谣。阿秀靠在毛小方肩上,听着远处的虫鸣,突然觉得,所谓连载的故事,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传奇,是这些平凡人在废墟上重建家园的点滴,是伤口愈合时的痒,是新芽破土时的疼,是黑暗中彼此扶持的温度——这些细碎的温暖串联起来,就成了最动人的篇章。
夜色像墨汁般泼满了甘田镇,刚清理出的空地上还堆着焦黑的木梁,在月光下投出扭曲的影子,像蛰伏的怪物。阿秀抱着膝盖坐在临时搭的草棚里,心口的伤隐隐作痛,却抵不过四周渗进来的寒意——那不是夜风的冷,是一种带着腥气的阴寒,顺着草棚的缝隙往里钻。
“毛小方呢?”她裹紧了身上的毯子,达初说去叫守夜的人换班,怎么去了这么久。刚想起身,草棚外突然传来“咔哒”一声,像是有人踩断了枯树枝。
阿秀攥紧了藏在袖中的短刀,那是毛小方给她防身的。月光透过草缝照进来,在地上映出细碎的光斑,她看见一道影子贴着棚壁移动,影子的形状很奇怪,没有四肢,像一条蠕动的蛇。
“谁?”阿秀低喝一声,短刀出鞘,寒光在月光下一闪。
影子顿了顿,突然拔高,从棚顶的破洞探进一颗头来——没有脸,只有密密麻麻的眼睛,像撒满了黑芝麻的面团。阿秀胃里一阵翻涌,刚要挥刀,那东西却“嘶”地吐出分叉的舌头,舌尖滴着粘稠的液体,落在草堆上,立刻蚀出一个个小洞。
“柳家的小丫头,倒是比你娘胆子大。”那东西的声音像是无数只虫子在爬,“可惜啊,血脉不纯,镇不住这地底下的东西。”
阿秀后退一步,后背抵住棚柱,才现草棚的地面在微微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土里钻出来。她低头一看,只见地面的裂缝里钻出无数根灰白色的触须,正往她脚边缠来。
“知道为什么甘田镇烧不尽吗?”那无脸怪笑起来,眼睛里淌出黑色的泪,“因为这地下埋着柳家的老祖宗啊——当年你娘为了保住你,把他钉在了镇心的井里,用自己的血封了三十年,现在血力散了,他可不就醒了?”
触须已经缠上了阿秀的脚踝,冰冷滑腻,像蛇的皮肤。她挥刀斩断一根,断口处立刻喷出腥臭的液体,溅在她裤脚上,瞬间烧出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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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方他们?”阿秀故意拖延时间,手悄悄摸向腰间的信号烟火。
“你说那个愣头青?”无脸怪笑得更欢了,“他现在怕是正跟井里爬出来的‘老祖宗’玩呢——哦对了,你要不要看看?”
它突然张开嘴,嘴里竟映出画面:毛小方被无数触须缠在井台上,达初倒在一旁,不知生死,井里翻涌着黑色的泥浆,一只布满鳞片的手正从泥浆里伸出来,抓住了毛小方的脚踝。
阿秀心头一紧,信号烟火“咻”地冲上夜空,在黑暗中炸开一团红光。无脸怪的眼睛瞬间收缩:“找死!”
它猛地从破洞扑下来,无数只眼睛同时盯住阿秀,刺得她睁不开眼。阿秀借着烟火的光亮,看清了它的本体——是一团缠绕着头的腐肉,那些眼睛其实是嵌在肉里的指甲盖。
“你娘当年没告诉你吧?”腐肉团逼近,腥臭味呛得阿秀几乎窒息,“柳家每代都要献祭一个女儿,才能压住老祖宗,你娘逃了,这债……就得你还!”
触须突然收紧,阿秀被拽倒在地,短刀脱手飞出。她挣扎着,指尖摸到一块尖锐的石头,猛地砸向腐肉团上最密集的“眼睛”。
“嗷——”腐肉团出刺耳的尖叫,无数只眼睛同时流下黑泪,“你敢伤我!老祖宗不会放过你的!”
就在这时,草棚外传来毛小方的怒吼:“放开她!”
阿秀抬头,看见毛小方浑身是血地冲进来,手里举着一把燃烧的火把,火把上缠着沾了桐油的布条,火焰照得他脸通红。腐肉团一见到火,立刻出恐惧的嘶鸣,触须瞬间缩回地下。
“快走!”毛小方拉起阿秀就往外跑,“达初已经去叫人了,这东西怕火!”
两人冲出草棚,阿秀才现镇中心的井口已经炸开,黑色的泥浆漫了一地,无数触须在泥浆里扭动,像一锅沸腾的烂粥。远处传来村民的惊呼,还有火把的光亮在快靠近。
“老祖宗……”阿秀看着那口井,声音颤。
“别听它胡扯!”毛小方握紧她的手,掌心滚烫,“那是被怨气养出来的邪物,你娘当年封印的是它,不是什么老祖宗!”
火把越来越近,村民们举着柴刀和锄头赶来,毛小方振臂一呼:“把火把聚过来!用火烧!”
火焰连成一片火墙,逼得黑色泥浆不断后退,触须在火中出“滋滋”的声响,化作黑烟。阿秀望着跳动的火光,突然想起娘临终前塞给她的玉佩,玉佩背面刻着一行小字:“心正,则邪不侵”。
原来娘不是逃了,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把希望留给了自己。
火光中,阿秀握紧了毛小方的手,看着那些赶来支援的村民,看着远处孩子们举着的火把,突然明白:所谓恐怖,从来不是那些面目狰狞的邪物,是失去抵抗的勇气。只要人心齐,再深的黑暗,也能被火光照亮。
腐肉团的尖叫渐渐微弱,黑色泥浆慢慢退回井里,毛小方指挥着村民用石块填井,阿秀则走到达初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明天,先修井。”阿秀对毛小方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毛小方笑了,火光在他眼里跳动:“好,先修井,再修学堂。”
夜色依旧深沉,但甘田镇的废墟上,火把连成了片,像一条燃烧的龙,守护着即将重生的家园。那些潜藏在黑暗里的阴邪,在火光中瑟瑟抖,再也不敢轻易露头。
填井的石块刚垒到一半,井里突然传来沉闷的撞击声,像有巨物在底下用头撞井壁。石块缝隙里渗出黑色的粘液,带着浓烈的腥臭味,滴在地上立刻蚀出小坑。
“不好!它要冲出来了!”毛小方将阿秀往身后一拽,自己举着火把迎上去。只见井中泥浆翻涌,一只布满鳞片的巨爪猛地拍碎井沿,碎石飞溅中,半个长满肉瘤的头颅探了出来,肉瘤上嵌着的眼珠正死死盯着火把,出“嗬嗬”的低吼。
村民们吓得后退,阿秀却抓起地上的柴刀冲上前:“它怕火!把火把都递过来!”她接过毛小方手里的火把,竟直接将火焰怼向那怪物的眼珠——那怪物吃痛嘶吼,巨爪横扫,阿秀借力腾空,踩着井壁翻身跃上怪物后背,将火把狠狠扎进它脖颈的肉瘤里。
“滋啦——”火焰顺着粘液蔓延,怪物疯狂扭动,将阿秀甩向墙壁。毛小方飞身扑救,却被怪物尾巴抽中胸口,喷出的血溅在阿秀脸上。阿秀抹了把脸,看见毛小方倒地的瞬间,突然想起娘的玉佩,猛地将玉佩塞进怪物张开的巨口。
玉佩接触到怪物的粘液,瞬间爆出刺眼的金光,怪物像被抽走了力气,瘫在井边抽搐。阿秀扑到毛小方身边,他咳出一口血,笑着抬手擦她脸上的血:“傻丫头……别硬拼啊……”
村民们趁机用石块彻底封死井口,火焰渐渐熄灭,只留下焦臭的黑烟。阿秀抱着毛小方,眼泪混着血滴在他脸上:“你不准有事……说好要一起修学堂的……”
毛小方虚弱地眨眼:“哭什么……我还没看你……教孩子认字呢……”他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识字本,“这是……我连夜抄的……”
晨光刺破黑暗时,井被彻底封死。阿秀把识字本揣进怀里,看着村民们开始清理废墟,突然大声说:“学堂就建在井边!”她指着那片焦黑的土地,“让它看着,我们是怎么好好活着的!”
毛小方被抬上担架时,手指还攥着阿秀的衣角,阳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带着血腥味的风里,竟生出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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