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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初用狐火烤着早上剩的米糕,香气飘得老远:“道长,要不要尝尝?刚烤热的,甜得很。”
小海已经抓着半块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说:“甜!比城里的点心还甜!”
阿秀的镜心碎片在阳光下闪了闪,映出三人凑在一块抢米糕的样子,碎片边缘的裂纹,不知何时已悄悄合上了些。风穿过祠堂的窗棂,带着野菊的香,把鸡鸣声、笑声、远处的炊烟味,都揉成了团暖融融的气,轻轻裹住了整个周家村。
晨光漫过祠堂的飞檐时,小海正蹲在墙角给那丛野菊浇水,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在他手背上,凉丝丝的。达初靠在门框上削木簪,木屑簌簌落在青石板上,他手里的料子是昨天从后山砍的桃木,据说能辟邪——说是要给张婆婆家的婴儿做个平安簪。
“你说这桃木簪刻成什么花样好?”达初扬了扬手里初具雏形的木簪,“张婆婆说孩子总夜哭,刻只小老虎会不会太凶?”
小海直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不如刻朵野菊吧,就像墙角这丛,看着温温柔柔的,说不定孩子见了就不哭了。”他凑近看了看木簪,“你看这纹路,顺着木头的肌理刻花瓣,肯定好看。”
达初挑眉:“行啊,你这审美倒比我强。”说着真的转了方向,刀刃在木头上轻轻游走,很快,一朵小巧的野菊轮廓便显了出来。
祠堂里,毛小方正翻着那本泛黄的《镇邪录》,指尖划过“鸡鸣骨煞”那一页,眉头微蹙。昨夜收拾残局时,他在灰烬里捡到块没烧透的骨头,上面竟刻着个模糊的“锁”字。这骨头的质地不像鸡骨,倒像是……人骨。
“毛道长,你看我找着什么了?”阿秀抱着个旧木箱从偏殿跑出来,箱子上积着厚厚的灰,锁扣都锈住了,“刚才打扫的时候在供桌底下摸着的,沉甸甸的。”
毛小方合上书走过去,打量着木箱:“看样式有些年头了,锁扣是黄铜的,上面刻着‘安’字,像是哪家祈福用的。”他从怀里摸出根细铁丝,三两下就把锁撬开了。
箱子里铺着块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摆着几样东西:一串磨损的菩提子手链,一枚缺了角的银锁片,还有个巴掌大的布偶,布偶的肚子上绣着个“宁”字,针脚歪歪扭扭,像是孩子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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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银锁片看着眼熟。”阿秀拿起锁片比对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那是她小时候戴的,样式几乎一样,只是更光亮些,“我娘说这是我们村的习俗,孩子出生就给戴银锁,盼着平安长大。”
毛小方拿起那串菩提子,手链上的每颗珠子都被盘得油亮,显然戴了很多年。他又捏起布偶,手指抚过那个“宁”字,忽然道:“这布偶的布料,和去年在山坳里现的那具无名女尸身上的衣角料子一样。”
阿秀的手顿住了:“你是说……这箱子可能和那桩悬案有关?”
去年深秋,山坳里现具女尸,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只有衣角绣着半个“宁”字。当时查了很久都没线索,没想到会在祠堂的供桌下找到线索。
“这布偶的针脚虽然歪,但绣‘宁’字的丝线是特殊的孔雀蓝,镇上只有老李家的布庄卖这种线。”达初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的桃木簪已经刻好,野菊的花瓣栩栩如生,“我去问过我娘,她说二十年前,有户姓宁的人家从外地搬来,就住在村西头的老槐树旁,家里有个小姑娘,总爱去布庄买孔雀蓝的线。”
小海接话:“我知道那棵老槐树!去年打雷把树劈了,树干里还掏出过块带血的布条呢!”
毛小方眼神沉了沉:“把布偶拆开看看。”
阿秀小心地挑开布偶背后的线,里面掉出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铅笔写着几行字,字迹稚嫩:“爹,娘,我跟着穿黑袍的叔叔去山上找你们了,布偶会保佑我找到你们的。”落款是“宁宁”,日期是二十年前的重阳节。
“黑袍叔叔?”达初皱眉,“二十年前,村里确实来过个穿黑袍的外乡人,说是什么云游的道士,住了半个月就走了。当时有人说看见他总在老槐树下烧纸人。”
小海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张婆婆上次说漏嘴,说她年轻时候见过那户宁姓人家,后来夫妻俩上山采药再也没回来,只留下个七岁的女儿,没过多久也不见了……”
线索一点点串了起来:失踪的宁家夫妇,找父母的小姑娘宁宁,穿黑袍的外乡人,老槐树下的血布条,还有这箱里的信物……二十年前的悬案,竟以这样的方式重现端倪。
毛小方拿起那枚缺角的银锁片,锁片边缘的磨损处能看见细密的刻痕,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这锁片缺的角,像是被利器削掉的。”他指尖划过缺口,“阿秀,你去老李家布庄问问,当年宁家小姑娘是不是常买孔雀蓝丝线;达初,你去村西头看看老槐树的树桩,能不能再找到些线索;小海,去把张婆婆请来,问问她还记得宁家的细节吗。”
“好!”三人齐声应下,转身往外跑。达初跑了两步又回头,把桃木簪塞给毛小方:“道长,帮我给张婆婆家的孩子带上。”
毛小方接过木簪,看着三人跑远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箱子里的布偶。阳光透过祠堂的窗棂,在布偶的“宁”字上投下道光斑,像是在无声地催促着真相大白。他轻轻合上箱子,心里清楚,这看似平静的村庄里,藏着的秘密远不止这一桩,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揭开那些被时光掩埋的过往,哪怕每一层都呛得人眼眶酸。
墙角的野菊被风吹得轻轻摇曳,小海刚浇的水还挂在花瓣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撒在地上的星星。毛小方摸出那半块刻着“锁”字的骨头,放在阳光下细看,突然现骨头内侧还有行更小的字——“槐下埋骨,宁家血”。
他瞳孔微缩,抬头望向村西头的方向,达初的身影已经快走到老槐树下了。一场牵扯着二十年光阴的迷雾,正随着这晨光,一点点被拨开缝隙。而那缝隙后面,是真相,还是更刺骨的寒意?谁也说不准,但至少此刻,祠堂里的阳光很暖,木簪上的野菊很香,而他们,正一步步朝着答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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