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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风想撑着站起来,可膝盖刚一用力,整条左臂就像被烧红的铁钎捅穿。那痛感不是爆式的撕裂,而是一寸寸从骨髓里爬出来的灼烫,顺着血脉往上钻,仿佛有活物在血管中蠕动。他闷哼一声,手掌按进焦土,灰烬混着血糊了一手,掌心黏腻温热,像是攥住了一团刚熄灭的余烬。
袖口还在滴血,一滴、两滴,砸在残破的稻穗根上,洇出深色斑点。那些干枯的穗子本就半死不活地伏在地上,此刻被血浸过,竟微微泛起一丝暗紫光泽,像是某种古老符文短暂浮现又隐去。他喘了口气,抬手想去扯腰间的布条——这伤不重,包一下就行,明天还得调试烟花呢,哪有工夫躺下。任务还没收尾,系统红灯还亮着,他不能倒在这里。
“你倒是挺能扛。”
声音从头顶飘下来,带着点冷,像夜露落在石灯笼上。
神风抬头,八重神子站在三步外,裙角沾着火星灰,狐耳微微抖着,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未散的杀意。她盯着他那只血手看了两秒,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攥住他手腕。指尖冰凉,却稳得惊人,像钳子锁住了即将溃散的经络。
“别动。”她说,“再撕开一点,毒就进心脉了。”
神风想抽手:“我自己来就行,真不用……”
话没说完,她已经三两下撕开他左臂的衣料。动作利落得近乎粗暴,布帛裂响中,伤口露出来——三道爪痕横在小臂,皮肉翻卷,边缘泛着青黑色,像是被冻烂又烤过一遍。更诡异的是,伤口深处隐约有细丝状的黑线在游走,如同活虫般沿着筋络缓缓爬行。
“哟,还挺精神。”她冷笑,“魔物的爪子喂了深渊毒,你当是野猫挠痒?这种毒专噬灵枢,若是一般术士,现在骨头都该化成灰了。”
神风咧嘴,疼得眼角抽搐:“那也……不至于砍手吧?”
“不至于?”她挑眉,目光锐利如刀,“刚才那三只畜生专挑‘共生催化’的能量下手,它们咬的不是你,是你和神樱树的连线。毒顺着能量回路走,再迟一刻,你现在说话就得结巴,下一刻魂魄就得离体。”
她从袖中抽出一张符纸,雷光一闪,符纸燃起幽蓝火焰,轻轻贴上伤口。
神风倒吸一口凉气,疼得牙根酸。那火不烫,却像无数根针往骨头缝里扎,血里的热劲儿被一点点逼出来,黑烟顺着伤口冒,还带着股腐臭味,像是埋了十年的尸骨突然见光。
“忍着点。”她说,“排毒比受伤疼十倍。”
神风咬牙点头,额角汗珠滚下来,砸进泥土。他想移开视线,却现八重神子眉头皱着,指尖在伤口上方虚悬,一丝极细的雷光缠上去,像是在压什么。那雷光细若游丝,却不断震颤,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反噬力。
“你在……帮我镇痛?”
“吵死了。”她瞥他一眼,语气嫌弃,“要是你疼晕过去,我还得背你回去,多麻烦。再说,神社后山还有残余气息,我可不想抱着个昏头昏脑的家伙闯阵。”
他说不出话了,只能看着她低垂的眼睫,在幽蓝火光映照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的呼吸很轻,几乎融进夜风里,可指间那缕雷光却始终未断,稳得不像人在操控,倒像是某种古老的仪式正在无声进行。
符火烧完,毒素排得差不多,黑烟渐消,伤口边缘的青黑退去大半。她又从怀里摸出一方手帕。不是寻常巫女用的素白布,而是淡粉色的绢巾,边角绣着几朵小樱花,针脚细密,像是亲手所绣。
她低头,一点点擦他伤口周围的血污。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一块易碎的琉璃。指尖偶尔蹭过他的皮肤,凉得让人心跳微滞。
神风愣住:“你这……还挺讲究。”
“宫司的手帕,能随便拿白布顶?”她头也不抬,语气淡淡,“再说,脏东西沾多了,回头洗都洗不掉。”
他看着她低垂的眼睫,忽然觉得胸口那根“线”又烫了,不是战斗时那种灼烧感,反倒像冬天捧了杯热茶,暖得有点晃神。那是他与神樱树之间的共鸣之线,平日只有在施法或调能源时才会热,如今却因她的靠近而微微震颤,仿佛感应到了某种更深的联结。
“多谢……”他低声说,“让你费心了。”
她手一顿,没应声,继续擦。等血迹干净了,才取出药粉撒上。那药粉呈银灰色,洒落时竟泛起微弱荧光,像是碾碎的星屑。随后她取出干净布条,一圈圈缠好,手法熟练得不像第一次为谁包扎。
包扎完,她站起身,拍了拍裙摆,语气又变回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助手要是瘸了,谁替我盯烟花?十七箱呢,少一箱我都找你算账。”
神风笑了笑,试着活动了下手臂,虽仍胀痛,但已无大碍:“那你可得盯紧点,我这人最怕加班。”
她转身要走,脚步却顿住。
夜风掠过神樱树,一片花瓣飘下来,落在她间。她没拂,也没回头。
“莫要逞强……”她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被风吹散,“本宫司还未玩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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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风怔住。
她走了几步,又停下,依旧背对着他:“今晚别乱跑,后山还不安全。刚才那三只魔物,不是偶然出现的。有人在引它们进来,目的就是切断你和神樱的连接。”
他瞳孔微缩:“你是说……这是冲我来的?”
“不然呢?”她冷笑,“你以为自己只是个调试烟花的杂役?你体内的‘共生机理’早就被某些人盯上了。今夜不过是个试探。”
风忽然静了。
她终于迈步离去,身影隐入林间。只剩一点狐火微光,在树影间缓缓移动,像是不肯彻底熄灭。
神风坐着没动,左臂包扎得严实,药味混着那方手帕残留的淡淡香气——是樱瓣晒干后混合沉香的味道,清冷中带着一丝甜意。他低头看着布条,忽然现边角有个极小的樱纹,针脚细密,像是亲手绣的。他记得她从不亲手做这些琐事,连神社的符咒都是印刷后再加持灵力。
可这块手帕,不一样。
他想伸手碰一下,又缩回。
远处,神社主殿的灯笼亮着,光线被树林割成碎片。他坐在这片焦土上,四周是倒伏的稻穗和散落的陶罐,十七箱烟花静静躺在院角,红符在夜色里泛着哑光。其中一箱的封条略有松动,像是被人动过手脚。
他抬起右手,掌心朝上。系统界面浮出来,红灯终于熄了,任务进度归零。新的提示还没弹出,但胸口那根“线”还在微微烫,像是另一端有人没走远。
他慢慢合拢手掌,指节因用力泛白。
风停了。
一片叶子从神樱树梢坠落,打着旋儿,轻轻搭在他包扎好的左臂上。叶脉清晰,背面浮着一层极淡的金纹,像是某种封印的印记正在苏醒。
他知道,今晚的事,不过是风暴前的一声轻响。
而真正的试炼,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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