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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闻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转头望向长柳,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攥紧了拳头很想揍他两拳,心道这小哥儿嫁了个男人就了不得了,回家来都敢这样呛人了。
以往打嘴炮他可从没输给长柳那个结巴过,今天却被长柳带回家的这个男人一句又一句逼得哑口无言,当场没了面子,便将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生气地道:“我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自己吃吧。”
说完便起了身,却并没有立马快步离开,而是背着双手慢慢地走。
陆郎君心软,见着这一幕以後刚想开口,长柳立马夹了菜在他碗里,“爹爹,你尝尝青,青松的手艺。”
被这样一打岔,陆郎君也就知道长柳的意思了,便不再去管长闻,端着碗连连道:“诶,我尝尝,我尝尝。”
长闻挪了半天才挪到门口,一瞧他那个心软的爹爹这次居然没有留住他,简直气得牙痒痒,怒哼一声後不爽的拂袖离去。
丁慈见了,还不死心的转头对长柳教训着,“说到底长闻是你亲大哥,血浓于水,你俩是亲兄弟,就算是分了家,你又何苦让你男人这样嘲讽他呢,他多要面子你不是不知道,你怎麽就不知道让着点,真是成了家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既是亲兄弟,那为何会分家?”张青松侧目看着他,板着脸质问,唬人得很。
“这……”丁慈顿时心虚,张了张嘴巴说不出来。
为何分家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是他嫁过来後见不得长阿爹和陆郎君宠爱长柳,觉得长柳把属于长闻的那一份家産给占了。
後面又见长柳迟迟不嫁出去,心里急,再加上曾想把长柳说给自己娘家三叔当填房,被长阿爹和陆郎君给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一气之下就用孩子逼长闻分了家。
其实原不是真的想分的,他是仗着老两口只有长闻这麽一个儿子,以後传承香火养老送终什麽的都得靠长闻,要分家是必然不肯的,所以他才敢那麽做。
但谁曾想长阿爹和陆郎君竟那麽护着长柳,护得连祖宗礼法都不顾了,竟然真的同意分家。
这会儿张青松一质问,他磕磕巴巴的说不出来,只能嘴硬道:“住不到一块儿去,自然就分了呗。”
“哦,”张青松嗤笑一声,回,“住不到一处,但能吃到一处去。”
丁慈听了,眉毛一竖,下意识的就要骂张青松,结果猛地对视上了,那冷冰冰的眼神吓得他心一抖,浑身开始发凉,不由自主地抱着自己儿子躲避他的视线,暗自琢磨:
怪不得长柳这次回来如此嚣张,原来是仗着自家男人撑腰啊。
他哼了哼,又开始骂长闻那个死要面子的软脚鸡自个儿跑了,留他和儿子在这里受人家的窝囊气。
他也想走,可无奈娘家侄儿的事没办妥,这要是回去了,指不定长柳和他男人什麽时候就走了呢,到时候他上哪儿找人去啊。
这样想着,丁慈也就厚脸皮地坐下了,还道:“都过去的事了,没什麽好说的,吃饭吃饭。”
说完,直接上手掰了一个鸡腿放在自己儿子碗里。
长柳气鼓鼓地看着他,心想真不要脸,自己家好好一顿回门宴被他给搅和了,心里那股气是越想越不平,便拍了下桌子,哼着。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麽呢,丁慈却先不满地嚷嚷了,“你拍啥桌子呢?你哼啥呢?”
“他在自己家里还拍不得桌子哼不得了?”张青松护着长柳,转头看向他,神情严肃地问,“这是哪里的规矩?”
丁慈不死心,指着他道:“他都嫁出去了!”
“嫁出去的小哥儿泼出去的水,这个规矩不懂?”
“嫁出去的小哥儿泼出去的水,那你在这儿干什麽?”张青松睨了他一眼,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这两人今天过来绝不可能是蹭饭的,要蹭饭等长柳不在家的时候不是更好?他阿爹和爹爹那麽好说话,难道还能把他们赶出去不成?
所以肯定是有事要找他帮忙,而且看长闻那不耐烦且说走就走的样子,这位却死皮赖脸的也要留在这儿,想必还是面前这人娘家那边的事。
果然,丁慈听见这话後脸色大变,恼羞成怒地吼着:“你这话什麽意思啊?”
张青松笑了笑,没搭理他,把筷子拿起来塞长柳手里,摸摸他的头哄着:“快吃,一会儿菜凉了。”
说完又对长阿爹和陆郎君道:“阿爹,爹爹,别愣着了,尝尝我做的饭菜,看看合不合口,哪里做得不好指点我一下,我下次好改。”
然後回头看向丁慈,轻蔑一笑,语气冷冷地道:“你要吃就闭上嘴,我们家不缺你这一口,不吃就滚。
张青松发起怒来可怕得很,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胆寒,更何况是丁慈这种色厉内敛的,平日里欺负长柳一家和村里其他老实人的时候那可叫一个神气,现在却跟瘟鸡一样缩成一团不敢再说半个字。
犹豫了一下後,他还是放下碗筷,抱着长鹤便走了。
待他走後,长柳这才舒服了,哼哼两声後给阿爹和爹爹夹菜,磕巴地叮嘱:“以後我不,不在家,他俩来你们别,别开门。”
长阿爹是一口应下了,陆郎君倒是有点犹豫,他主要是见不得长鹤那可怜的样子。
院子外面,丁慈抱着孩子气冲冲的往外走,却在一堵土墙前被叫住了。
“我当你能在里面吃饱呢。”长闻慢慢走了过来,讥讽着,“瞧着情形不对都不知道走,还傻傻的坐在里面,这回让人下了面子吧。”
“你还说呢,要不是你跑了,我至于让人那样说吗!”丁慈越想越气,将孩子往他怀里一塞,哼着,“我不管了,我回娘家了,你自己带孩子吧。”
长闻一听,这还得了,赶紧抱着孩子追了上去,低声劝着:“那张青松一看就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咱们找他没用,他要是知道了我们分家的事指不定还跟我们动手呢,以後别从他身上想法子了。”
“那怎麽整?”丁慈脚步放慢了许多,显然是听进去了,乖顺地道,“那你说,我都听你的。”
为了侄儿也是豁出去了。
夫郎这话说得长闻心里特别舒服,再加上那依赖的神情,总算让他找到了在张青松那里丢掉的面子,清了清嗓子後压低声音道:“长柳他们夫夫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他们总要回去,等他们走了我去找爹爹说。”
丁慈一听,立马点头如捣蒜,附和着:“有理有理,你爹爹他心软,你同他说,再让他去和张青松说,我不信张青松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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