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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被献祭的新娘(10)
燕危盯着前方趴在墙上的三人,诡异地沉默了下来。卫季率先领着孟百川和萧岭偷偷摸摸趴在墙上,怎麽看都透着一股猥琐。
“师弟,你还站着做什麽?快来啊。”孟百川扭头一看,见燕危站在原地盯着他们,顿时乐了,“你不上墙来,怎麽看热闹?”
“所以……”燕危顿觉无奈,冷声道:“我们不是应该离开朱府吗?为什麽还要看?”
比起玄道门,朱子原更信任千玄门。他们已经被下了逐客令,所以他们为什麽还要继续待在这里?直接离开不好吗?非要去掺和这件事做什麽?
“嘿,你这小兔崽子,你只管跟着我们做就好了嘛,非要问那麽多做什麽?”卫季低声呵斥了一句,擡手拍了拍左边的位置,双眼怒气冲冲瞪着他,“快来,别耽误了我看戏。”
“缠上朱府的厉鬼可不容易对付,即使是纪鹤,也不一定能解决。”萧岭一副看戏的模样,眼中满是促狭的笑,“你只管看戏便成,看了就能明白,又何必问那麽多?”
不知道为什麽,萧岭对燕危的态度好了起来,也没了之前的试探。
燕危总不能丢下三人独自离去,几番思考後最终还是和他们做起了贼人来。
四人双眼盯紧朱府的一举一动,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戌时整,朱府的蜡烛突然全部熄灭,一阵狂风大起,几人听到了紧密急促的铃音。
“这是千玄门的法器,察觉到阴气後,便会响。”孟百川解释了一句。这四人中,其馀三人常在外行走,对于千玄门是很了解的。
孟百川是在给燕危解释。
燕危点头“嗯”了一声,想起方才见到千玄门几人的装扮。每个人腰间都有佩一颗铃铛,想也知道有什麽功能在,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嘘。”萧岭竖起手指比划在唇边,示意他们不要再说话,低声道:“来了。”
阴风阵阵,阴恻恻的笑声刺人耳膜,一道道白色虚无的身影从一棵树前出现飞扑而去。正在这时,朱府的墙下亮起一束束银光,一个阵法包围着整个朱府。
破空声传出,一张张符纸朝厉鬼和小鬼们飞射而去,一道厉喝声响起,“还不束手就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尖锐刺耳的女声响起,恶毒又阴戾,“束手就擒?做梦!”
“啧。”萧岭啧了一声,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来纪鹤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啊,那朱家真是贪心,两边都放了筹码。”
明明求助了玄道门,却又转头和千玄门的人交涉,连阵法都早已布置好。
“师父啊,看来我们白跑一趟了。”萧岭叹了口气,笑吟吟看着前方。
那厉鬼确实厉害,千玄门除了纪鹤外,其他人竟是被小鬼们拉进了恶鬼领域里。
孟百川眉头一皱,震惊道:“这年头,是个鬼都修炼出领域来了吗?”
“那是由诸多小鬼合力布下的领域,在领域里面对的是诸多小鬼,这可不好对付啊。”卫季脸色微沉,望着前方眼眸微眯。
燕危垂下眼帘,这让他想起了在槐宁村的遭遇。那晚他入睡後,被小鬼们拉进了恶鬼领域里。
这时他想起了庄淮文,不知道他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麽样?毕竟,他说要来玄道门来着。
“天师大人,你可不是我的对手。”厉鬼戏谑的声音传来,如同猫在逗老鼠般戏弄着纪鹤,“凡是阻止我的,都该去死!”
狂风大作,树叶沙沙响,灰尘飘扬迷人眼。师徒四人擡手挡在眼前,半眯着眼睛盯着。
此时纪鹤手中的剑已经被厉鬼拍飞,而他本人也被那股阴风往後吹退一段距离。
朱府的阵法发出亮光,但那光亮不是很明亮,一闪一闪若隐若现,竟是有些维持不了太久的感觉。师徒四人看不清纪鹤的表情,但他们心中都清楚,这厉鬼鬼力强大,纪鹤到底是经验不足,无法应对这样的情况。
纪鹤那边僵持下来,孟百川看得捉急,偏头盯着师父,“师父,还不出手吗?”
“小兔崽子,纪鹤目无尊长,我有说过要帮他吗?”卫季笑骂了一句,擡手就是一个爆栗,
“可是师父守在这里,不就是想在他们无法应对时,再出手吗?”孟百川无语了一瞬,擡手摸了摸脑袋,“师父,您也太口是心非了。”
卫季呵呵一笑,摆手道:“不急不急,再等等,那小兔崽子不吃点亏,怎麽长教训?”
纪鹤在千玄门深受师门看重,出来捉鬼也有些年头了,还是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
这点让作为师伯的他很不看好,有些脾气,得要吃亏後才能记住。
“不是说厉鬼无法触碰到人体吗?那眼前这个厉鬼,又是怎麽回事?”比起他们交谈的内容,燕危更好奇这一点。
就连鬼山的小鬼们和庄淮文都无法直接触碰到人体,那眼前这厉鬼又是怎麽回事?
“这个得要分情况。”卫季眉头微微一皱,“按理来说,不管是新鬼还是厉鬼,都无法触碰到人体。但有种情况嘛,比较特殊。”
不等燕危再问,卫季便开始解释起来,“这种情况就是,此人生前定是被折磨过。死後肉身请了人镇压在某一个地方无法进入轮回。生前就受尽折磨,死後还不能入地府,这怨气可不就很大了吗?”
眼前这厉鬼,简直能用怨气冲天来形容。如果没有这麽大的怨气,她无法离开镇压的那个地方,或是连棺材都无法出。更何况是直接找上仇人?
“我就说,不管是捉鬼还是除鬼,都得要问清前因後果才行。”卫季长叹一声,“像千玄门这样的做法,那厉鬼本就怨气冲天,有人不问缘由便对付他们,他们怎麽不恼?怎麽不迁怒?”
“在他们看来,凡是和他们作对的,都是他们的仇人。本就被仇恨蒙蔽了理智,还指望他们能好好说话?那是不可能的。”卫季解释完後,偏头看向燕危,“小徒儿,你才入这行不久,这件事你就别参与了,好好看着便成,就当是见识见识。”
纪鹤那边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他被厉鬼一掌拍飞在地,脸色微微泛白。而厉鬼不欲和他多纠缠,无视微弱的阵法直接朝着朱子原的房间飞去。
“朱子原!”厉鬼的滔天怒意在话语里显露出来,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了对方,仇恨的怒火让她格外阴深可怖,“你可有想到会有这麽一天?你找的帮手,实在是入不了我的眼,今夜我就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朱子原和管家在房间里抱作一团瑟瑟发抖,听着这凄厉尖锐的话,刺得耳朵生疼。
朱子原吓得屁滚尿流,喃喃自语,“不,不关我的事,不要怪我,不要怪我,谁让你偷人?谁让你怀了孽种?”
“不,不要过来……”
哐当一声,紧闭的门窗被风掀开,朱子原瞪大眼睛,浑身都僵住了。
厉鬼一身白衣,青丝披散,眼睛充血,脸色惨白一片,而她浑身上下竟还在淌着血水,血水如同雨水滴滴答答而落,地上很快就汇聚出了一滩血水。
咯吱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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