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纪煜!你疯了——她的怒斥被他堵回喉咙,办公桌上的文件被扫落一地。余迹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却不敢再闯进来。
纪煜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桌上,膝盖顶开她挣扎的双腿:我他妈就是疯了!他扯开她衬衫最上方的纽扣,从在晚宴上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疯了!
钱昕昕的衬衫领口被扯开,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纪煜的牙齿狠狠咬在那里,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留下渗血的牙印。她疼得倒抽冷气,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痕迹。
疼吗?纪煜抬头,唇上沾着她的血,眼底翻涌着扭曲的快意,比不上你捅我的这一刀疼。
他抓起她散落的头强迫她看向满地狼藉:看看,钱总精心布置的棋局,被我这个疯子掀翻了,是不是很生气?
钱昕昕突然笑了,染血的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纪先生终于不装深情了?她抬腿缠上他的腰,在纪煜怔愣的瞬间猛地翻身将他反压在桌上,这一局,你玩不起。
她的膝盖抵住他胯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支钢笔,尖锐的笔尖抵在他喉结:再动一下,我就让纪家绝后。
纪煜仰躺在办公桌上,喉结在笔尖下滚动,却低低笑出声:钱昕昕。他忽然抬手握住她拿笔的手腕,往自己喉咙狠狠一送,“来啊,往这儿扎。”
笔尖刺破皮肤的瞬间,钱昕昕猛地撤力,钢笔啪嗒掉在地上。纪煜趁机翻身而起,将她双手反剪按在落地窗前。
“舍不得了?”他贴着她耳垂冷笑,胸膛紧贴她的后背,心跳如雷,“钱昕昕,你他妈就是个骗子。”
窗外的阳光刺眼地照进来,钱昕昕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纪煜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震耳欲聋。她能看到楼下蚂蚁般大小的行人,而他们此刻的狼狈与疯狂,在路人眼中不过是两个模糊的影子。
你还好意思说我是骗子?她冷笑,声音因压迫而微微颤,是谁先怀疑我的?是谁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肯给?
纪煜的呼吸一滞,钳制她的力道微微松动。钱昕昕趁机挣脱,转身扬起手——却在半空中被他截住手腕。
打上瘾了?他冷笑,拇指摩挲着她腕间泛红的指痕,钱总平时不是最擅长冷静谈判吗?怎么今天只会动手?
钱昕昕被他握住的手腕传来阵阵刺痛。她仰头直视纪煜,眼底的怒火渐渐冷却成一种更锋利的东西。
因为你不配我用理智对待。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轻得像刀锋划过冰面,纪煜,我最后说一次——松手。
纪煜的手指微微收紧,又在她吃痛皱眉的瞬间猛地松开。他后退两步,抬手抹去唇角的血迹,眼神阴鸷:钱昕昕,你最好祈祷别落在我手里。
办公室门被狠狠摔上,震得墙上的画框摇摇欲坠。钱昕昕脱力般滑坐在地,指尖触到唇上的伤口,疼得一个激灵。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满地玻璃碎片折射出刺眼的光。
余迹小心翼翼推门进来:钱总,您没事吧?
钱昕昕摇摇头,撑着桌沿站起身:联系公关部,准备声明。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另外,冻结和纪煜车队的所有合作项目。
余迹愣了一下,随即沉声应道:是,我马上去办。他看了眼地上的狼藉,又飞快移开目光,转身时脚步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空气中尚未散去的紧绷。
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钱昕昕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她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满地碎片站定,玻璃反射出她苍白却紧绷的脸。唇上的刺痛还在蔓延,手腕上的红痕像烙印般灼人,可这些都比不上心口那股翻涌的寒意。
纪煜最后那句话像冰锥,扎在她心头最敏感的地方。落在他手里?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窗面。从她决定接手家族企业,和纪煜的车队签下第一份合作协议时起,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利益捆绑的绳索,终究会在某一刻勒得人喘不过气。
——
钱氏大厦。
钱昕昕推开旋转门,盛夏的热浪扑面而来。她抬手拦出租车时,余光瞥见街对面停着一辆熟悉的跑车——银灰色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驾驶座上的男人戴着墨镜,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
是纪煜。
三天不见,他下颌线条更加锋利,嘴角的伤口已经结痂,在阳光下呈现出暗红色。他没看她,却也没动车子,就那么静静地停在那里,像头蛰伏的猛兽。
出租车停在面前,钱昕昕拉开车门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坐了进去。
小姐去哪?司机问道。
钱昕昕报出公司地址,透过后窗玻璃,她看到那辆银灰色跑车缓缓跟了上来。
——
钱氏集团大楼。
电梯门刚要合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进来。门重新打开,纪煜站在外面,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锁骨处的抓痕若隐若现。
借过。他语气平淡,仿佛三天前那场撕咬从未生。
钱昕昕往旁边让了半步,两人在密闭的电梯厢里各据一角。液晶屏上的数字不断跳动,空气凝固得像是被抽干了氧气。
你见过严殷城了。纪煜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钱昕昕没否认:商业往来。
纪煜冷笑一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支录音笔:听听这个。
录音笔里传出严殷城清晰的声音:剪辑好的录音已经给陆曼,纪煜那个疯子肯定会失控
钱昕昕的指尖微微凉。这是完整的、未经剪辑的原版录音,足以证明她的清白。
哪来的?她问。
皇鉴丞黑进了严氏的内网。纪煜按下暂停键,转头看她,为什么不解释?
电梯停在顶层,门缓缓打开。钱昕昕迈步而出,声音轻得像叹息:你又不信,解释有用?
手腕突然被攥住,纪煜将她拽进空无一人的安全通道。昏暗的楼梯间里,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我他妈找了你三天!
他的力道大得惊人,钱昕昕后背抵在墙上,鼻尖全是纪煜身上混合着烟草和薄荷的气息。安全通道的应急灯在他侧脸投下暗红色光影,衬得那道结痂的咬痕愈狰狞。
喜欢极心跳:破产千金与纨绔车神请大家收藏:dududu极心跳:破产千金与纨绔车神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宗门第一天骄,重生了。n前世他因为劝诫师尊远离新来的反派师弟,却受师傅冷落,师姐欺负,最后在小师弟的污蔑中丢掉性命。n重活一世,他决心要为自己而活,第一件事就是叛出宗门,和师傅中师兄弟们划清界限。n然而,就当他以为此生不会再和她们有所交集时,却不料她们开始后悔了,并且百般哀求他回来。n面对她们的哀求,他冷笑道我现在只想飞升,你们大祸临头关我什么事?让她们滚远些后悔,别打扰我飞升...
十年过错段时江念...
闻柚白为求自保,敲开了谢延舟的房门。倒也不后悔。虽背负骂名,却也玩弄疯狗。他有白月光,不爱她,她贪慕虚荣,心机歹毒。她早就听腻了这些话。后来,他拽住穿着婚纱的她闻柚白,你是不是没有心?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当他驯服于她,即被她所厌弃。闻柚白vs谢延舟资本市场女律师vs衿贵豪门风投男他以为她是救赎他的神明。亵渎神明。直到神明拉他入地狱。多年后,闻律师对女儿道这是谢叔叔。谢延舟?谢延舟老婆徐宁桁老婆是你叫的吗?...
开坑新文戳→梨汁软糖沈乔言把小青梅拐上床时,以为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缓解。他没想到欲望是个无底洞,自己会上瘾这幺深。只要看见她,无时无刻都想操她,这是病,还是命?既然控制不了,那就日常羞耻好了。文艺版他天生不懂得...
...
电话被拒,左圭泽拿着资料来到医院,文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文雅容抬眸,男人俊美不凡,虽未见过,却也能看出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微微颔首,到安静的角落,面对面坐下,我们认识?你想谈什么事?左圭泽把手中资料递给她文小姐,你先看。文雅容疑惑的接过,最上面写着国际有名的三支医疗团队,医生的资料,心里惊讶却又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