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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这句话,系统就发出了灵魂拷问:“宿主大人,不知道您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她有什么问题?
“从头到尾,您一直在假设你老婆不是坏人啊!”
系统一脸恨铁不成钢,“可这个假设要是本来就是错的呢!万一你老婆真是血衣使里的重要人物,你又该怎么办?”
系统的耿直发言,无异于一块巨石横空降世,猛然砸进宁久的心湖。
宁久的表情只空白了一秒。
随后她拎起布袋,边煞有其事往外走,边自言自语:“家里没绿豆了,我得去买点……”
系统:?
不是,它刚刚有提到绿豆吗?
宁久眉头微皱,陷入沉思:“再买点莲子和薏米吧,这几个都是清热解毒的搭子。”
系统:“……”
啊啊啊啊!!!要疯了!!求与聋人宿主解绑教程!!
宁久无视系统的抓狂,走进里屋,面上扬起笑容,望向正在椅子上看书的成泠。
“泠儿,我去街上买点东西,等会儿再回来煮粥。”
她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同时进行,机械感十足。
“去吧,早些回来。”
成泠应声抬起头,她看着宁久,眉眼温和沉静,波澜不兴。
妻子的反应过于平淡,甚至略显诡异,宁久更加无所适从,原地僵笑两下,飞速从家中逃走。
所以她这辈子都不会想到,就在她头也不回往外走时。
数十名黑衣人突然从树林、墙角、山头……
甚至从枯井里冒了出来!
“铮——”
黑衣人如鬼影般窜出,迅速拔出长剑。
三尺长的剑锋绽出寒芒,将行至院门口的宁蘅拦截在外。
奇怪的是,宁蘅仿佛并不惊讶,自始至终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她伸手拂开剑锋,淡声对黑衣人说:“麻烦替我通传,就说前太医院院使,前来拜见太女殿下。”
……
阳光穿过细密的竹帘,漏进小屋,折出裂痕般的光影。
谢漪面容雪白,灿烂的金光和暗影同时在她脸上交织。
她笑着伸出手,将瓷杯稳稳推至宁蘅手边:“上好的毛尖,顾院使,请用茶。”
宁蘅面上没有表情,接过茶盏,啜饮一口,冷不丁地问:“小久喝过这么好的茶吗?”
这话明显带有敌意,谢漪却仿佛没当回事,唇角依然含着笑。
“她喝过,但喝不出区别。”
宁蘅看着谢漪,眼神冷淡:“小久就是这样的孩子,心性单纯,总是容易轻信别人。”
从屋外照进来的阳光变淡了,谢漪脸庞上的灿金消失,轮廓变得清晰起来,显露出那段冷清锋利的眉眼。
她眼眸微抬,似笑非笑盯着宁蘅:“话虽这样说,可本宫发觉,阿久似乎并不是顾院使教出来的。”
任何母亲听见这种话,都会怒不可遏,宁蘅眼中漫起愠怒:“我在菩萨庙里捡到小久时,她才三岁。”
“我将她视若己出,从小养到大,她不是我教出来的,是谁教出来的?”
谢漪笑而不语,将此事随意带过,转而提起另一茬事。
“院使大人可知,这屋中有几人?”
宁蘅以为谢漪在戏弄自己,冷冷回答:“两人。”
谢漪抬指,慢条斯理敲着桌沿,很清脆的回响:“可本宫与阿久相处时,总觉得旁侧似乎有第三人。而且,那个人似乎还能与阿久对话。”
宁蘅摇摇头:“没有这个人。”
谢漪显然更相信自己的判断,盯着宁蘅,眉梢微扬:“既然没有这个人,阿久是如何知晓血衣使的?”
宁蘅愣了下。
如同抚摸琴弦,她将手轻轻放置在《昭史》的封皮上。
“莫非是凭此知晓?可本宫似乎尚在人世,不曾青史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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