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胡伟胜动了动,但没接,沙哑笑道:“怎麽警官,唱白脸的来了吗?”
胡伟胜数次进宫,对审讯的这些技巧可能比一般民警还熟。严峫知道已经浪费足够多口舌了,也就没再虚与委蛇,直截了当道:“我姓严,市局刑侦副支队长,支队工作这块归我管。”
胡伟胜眯起了眼睛。
这人也才四十多岁,却早早地攒了一堆皱纹,每一根褶皱里都隐藏着愚昧的狡猾和凶狠。
“抽吧,别紧张。”严峫说着自己也啪地点了根烟,深深吸了口,放松地吐出一口气:“不是要害你,这麽大个市局,就算想给你下迷药也没人敢动手,放心吧。”
严峫的声线低沉硬朗,带着雄性气息浑厚的磁性,但天生又有种漫不经心的味道,仿佛对什麽都不太在意。
胡伟胜浑浊的目光闪动了几下,虽然迟疑,但最终还是把烟拿了起来,颤抖着手点燃了,立刻陶醉地抽了一大口。
“好烟,”他喃喃道,“你们吃公家饭的,都抽这麽好的烟吗?”
严峫嗨地一声:“光靠警察那点工资,我发薪水第二天就该饿死了。”
——这话说得实在太引人误会了,胡伟胜还当他真在暗示什麽,没想到警察竟敢在审讯室这种有监控有录像的地方肆无忌惮说这种话,不禁流露出一丝意外。
严峫并不解释,吊儿郎当一笑。
“你呢,你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无罪释放,无非是死缓还是吃枪子的问题。老实说吧,冯宇光是吃了你卖的药而死的,现在主要责任就在你跟你同夥两个人身上——只要老实按我说的录口供,我保证你下半辈子在牢里天天都能抽到这麽好的烟;但要是继续包庇同夥的话,我就只能亲手送你上刑场了。”
“什麽同夥?我说了那就是个搭顺风车的!”胡伟胜硬邦邦地道。
严峫夹着烟,无所谓道:“别嘴硬,人我们已经抓住了。”
胡伟胜一愣。
“——你肯定想问,为什麽抓住了他,我们却还要死抓着审你?”
“……”
严峫叹了口气,似乎有点同情:“因为审他没用,他已经不会开口说话了,看看吧。”
严峫从牛皮纸袋里摸出一张照片轻飘飘地扔过来,胡伟胜一低头,霎时瞳孔紧缩,脱口而出:“怎麽可能?!”
——那是法医在高速公路抛尸现场拍的,被碾压了无数遍,已经完全看不出面貌的尸体!
“艹,”单面玻璃後的马翔一拍巴掌:“严哥这招高妙啊!”
“不可能!这不是……你们,你们……!”
手铐和铁链咣当作响,胡伟胜满脸涨红,挣扎力度让他险些从铁椅里翻出去,外面刑警立刻就要冲进来,但只见严峫一边反手盖住照片,一边用眼神制住了手下的动作。
“这是谁?我根本不认识!”胡伟胜奇异般镇定下来,吼道:“我根本……根本没见过这人!你们警察随便找的交通事故图来恐吓诱供,我要告你们!”
马翔说:“卧槽这孙子还挺机灵,怎麽办?”
“别慌,”秦川双手抱臂,镜片後闪烁着奇异的光:“你们严哥还有後招。”
“恐吓你?没必要。”严峫微笑道:“猜猜他是被谁灭口的?”
“……”胡伟胜胸口起伏,仿佛一只警惕到了极点的老狐狸。
严峫向後轻轻靠在椅背上,下颔略微擡起,双腿自然分开。他知道这个姿势让自己看上去非常的惬意和舒展,这种姿态传递给外界的,是一丝丝无形的气势,和压倒一切丶无懈可击的自信。
——这是他从江停那里学来的。
唯一不同是江停有底气支撑他这种随意的态度,那是信息不对称形成的心理优势。严峫知道自己没有,但他必须让胡伟胜觉得自己有。
“灭口……”胡伟胜下意识道。
“是的,”严峫说,“虽然现在缺少证据,但警方已经初步确定,凶手杀人的目的跟它有关。”
胡伟胜的目光不由自主望向严峫伸进牛皮纸袋的手,下一秒,他看见严峫缓缓拎出一包密封着淡蓝色粉状物体的证物袋。
“那是啥,毒品?”马翔奇道:“物证不是已经被犯罪分子持枪劫走了吗?”
茍利迎风而立,面色肃杀:“氢氧化铜。”
马翔:“……”
秦川扶额道:“你们也是够缺德的……”
“你把这袋毒品小心翼翼地藏在楼房顶上,应该不止是为了提防警察吧。”严峫在胡伟胜死死的注视中提起物证袋,晃了晃,语气缓和平淡:“老胡,你以为警察没抓你个贩毒现行,就能像当年在恭州那样随便咬死个其他罪名完事了?如果我是你,我更宁愿麻溜把同夥都供出来,然後判个无期在监狱里舒舒服服待上二十年,也好过刚走出看守所的门,就被二三十辆货车排着队撞成肉酱,你说呢?”
胡伟胜在那袋关键证物出现的同时就已经僵掉了,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香烟静静燃烧,燃烧的烟蒂轻轻掉在了他手上。
如果说刚才胜负还勉强算五五分的话,这个时候严峫知道,自己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宗门第一天骄,重生了。n前世他因为劝诫师尊远离新来的反派师弟,却受师傅冷落,师姐欺负,最后在小师弟的污蔑中丢掉性命。n重活一世,他决心要为自己而活,第一件事就是叛出宗门,和师傅中师兄弟们划清界限。n然而,就当他以为此生不会再和她们有所交集时,却不料她们开始后悔了,并且百般哀求他回来。n面对她们的哀求,他冷笑道我现在只想飞升,你们大祸临头关我什么事?让她们滚远些后悔,别打扰我飞升...
十年过错段时江念...
闻柚白为求自保,敲开了谢延舟的房门。倒也不后悔。虽背负骂名,却也玩弄疯狗。他有白月光,不爱她,她贪慕虚荣,心机歹毒。她早就听腻了这些话。后来,他拽住穿着婚纱的她闻柚白,你是不是没有心?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当他驯服于她,即被她所厌弃。闻柚白vs谢延舟资本市场女律师vs衿贵豪门风投男他以为她是救赎他的神明。亵渎神明。直到神明拉他入地狱。多年后,闻律师对女儿道这是谢叔叔。谢延舟?谢延舟老婆徐宁桁老婆是你叫的吗?...
开坑新文戳→梨汁软糖沈乔言把小青梅拐上床时,以为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缓解。他没想到欲望是个无底洞,自己会上瘾这幺深。只要看见她,无时无刻都想操她,这是病,还是命?既然控制不了,那就日常羞耻好了。文艺版他天生不懂得...
...
电话被拒,左圭泽拿着资料来到医院,文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文雅容抬眸,男人俊美不凡,虽未见过,却也能看出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微微颔首,到安静的角落,面对面坐下,我们认识?你想谈什么事?左圭泽把手中资料递给她文小姐,你先看。文雅容疑惑的接过,最上面写着国际有名的三支医疗团队,医生的资料,心里惊讶却又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