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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慵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问了一遍:“怎麽认识的?”
这回是花满楼替她解惑:“大概是十年前吧,有个姓江的大夫,也捡了个重伤之人,带回家悉心照料。有没有日久生情我不好说,但我知那江大夫为了这人,可谓是天南地北的奔波寻药。中途顺手救我一命,让我欠下天大的恩情——她却只想让我花家借她一艘快船,好赶紧回去。”
这下好了,在场人大半都心知肚明李莲花的身份,算算时间,正好对得上当年四顾门与金鸳盟的东海之战。
李莲花看了眼耳尖泛红的江流,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替她解围:“只是这地方靠近天机山庄,那魏公子为何会身负重伤?”
何晓凤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问打了个措手不及,愣了片刻才答道:“说是被山匪拦路,抢了钱财还不够,还想杀人灭口。魏郎拼了命才逃出生天。”
这话不仅让李莲花眉峰轻挑,更是让熟悉附近民情治安的方多病与何晓惠心下一惊。
这一带虽不敢说能让百姓夜不闭户丶路不拾遗,但好歹也是天机山庄治下,若真有山匪横行,哪怕官府失察,他们天机山庄也断不会坐视不管。更别说——
一个不通武艺的伤者,就算要逃,也逃不出多远。多半还在他们天机山庄的管辖之内。只是若真如此,又是哪里来的山匪?
陆小凤也察觉不对,四人对视一眼,却都默契地没有在何晓凤面前点破。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江流与苏小慵四目相对,皆是困惑。还没等她传音入密偷偷去问李莲花,就见许久不见的乔婉娩和纪汉佛一起走了进来。
江流这会儿也顾不上其他,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快步迎了上去,欢喜的叫了一声:“阿娩!”
乔婉娩也是最先注意到她,神情微动,唇角露出笑意。
不知为何,这两人明明见面不多,关系却好得很。
江流喜欢乔婉娩身上那股江南女子特有的神韵,温柔婉约,却又不失坚韧。拔剑的姿态与自己截然不同,就像她院子里种的那丛杜鹃花,楚楚动人,却又并非人人可采。
而乔婉娩,则被江流身上那股干脆与利落吸引。那是一种她未曾在任何女子身上见过的如利刃般的锋芒,直指前路,从不迷惘。
人总是这样,会被自己所没有的东西吸引目光。
“你怎麽来了?”江流问完,倒是自己先反应过来,“也是,晓凤大喜,你自然要来。”
“不止如此。”乔婉娩神色一肃,“何堂主,我此次前来,是以四顾门门主的身份,有要事相商。”
何晓惠眉头微蹙,方才稍稍落下的疑云又一次浮起。她目光扫过,伺候的侍女便躬身退下,将门合上。
“现在已无外人,乔门主请讲。”
虽不知对方所言何事丶旁人能否听得,但她身为天机山庄庄主,自有一套判断。
眼下厅中皆非外人。与乔婉娩交好的江流和李神医自不必多说,那陆小凤与花满楼是江湖有名的侠探搭档,至于苏小慵,有她祖父录江客苏文才的人品担保。即便是身份略显模糊的阿飞,既与他们一道而来,也自然可信。
她思及此,才干脆只是屏退下人,未再单独约乔婉娩密谈。
纪汉佛侧身朝江流抱拳拱手:“先前于女宅之时,江大侠曾托我等前往一百八十八牢,探询四象青尊所持天冰的下落——”
江流一噎,默默点头,权当是自己下的命令:“可是查到天冰的消息了?”
“是。”纪汉佛点头,却神色愧然,“只是我等赶到之时,角丽谯已带着雪公丶血婆杀入一百八十八牢。四象青尊当场被杀,他的妻子两仪仙子不知所踪,唯琵公子一人尚在抵抗……最终也因重伤难愈而亡。”
“临终前,琵公子托石水转告,说已将天冰托付两仪仙子,命她送回天机山庄交给何堂主,并说自己辜负了师姐信任,这麽多年也未曾来信,惹她挂念……”
何晓惠听罢,眼眶泛红。
她那师弟,早年性子执拗,一言不合便赌气离庄,此後音讯全无。原来……竟是被关进了一百八十八牢。
“我师弟他……”她顿了顿,轻声问道:“究竟犯了什麽错,才被关进那地方的?”
纪汉佛被问的一愣,直接看向李莲花。
李莲花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这几个手下,武功虽都不俗,脑子却只能说是勉强堪用。方才明明才用江流做了借口遮掩过去,这会儿话都没说两句,立刻露出马脚。
“琵公子早年被奸人所害,实为我所救。为报此恩,他自请镇守一百八十八牢,并非做了错事。何堂主不必忧心。”
这近乎于明言的自揭身份,何晓惠如何听不出?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是李——!!”
李莲花点点头,又擡手一摆,拦下了何堂主即将脱口的那两个字。
“行啦,遮遮掩掩的干嘛。”江流忽地一拍李莲花的肩膀,叫他放松一些,“这屋里还有谁不知道你就是李相夷?”
她话音落下,没等衆人再做反应,便听砰的一声,好端端坐在椅子上的阿飞竟直挺挺往前栽倒,正面朝下,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江流立马起身,大步走到他身旁蹲下,将人翻转仰躺。只见这倒霉蛋鼻血糊了一脸,眉头紧皱,眼球剧烈的颤动着。见此情形,她心中已有几分猜测,却还是探手搭上他腕脉。
呼吸之间,她便飞快收回了手,神色淡定,“无碍,等再醒来,想必他的记忆也恢复了。”
衆人闻言,俱松了口气。
方小宝朝外喊了一声,不多时,便有两名精壮护卫快步进来。
他朝来人吩咐:“把他擡去客房,叫人好生照看。”
何晓凤见此情景,干脆说道:“既然如此,我看不如都先去歇歇。客房我已安排在一处,也好方便你们之後说话。小宝——”
“在。”方多病应声而出。
“我将你的朋友们都安排在你院子附近,正好顺路,就由你一并带过去吧。”她说完,朝衆人微微欠身,“我先去看看後厨。今日人多热闹,点让他们多备些好酒好菜。”
“也好。”何晓惠点头附和,“你们匆匆赶来,连口茶都没喝好,便都凑在这里与我说话,倒是我失礼了。待几位好好歇息,晚些再谈也不迟。”
衆人想了想,倒也不急于一时,便纷纷起身,随方多病一道往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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