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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予没心思管旁人怎么想,这群人剥开原主被凌虐的伤口还不算,竟还要泼上污水,简直该死。
“冬日的莲池着实萧条了些!”她素手一抬,依次点了过去:“把这几个人给本宫丢下去!”
绥安应声而去,却被一华服男子拦住:“公主这般挟嫌报复,当我等是玩物不成?”
“玩物?”谢清予睥睨了那人一眼,表情颇为嫌弃:“恬不知耻,凭你们也配!”
她懒得废话,吩咐绥安:“谁敢反抗,再卸他一条胳膊!”
“你敢?”耿邕自持身份贵重,并不退却:“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呢!
现在天老大,我老二,谢清予一个眼神过去,绥安已是手起人落,干脆利落地将人丢了进去,只余下一声惨烈的嘶叫声。
“这可是大长公主的孙子,你就这样将人收拾了,不怕那个老妖婆找你麻烦啊!”李长乐有些担忧。
旁人也就罢了,这嘉惠长公主乃是陛下嫡亲的姑姑,为人最是护短,如今年岁大了更是不讲道理。到时候闹到宫里去,就凭对方胡搅蛮缠的本事,只怕少不得一番责罚。
“无妨,我自有分寸。”
换做平时她还不至于这么嚣张,可再有几日便是那位的冥诞了呢!
她堂堂一位公主被他人轻慢蔑视,不就是因为出身掖庭又无母族撑腰吗?归根结底,打的是他谢旲的脸!
天子怎会有过呢!
随后噗通几声,池里涟漪阵阵,锦衣起伏,果然添了几分颜色!
柳新月攥紧了手心,眼见绥安越走越近,她色厉内荏道:“我父亲乃是建威将军柳长山,姑姑更是九嫔之,胆敢辱我,他日定将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谢清予不由冷笑:“这就辱你了?本宫若是有意,就该将你扒了衣裳丢在崇明街!”
她不过一个后来者都要日日受着梦魇之苦,在深渊中挣扎着不得解脱,那“她”呢!
灵魂又在何处凌迟!
迁怒也好,泄愤也罢,今日便要叫这些人明白什么叫做咎由自取!
“还不动手!”
柳新月却不肯坐以待毙,借着人群不停闪避,惹得园中惊叫连连,绥安顾忌着女眷不好动手,一时僵持不下。
李长乐哼了一声,拔出一把佩刀欺身上前:“本小姐准头不好,不想死的就躲远点!”
明晃晃的刀光映在人面上,方才还有意无意挡着绥安的人群纷纷后退,唯恐不小心误伤了自己。
趋利避害嘛,人之常情!
柳新月险而又险地避过刀锋,被压得狼狈不堪:“贱婢,凭你也敢伤我!”
“贱婢骂谁呢?本小姐看你嘴利到几时!”李长乐手腕翻转,刷刷几下将人衣袍划了个粉粹,露出白色的中衣来。
“啊!”柳新月一声尖叫,扯着衣袍再不敢还手,被李长乐一脚踹进了莲池里。
谢昶漠然置之,并未阻止。
冬日水浅,堪堪过膝而已,淹不死人。
这下终于整整齐齐了,谢清予瞧着那双淬毒的眼睛,啧了一声:“火星没落在自己身上,是不觉着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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