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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更漏声声。
谢清予倚在雕花窗棂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瓷茶盏的冰裂纹,檐角铜铃被夜风撩动,碎玉般的声响惊醒了她的怔忡。
“公主明日还要进宫看九殿下,不如早些歇了吧。”紫苏轻手轻脚地添了盏新烛,烛光跳动间映出眼下谢清予淡淡的青影。
她嗯了一声:“都下去吧。”
锦帐低垂,屋里愈空寂,鎏金博山炉吐着安神香,却止不住她脑海中翻涌的念头。
自己既狠不下心推动太子的死,又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肩负天下苍生,如若就此止步的话……
来日东宫和继后之间势必水火不容,到那时候皇后会放过她们姐弟吗?自己又要如何对谢谡开口……
窗外忽然传来极轻的瓦片碰撞声,谢清予尚未起身,一道黑影已如游鱼般滑入内室,带进一缕微凉的夜风。
“殿下可是在想我?”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风流缱绻,封淮随手将沾了夜露的外衫搭在屏风上,月光透过纱窗,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条。
他在床榻边沿坐下,目光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伤好了吗?”
谢清予抬手摸上他的脸:“想过,好了。”四个字在唇齿间滚了滚,吐出来时却沾了湿意。
封淮眉头倏地拧紧,温热的手掌覆上那只微凉的手,轻声问:“殿下,你怎么了?”
“封淮……”她唤他的名字时总带着特别的尾音,像一片羽毛扫过心尖,此刻这声呼唤里却浸满了迷茫:“我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怎么做才是对的……”
这不是她平日肆意散漫的语气,封淮看着她眼中晃动的烛光,突然揽住她的腰肢,足尖一点便从窗口掠出。
夜风呼啸着灌入衣袖,谢清予下意识攥紧他的衣襟,听见他在耳边低笑:“怕就闭上眼睛。”
几个纵跃间,两人已落在公主府最高的摘星楼顶,琉璃瓦早已没了白日的余温,远处昌和坊的牌楼在夜色中宛如巨兽的脊背。
封淮将方才顺手拿披风将人裹住揽进怀中:“我十六岁下山时,以为手中剑便是公道,直到看见一个县太爷的亲眷为了霸占农家女,涨了全村两成的租子,那些村民不敢找官府申告却将那个姑娘逼上了绝路。”
他嘴角惯常的风流笑意此刻全然隐没:“后来我明白,这世上的恶,多半穿着官服。”
夜风掀起谢清予散落的长,她望着坊市间零星的灯火,声音混在风里:“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可这个世道不该这样。”
封淮转回头,眸色比夜色更深:“殿下若想争,我自随你荡平世间奸邪。”他手指微微收紧,像在丈量她掌心的纹路:“你若不争,我亦会竭力护你周全。”
指节上有常年握剑留下的茧,此刻正轻轻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血脉,谢清予深吸一口气,胸中块垒竟散了大半:“好啊!”
她忽然笑了,眼角微微弯起,无论前路如何,至少有人与她共赴刀山火海。
已尽人事那便听天由命吧!
那个位置上只能是太子或是谢谡,在此之前,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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