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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却仿佛对这恶劣的环境毫无知觉。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不远处那个正在劈柴的杂役身上。
那是个身材瘦小丶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手脚麻利,一板一眼,看不出任何异常。
但就在一刻钟前,锦娘亲眼看到,负责给客房送水的夥计,鬼鬼祟祟地将油纸包塞给了这个劈柴的杂役。
油纸包不大,在两人手间转移的样子,却颇为沉甸。
是银子。
送水的夥计为何要给劈柴的杂役这麽多钱?
这不是他们自己的交易。他们只是链条上的两环。
劈柴的杂役显然也有些心神不宁,他劈柴的力道时轻时重,眼睛总是不住地往夹道唯一的出口瞟。
他在等人。
时间一点点流逝,穿着粗布裙丶头上包着灰布头巾的粗壮浣衣女,端着一盆脏衣服,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夹道。
她将木盆重重地放在地上,揉着腰,抱怨道:“这该死的鬼天气,衣服都晾不干……小六子,帮我个忙,把那边的空衣架递给我。”
劈柴的杂役“哎”了一声,放下斧头,殷勤地跑了过去。
就在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杂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直揣在怀里的一枚小小的竹管,塞进了浣衣女的脏衣盆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如电光石火,若非锦娘一直死死盯着,几乎无法察觉。
浣衣女拿起衣架,头也不回地走向晾衣绳,仿佛什麽都没有发生。
就是她。
这只兔子……好谨慎的手段。
她没有亲自出面,而是通过一环扣一环的丶看似毫无关联的底层杂役,来传递消息。
锦娘对苏闲语比了个手势。
苏闲语心领神会,身形一晃,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绕到夹道的另一头,堵住了浣衣女的去路。
锦娘则缓步从柴堆的阴影中走出。
那浣衣女正端起沉重的木盆准备离开,一擡头,却看到一个面容清冷的女孩挡在身前,不由得一愣。
“这位姑娘,有事?”她故作镇定地问道,端着木盆的手指却下意识地收紧了。
锦娘没有回答。
她的目光落在那盆脏衣服上,那浣衣女的脸色瞬间煞白。
“你不用替她去送死了。”
浣衣女的身子猛地一颤,手中的木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脏水和衣物洒了一地。那枚小小的竹管,骨碌碌地滚到了锦娘的脚边。
锦娘弯腰,捡起那枚竹管。
——她脸色变了,这证明她心虚。
她敢心虚,证明她害怕的是暴露丶是惩罚,是失去某种刚刚得到的东西,而不是……死。
她根本不是“兔子”,而是“投石问路”的那颗“石头”。
真正的“兔子”,此刻恐怕还藏在驿站的某个角落,死死地盯着这里。
这位浣衣女,就是兔子花钱雇来的最後一颗石头。她的任务,就是带着这枚竹管,尝试从西林密道溜出驿站。
“兔子”想用“石头”的性命,去探明西林埋伏的深浅。
而现在,这个石头,被自己和苏闲语这两个计划之外的人拦了下来。
“出来吧。”
锦娘冷酷地笑起来,对着空无一人的方向,轻声说道。
“我知道你在看。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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