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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中央医院,特护病房
民国时期哈尔滨中央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气味和一种特有的、混合着俄式建筑风格的阴冷。特护病房门外,两名荷枪实弹、眼神锐利的东北军卫士如同门神般矗立,隔绝着外界的喧嚣与窥探。他们胸前崭新的“东北边防军”臂章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微光,彰显着病房主人身份的特殊与守卫的森严。
病房内,光线柔和。夜海辰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已恢复了锐利与清明。每一次呼吸,胸腔深处都会传来清晰的刺痛,提醒着他肺部那颗致命的子弹留下的创伤。透明的点滴管连接着他的手背,药液正缓慢地注入他的血管。他微微侧头,目光落在床边。
牧小夏换上了一身略显宽大的东北军女兵制服,少了平日的妩媚,却多了几分英气与专注。她小心翼翼地用白瓷小勺舀起温水,轻轻吹凉,再温柔地送到夜海辰干裂的唇边。动作细致入微,琥珀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心疼与后怕。
“慢点喝,辰哥哥。”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温水滋润了喉咙,夜海辰的思绪却如同窗外的寒流,冰冷而汹涌。这次精心策划的火车刺杀,目标明确,手段狠辣,绝非寻常匪类。是谁?张云峰和盛美兮?那场关于照片的激烈争吵,盛美兮最后那惊骇欲绝又隐含怨毒的眼神……这两口子是在唱双簧吗?一个唱红脸施压,一个唱白脸示弱,最终目的就是将自己这个功高震主、又握有张灵甫这张“双生牌”的参谋长排挤出权力核心,甚至彻底铲除?
淞沪血战,他夜海辰亲率敢死队撕开日军防线,战功彪炳,上峰破格擢升上将。这份荣耀,此刻却成了催命符。张云峰容不下他,南京方面也忌惮这个不听话、有异族背景又手握精锐的将领坐大。日本人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哈尔滨戊边,表面是配,实则是一场针对他的多方绞杀的开端!若非命不该绝,若非米勒博士就在身边,若非那辆神秘的东北军吉普车及时出现……他早已魂断四平!
“吱呀——”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没有敲门。一个穿着深灰色长衫、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却透着一股无形煞气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手里卷着一份报纸,步履从容,仿佛只是来探视老友。
“海辰,你小子真是命大啊!”王亚樵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江湖人特有的、看透生死的豁达,但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封的寒潭。他走到床边,将手中的报纸在夜海辰眼前哗啦一声展开。
头版头条,触目惊心:
《东北军悍将夜海辰遇刺!火车血战,生命垂危!》
旁边配着一张模糊却极具冲击力的照片:夜海辰躺在担架上,脸色惨白,军装前襟大片深色污渍(血迹),被秦国强和孙凤鸣等人簇拥着抬下火车。另一张则是扶余站月台上狼藉的车厢内部照片,满地弹孔和未清理干净的血迹。
“瞧瞧,”王亚樵的手指在报纸上点了点,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夜参谋长差点归位了。动静闹得够大。”
夜海辰眼神一凝,没有看报纸,而是直接看向王亚樵:“那个活口?”
王亚樵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带着浓重的杀伐之气:“死了。就在扶余警务室的临时监房里。看守他的两个小警察也一块儿‘殉职’了。”他声音平淡,却字字透着血腥,“手法很‘干净’,咽喉被细钢丝勒断,伪装成上吊自杀。杀人灭口,干净利落。”
病房里的空气骤然凝固。牧小夏握着小勺的手微微抖,眼中闪过愤怒。秦国强和孙凤鸣(他们也在病房内警戒)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同即将扑食的猎豹。
王亚樵的目光扫过夜海辰苍白的脸,又看了看满眼担忧的牧小夏,最后落在病房门口守卫的东北军士兵身上,仿佛在评估着一切。他微微俯身,凑近夜海辰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笃定和狠戾:
“放心,好好养你的伤。杀你的主谋,还有那些动手的杂碎……”他停顿了一下,金丝眼镜的镜片寒光一闪,“活不了几天了。我王九光(王亚樵字九光)说的。”
这句话没有豪言壮语,却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决绝。这就是王亚樵,暗杀大王,他的承诺,往往意味着死亡通知书已经出。
夜海辰深深看了王亚樵一眼,没有说感谢,只是微微颔。他懂王亚樵的作风,也明白这份“礼物”的分量。这不仅仅是私人交情,更关乎他王亚樵在江湖和某些势力眼中的威信与能量。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敲响。一位戴着口罩、表情严肃的医生(可能是米勒博士的助手或医院负责人)探进头来:“王先生,诸位,探视时间差不多了。病人刚脱离危险,需要绝对静养,不能过度劳神。”
王亚樵立刻收敛了那身煞气,换上一副温和的表情,对医生点点头:“明白明白,医生,我们这就走,让海辰好好休息。”他直起身,又看了一眼夜海辰,眼神意味深长,仿佛在说“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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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强和孙凤鸣也向夜海辰投去关切和坚定的目光,无声地传达着“参座安心养伤,外面有我们”的意思。
王亚樵等人离开后,病房重新安静下来。
牧小夏细心地替夜海辰掖好被角,低声道:“辰哥哥,别想太多了,先养好身体。王先生…他看起来很厉害。”
夜海辰闭上眼,看似在休息,大脑却在飞运转。王亚樵的杀伐果断为他争取了时间,但真正的风暴远未结束。张云峰夫妇?南京?还是日本人?亦或是……几方勾结?
在夜海辰闭目养神时,病房门再次被轻轻推开一条缝。这次进来的不是医生,而是一个穿着朴素、像医院杂工模样的年轻人。
他动作麻利地更换了暖水瓶,在放下水瓶的瞬间,一个极其小巧、没有任何标识的油纸包,被迅塞进了夜海辰枕边叠好的军装口袋里。
年轻人动作自然,甚至对守卫的士兵点了点头,然后悄然退出。油纸包里,可能是延安方面搞到的特效消炎药,或是传递情报的密写药剂。这个无声的举动,代表了远方窑洞里对这位抗日悍将的深切关注与无声支持。
病房外,守卫的士兵换岗。新来的两名士兵身姿更加挺拔,眼神坚毅,其中一人低声对同伴说:“刚接到老营的电话,一营、二营的兄弟们联名写了血书,请参座安心养伤,谁敢动歪心思,先问问兄弟们手里的枪答不答应!”声音虽低,却透着一股铁血之气。夜海辰在奉天讲武堂和北大营带出的兵,并未因他的离开而离心。
王亚樵离开医院时,在走廊拐角处,他似乎无意间瞥见一个穿着东北军军官常服、戴着口罩帽子的身影在远处一闪而过,那侧影轮廓,竟与张灵甫有几分相似。
张灵甫在奉天军部看到了什么?盛美兮的失态?张云峰的复杂态度?他此刻出现在哈尔滨医院附近,是关心兄长?还是另有所图?或是被某种力量驱使?
米勒博士在办公室仔细看着夜海辰的x光片和手术记录,眉头紧锁。那颗子弹的型号很特殊(比如有坂步枪弹改装的?),而且夜海辰伤口的愈合度似乎远常人。这位美国医生对这位神秘的中国将军,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和疑虑。
王亚樵那句“活不了几天”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接下来几天,哈尔滨、奉天甚至南京,某些与刺杀事件有牵连的人(比如提供武器线索的中间商、负责在扶余接应的汉奸头目),开始离奇死亡或失踪。
王亚樵的报复,如同无声的暗夜风暴,已经悄然启动,血腥味开始弥漫。这既是对敌人的震慑,也可能会引来更疯狂的反扑。
夜海辰在药物的作用下,意识渐渐模糊。窗外的哈尔滨,大雪纷飞,覆盖着这座远东都市的繁华与罪恶。
肺部伤口的疼痛依旧,但他心中的火焰却燃烧得更旺。王亚樵的刀已出鞘,延安的目光在注视,麾下将士的热血在沸腾,还有那只守护在身边的小狐狸……这盘棋,远未到终局。
龙虽负伤,蛰伏于北疆的冰雪之下,但当他再次腾空之时,必将搅动更加汹涌的滔天巨浪。哈尔滨的寒夜,杀机四伏,却也孕育着新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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