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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汀兰水榭内。
虽也是精致院落,但比起开阔雅致、处处透着昔日荣光的栖梧苑,终究显得局促了些。沈婉仪端坐在窗边的绣架前,指尖捏着绣花针,针脚细密均匀,绣的是一幅栩栩如生的蝶恋花。她面容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温婉的笑意,仿佛外界的风雨都与她无关。
王芸熙坐在她对面,刚刚解禁的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底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怨毒和怒火。她端起茶盏,手却微微抖,滚烫的茶水溅出几滴落在手背上,她也浑然不觉。
“母亲,小心烫。”沈婉仪放下绣针,声音依旧柔和,递过一方干净的帕子。
“小心?我还怎么小心?!”王芸熙猛地将茶盏掼在桌上,出刺耳的声响,茶水四溅。她胸口剧烈起伏,眼神狠厉,“栖梧苑!那是仪儿的心血!是她的体面!如今竟被那丧门星用几句鬼话就夺了回去!还扯什么御赐?!我看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仗着老夫人一时糊涂!”王芸熙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怨毒而变得尖利刺耳,眼中燃烧着淬毒的火焰,“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住御赐的院子?也不怕折了她的寿!”
沈婉仪放下手中擦拭水渍的素白锦帕,动作依旧优雅,只是那帕子被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她抬起眼,看向自己的母亲,眼底深处是冰封的湖面,寒光凛冽。
“母亲息怒。硬碰硬,只会让祖母更加偏袒她,坐实了我们‘欺君’、‘苛待’的罪名。”她的声音依旧温婉,却像冰锥般刺骨,“女儿冷眼瞧着,沈婉清此番,确非偶然。松鹤堂那日,她看似惊惶,言语间却句句引向要害,时机也拿捏得极准。恐怕……并非全是运气。”
“不是运气?”王芸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刻薄的脸上满是扭曲的轻蔑,“她沈婉清有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十几年养成的废物性子,骨头都是软的!就算让她走了狗屎运,借了御赐的东风翻了身,那又如何?狗改不了吃屎!她那身懦弱的皮,是刻在骨子里的!剥了那层新衣裳,里头还是那个见了我就抖、任我拿捏的废物!”她笃定无比,这份源于十几年成功打压的傲慢,是她此刻最大的依仗,也是最大的盲点。
沈婉仪微微蹙眉,母亲的轻敌让她心中掠过一丝隐忧,但很快被更深的算计取代。她沉吟片刻,眼中精光流转,凑近王芸熙,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循循善诱的冰冷:
“母亲所言,亦有其理。她沈婉清就算一时得意,占了栖梧苑,终究是德不配位。御赐之物,听着荣耀,却也如烈火烹油。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能守得住这份‘荣宠’几日?福薄之人强居贵地,只怕反受其累。”
“女儿的意思是……”沈婉仪的嘴角弯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我们不必急于硬夺,徒惹祖母不快,授人以柄。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最怕谁?最听谁的话?自然是母亲您这位‘当家主母’。”
“母亲明日不妨亲去栖梧苑,‘慈爱’地‘开导开导’她。”沈婉仪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让她‘明白’,那栖梧苑虽是御赐,但毕竟是赐给已逝先夫人的嫁妆。她一个未嫁女独居其中,于礼不合,难免惹人非议,说她恃宠生娇,不敬亡母。更要让她‘明白’,福分不够,强占贵地,恐招致灾祸,折损寿元……此其一。”
“其二,”沈婉仪眼中闪过一丝更深的阴狠,“光靠言语点醒她‘福薄’、‘于礼不合’,恐还不够。父亲那边……才是关键。父亲最重什么?官声!仕途!沈家的脸面!他如今官居户部尚书,位高权重,更是如履薄冰之时。”
她看着王芸熙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母亲只需在父亲面前,‘不经意’地提起,沈婉清如今独占御赐栖梧苑,行事张扬,暗示一下她换了新衣新头面,份例过于优渥,恐已惹得府中下人心生怨怼,流言四起。更要‘忧心忡忡’地提醒父亲,皇上最重孝道礼法,若让有心人知晓我们沈家让嫡次女独居其母御赐院落,而长姐却屈居偏院,传出去,岂非显得父亲治家无方,嫡庶尊卑混乱?更有甚者,若被有心人参上一本,说父亲纵容女儿轻慢先皇御赐……这后果,父亲焉能不顾忌?”
沈婉仪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胜券在握的残忍:“父亲知晓其中利害,自然会心生不满,对沈婉清生出嫌隙。届时,母亲再适时进言,只需父亲在老夫人面前或是对沈婉清本人,稍加‘提点’,流露出些许对此事的不赞同,甚至……些许对沈婉清‘不知收敛’、‘不懂事’的责备……以沈婉清那懦弱的性子,对父亲天然的敬畏,再加上母亲您言语间的‘关怀’与‘威压’……”
王芸熙听着女儿丝丝入扣的分析,眼中的怨毒渐渐被一种混合着得意和狠厉的算计取代。是啊!沈婉清那个废物,最怕的就是她王芸熙!更怕那个掌握着她们姐弟命运、威严冷漠的父亲!只要双管齐下——自己用“福薄”、“灾祸”、“非议”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再利用沈忠的“不满”和“责备”施加泰山压顶般的压力!内外夹击之下,不怕她不崩溃!不怕她不“识大体”!
“妙!妙极了!仪儿!”王芸熙猛地一拍桌子,脸上终于露出解恨而狰狞的笑容,“还是你想得周全!内外夹击,软硬兼施!看她沈婉清还能往哪里逃!明日,我就去栖梧苑好好‘开导’她!然后就去寻老爷!我倒要看看,这次她还有什么狗屎运可走!”
沈婉仪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眼底一片冰寒,补充道:“母亲去见父亲时,言语不妨再‘恳切’些。就说,女儿并非贪图栖梧苑的富贵,只是忧心二妹妹福薄,更怕她年少不知事,独居御赐重地,万一言行有失,玷污了先皇恩典,连累了父亲官声和沈家满门……女儿身为长姐,实在寝食难安。若二妹妹能‘主动’体谅,暂时‘让’与姐姐代为照管,一则全了姐妹情谊,二则显得她懂事谦和,三则……由女儿这个‘端庄持重’的嫡长女替父亲守着这御赐的体面,岂不是万全之策?父亲权衡利弊,定会明白其中道理。”她将“主动”、“让”、“代为照管”、“端庄持重”、“万全之策”几个词咬得极重。
母女俩相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毒蛇般的阴冷和志在必得的寒光。言语的枷锁,父亲的威压,内外交困,她们编织了一张无形却致命的巨网,笃定那只刚刚飞上枝头的“麻雀”,必将再次坠落尘埃,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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