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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顾瑾冷静到冷酷的分析,对敌人心思的精准预判,以及那字字句句中蕴含的、近乎疯狂的复仇意志,如同惊涛骇浪,彻底冲垮了他心中那堵名为“不信任”的堤坝!眼前这个人……真的不再是那个懦弱的沈婉清了!她是……复仇者!
巨大的冲击和一种迟来的、汹涌澎湃的激动,让沈澈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最终化为一片燃烧着决绝的赤红!他不再犹豫,近乎是粗暴地从袖中扯出那个被油纸包裹的小册子,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着翻开,指向其中几行用炭笔反复圈画、字迹力透纸背的记录,声音嘶哑而急促:
“母亲病倒前三个月!负责她药膳的,是王芸熙从她娘家带来的心腹婆子,姓周!此人后来在母亲‘病逝’后不到一月,就‘意外’失足落井淹死了!”
“还有!母亲后期咳血不止,大夫开的方子多以温补止血为主,药渣本该由府中专人统一处理焚毁!但我查到,那段时间,负责处理母亲院里药渣的粗使丫鬟,是沈初宜生母崔雁的一个远房侄女!她后来也莫名其妙被放出府,不知所踪!”
“最可疑的是这个!”沈澈的手指死死戳在册子最后几页夹着的一张泛黄的、边缘有烧焦痕迹的残破药方上,眼神如同濒死的野兽,充满了刻骨的恨意,“我在父亲书房角落里一堆废弃的旧文书里找到的!夹在一本破旧的《地方志》里!这是母亲最后半个月,一个告老还乡的老太医私下开的方子!上面有一味药名被墨迹污损了,但旁边的批注小字……小字写的是‘疑与常服之……相冲,久服……脏腑渐衰’!”
他猛地抬起头,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顾瑾,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气:
“常服!母亲当年常服的是什么?!是王芸熙那个贱人,假惺惺以‘调理’为名,每日派人送来的‘安神养心汤’!是父亲默许的!是她们……是她们用慢性的毒,一点点耗尽了母亲的命!”
“慢性毒药……”顾瑾缓缓吐出这四个字,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预料到的事实。但她的眼底深处,那冰封的寒潭之下,却骤然掀起了足以吞噬天地的、无声的惊涛骇浪!冰冷刺骨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潮,瞬间弥漫了整个昏暗的角落!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那张残破药方上被墨迹污损的药名位置,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却又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专注。
“药名污损……批注小字……”顾瑾低声重复,目光锐利如解剖刀,仿佛要将那薄薄的纸张彻底洞穿,“太医的笔迹……开方习惯……药性相冲的常见组合……”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语却越来越快,大脑如同精密的仪器般飞运转,属于心理学高材生强大的逻辑分析能力和海量的知识储备被瞬间调动起来!她不再看沈澈,所有的精神都高度集中在那些残存的笔画、墨迹的走向、批注小字的语气特征上。
时间在死寂的尘埃中无声流淌。沈澈屏住呼吸,看着姐姐那陷入深度思考、专注到近乎忘我的侧脸,看着她指尖在药方上细微的移动和比划,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感觉攫住了他——不再是怀疑,而是一种混合着震撼与渺茫希望的紧张!
突然,顾瑾的动作猛地顿住!
她的指尖停留在药方上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被墨迹完全覆盖的墨点上!那似乎不是无意滴落的墨汁,而是……一个被匆忙涂改后留下的、极其细微的笔画残余!
“阿澈!”顾瑾猛地抬头,眼中爆出惊人的光芒,那光芒锐利如闪电,瞬间撕裂了昏暗!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冰冷彻骨的确定:
“是‘石南藤’!”
顾瑾的声音并不高,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狠狠刺穿藏书阁深处凝滞的尘埃,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冰冷的、令人窒息的确定感。
沈澈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浑身剧震!他猛地抢过那张泛黄的残破药方,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顾瑾指尖所指的那个微不可察的墨点!那一点模糊的、被污损覆盖的墨迹之下,在顾瑾锐利的目光和精准的推断下,仿佛真的透出了“石南藤”三个字的狰狞轮廓!
石南藤!不是剧毒,却胜似剧毒!性热燥烈,少量可驱寒,但若与特定温补药物同服……尤其是母亲当年被王芸熙“精心调理”每日服用的那些所谓的“安神养心汤”里的温补药材……日积月累,便是蚀骨焚心的穿肠毒药!它会无声无息地摧毁脏腑根基,最终呈现出“积劳成疾”、“气血两亏”、“药石罔效”的假象!
“安神养心汤……石南藤……相冲……脏腑渐衰……”沈澈的嘴唇哆嗦着,反复咀嚼着残方上那行被顾瑾点破天机的小字批注,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心上!过往所有模糊的线索、零碎的疑点,此刻被“石南藤”这三个字如同一条淬毒的锁链,瞬间串联起来,勒紧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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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缠绵病榻时日渐加深的痛苦,那咳出的、刺目的猩红,最终枯槁绝望的面容……这些被他深埋心底、夜夜啃噬灵魂的画面,此刻都找到了最残忍、最卑劣的注脚!不是天意!不是命薄!是谋杀!是王芸熙那个毒妇,在父亲沈忠的默许甚至纵容下,用最阴险、最不易察觉的手段,一点点将母亲推入了死亡的深渊!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孤狼般的悲鸣从沈澈喉咙深处迸出来!那不是哭泣,是灵魂被活生生撕裂的嚎叫!他猛地一拳狠狠砸在身旁冰冷的紫檀木书架上!沉闷的巨响在死寂的藏书阁里回荡,震得顶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指骨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有胸腔里那团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和灭顶的悲恸在疯狂燃烧!
“王芸熙!沈忠!我要杀了你们!我要你们偿命——!”少年嘶哑的怒吼带着泣血的疯狂,赤红的双眼里是滔天的杀意,身体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
“够了!”顾瑾的声音如同冰水兜头浇下,冷静得近乎残酷。她一步上前,精准地扣住了沈澈再次挥起的、沾满鲜血和木屑的拳头!她的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强行压制住他濒临崩溃的狂怒。
“杀了他们?然后呢?”顾瑾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入沈澈被仇恨烧红的眼底深处,“用你的命去换两条毒蛇的命?让沈家背负弑父杀母的滔天恶名?让母亲用命换来的、我们姐弟尚存人世的这点血脉,彻底断绝?让真正的凶手在九泉之下还要嘲笑我们的愚蠢和冲动?这就是你想要的?!”
她的质问如同冰冷的钢针,一针见血地扎在沈澈最狂热的复仇幻想上!
沈澈的动作猛地僵住,像被无形的锁链捆缚。他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如同风箱般起伏,赤红的双眼死死瞪着顾瑾,那里面翻涌着不甘、痛苦,还有一丝被强行拽回现实的茫然和无措。是啊……杀了他们,然后呢?玉石俱焚?同归于尽?让母亲的血仇就此湮灭,甚至背上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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