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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深那句“工作需要”,像一盆冰水,将沈未曦从昨夜残留的混乱与悸动中彻底浇醒。她看着他那冷漠决绝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连指尖都冰凉。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鼻尖的酸涩和眼眶的热意,挺直背脊,走向设计部。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陷入了一种比之前更为刻意的“公事公办”模式。
容景深不再过问任何与“隐庐”项目无关的事情,甚至连设计方案的讨论,都更多地通过邮件和陈铭传达。他出现在设计部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来了,目光也从未在沈未曦身上有任何多余的停留,仿佛她只是一个透明的、代号为“设计师”的存在。
沈未曦也乐得如此。她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用繁重的绘图、模型推敲和材料筛选来填满自己,不让自己有空隙去回想那个吻,去咀嚼他那句伤人的话。
只是,偶尔在茶水间偶遇,或是会议上不得不进行简短交流时,那种无形的、冰冷的张力依旧存在。他的视线偶尔会扫过她,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但那瞬间空气的凝滞感却真实无比。
这天下午,沈未曦正在核对一批定制家具的图纸,内线电话响了。是总裁办,通知她将“隐庐”项目最新的景观设计方案送到总裁办公室。
这是几天来,他第一次直接“召见”。
沈未曦整理好打印出来的厚厚一沓图纸,深吸一口气,走向那间象征着权力和距离的办公室。
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入。
容景深正坐在办公桌后,对着电脑屏幕,手指快敲击着键盘。阳光从他身后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冷硬的光晕。
“容总,这是您要的景观深化方案。”沈未曦将图纸放在他办公桌的空位上,语气平淡无波。
容景深没有立刻回应,直到打完一段字,才缓缓抬起头。他的目光先落在那一叠图纸上,然后才移到她脸上。他的眼神很沉,像不见底的深潭,看不出任何情绪。
“放下吧。”他淡淡地说,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像是随口一问,“和陆氏那边,有接触吗?”
沈未曦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按照公司流程,陆氏如果有咨询,会先通过市场部接洽,目前还没有需要我直接对接的事务。”
她回答得谨慎,刻意避开了“陆司辰”这个名字,只提“陆氏”。
容景深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想从她平静无澜的脸上找出些什么,最终只是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收回视线,重新看向电脑屏幕:“嗯。出去吧。”
“是。”
沈未曦转身,快步离开了办公室。关上门,她才悄悄松了口气,手心竟有些潮湿。他刚才那个问题,是随口一问,还是……另一种形式的警告?
下班回到公寓,那种无形的压抑感更加清晰。
两人如同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各自占据着不同的空间。容景深通常很晚才回来,或者干脆不回来。即使碰面,也只是擦肩而过,连眼神交流都吝啬给予。
沈未曦尽量避开公共区域,要么在客卧工作,要么等他房间没了动静才去厨房弄点吃的。那件被他强行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被她洗净熨烫后,默默挂回了主卧的衣帽间,如同归还一件不属于自己的物品。
这天晚上,沈未曦因为修改方案熬得晚了,快到午夜才觉得饿,便轻手轻脚地想去厨房煮碗面。
客厅里只留了一盏夜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她刚走到厨房门口,却意外地看到里面亮着灯,一个挺拔的身影正背对着她,站在流理台前。
是容景深。
他似乎也是刚回来不久,身上还穿着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正低着头,似乎在……烧水?
沈未曦脚步顿住,下意识地想退回房间。
就在这时,容景深似乎听到了动静,猛地回过头。他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眼神在看到她时,瞬间恢复了惯常的冷冽和警惕。
“我……煮点东西。”沈未曦有些不自在地解释了一句,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容景深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了她两秒,然后转回身,继续盯着那壶即将烧开的水。水壶出嗡嗡的鸣响。
沈未曦硬着头皮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面条和鸡蛋,尽量离他远一些,在另一个灶台忙碌起来。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各据一方,沉默地做着各自的事情。只有烧水声、煮面时锅里咕嘟的声音,以及彼此轻微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又紧绷的氛围。
水烧开了,容景深关掉火,拿起水壶,将热水注入一个白色的马克杯中——那里面似乎提前放好了胃药冲剂。
熟悉的药味弥漫开来。
沈未曦的动作微微一顿,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端起杯子,靠在流理台边,慢慢地喝着那深褐色的液体。他的侧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孤单,甚至……脆弱。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沈未曦强行掐灭。她想起他那句“工作需要”,心肠重新硬了起来。
她快煮好面,盛进碗里,看也没看他一眼,端起来就准备回房间。
“沈未曦。”
就在她经过他身边时,他忽然开口,声音因为热气的熏蒸,带着一点罕见的沙哑。
沈未曦脚步一停,却没有回头。
身后沉默了几秒,才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下次加班,记得让食堂留饭。”
沈未曦愣住了,完全没料到他会说这个。
她下意识地回了句:“不用麻烦。”
然后,不再停留,快步离开了厨房,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赶。
容景深站在原地,听着客卧门关上的轻微声响,低头看着杯中晃动的褐色药液,眸色深沉如夜。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叫住她,又为什么会说那句话。
或许,只是看不惯她深更半夜还在折腾那碗清汤寡水的面。
又或许……只是这胃痛带来的脆弱时刻,让他莫名贪恋这一点,属于“人”的烟火气。
即使那点烟火气,来自于一个他应该憎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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