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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晌午的日头毒得很,连知了都歇了声响。
太太歇中觉的时辰,我正坐在廊下给宝玉缝肚兜,针脚才走了半朵莲瓣,就见宝玉蹑手蹑脚地往太太房里去。这个魔星,偏挑这时候闹人。
我放下针线跟过去,恰看见他正拨金钏儿的耳坠子。
那丫头眯着眼笑,嘴角噙着宝玉塞的香雪润津丹,两人手指绞在一处说悄悄话。我原要上前打断,却听见金钏儿压着嗓子说:“二爷真要寻乐子,不如往东小院瞧环三爷和彩云的好戏去。”
宝玉被她推着走了两步,又回头拉她:“你同我一道去。”金钏儿痴痴地笑,果真理理衣裳跟了出去。
我正犹豫是否要拦,却见王夫人身边的玉钏儿急匆匆过来:“袭人姐姐,太太让悄悄跟着,看他们闹什么幺蛾子呢。”
东院芭蕉叶长得比人还高,才走近就听见假山后头窸窸窣窣的响动。
宝玉要探头,被金钏儿一把按住,她自己却踮着脚往山石缝里瞧,回头对宝玉咬耳朵:“三爷把彩云按在藤架底下呢,衣裳都褪到腰际了……”
只见那芭蕉叶片剧烈摇颤,露水簌簌地滴落石阶。彩云半截藕荷色衫子褪到肘间,露出杏子红的抹胸带子,贾环的手正急吼吼地往里头探。
她仰面靠在缠满紫藤的假山上,鬓散乱地沾着碎叶,眼睫湿漉漉地颤着。
“三爷……别……”彩云的声音被嚼碎了似的,腿弯儿让贾环的膝盖顶开着,湘裙堆在腰际,底下露出松花绫裤。
贾环喘着气咬她耳朵:“早该让你尝些好滋味……”忽然将人转过去按在石上,彩云的手指猛地抠住青苔,喉间溢出半声呜咽。
藤架下阴影晃动,有蝉鸣乍起乍歇。金钏儿看得耳根通红,指甲掐进宝玉的袖口里。
半炷香的时间,我们身后突然响起王夫人的声音:“作死的奴才!”只见王夫人扶着玉钏儿立在月洞门下,芭蕉叶在她脸上投下青灰色的影。
她不出声,只将腕上佛珠捻得极快,目光却似淬了冰的刀子,直直钉在金钏儿拽着宝玉袖子的手上。
“好……好个知冷知热的体贴人。”太太忽然笑了一声,惊得藤架上的雀儿扑棱棱逃散,“倒会给爷们寻新奇景致瞧?”
金钏儿吓得松了手,假山后顿时响起窸窣动静。贾环提着裤子窜出来,彩云白着脸系衣带,珊瑚扣子竟滚到袭人绣鞋边。
王夫人却像没瞧见他们似的,只盯着金钏儿:“我且问你,带主子钻草丛瞧淫戏,是哪门子的规矩?”
“原是宝二爷非要……”金钏儿跪着去扯宝玉衣角,却被王夫人厉声截断:“玉钏儿!把你姐姐捆了!这等教唆主子的淫妇,竟敢往哥儿眼里塞污秽!”
贾环早趁机溜得没影,彩云缩在假山后抖。王夫人偏这时候想起念佛,叹着气揉太阳穴:“我素日待你们宽厚,倒纵出这等祸患……”
话音未落,忽见玉钏儿扑通跪下:“太太明鉴!姐姐断不敢自作主张……”
“你也要反?”王夫人弯腰捏起玉钏儿的下巴,“那便说说,是该按家法打四十板子卖,还是现下撵出去保全府内颜面?”玉钏儿的哭声霎时噎在喉里。
金钏儿哭得撕心裂肺:“我跟了太太十年……”
“正是念旧情才只撵你出去。”王夫人用帕子拭眼角,“若按家法,该打四十板子卖呢。”
王夫人转身时踩到芭蕉叶踉跄,我忙上前去扶却被推开。太太的侧脸像尊冷硬的玉雕,只听她轻声吩咐:“明日找人来伐了这些芭蕉,怪碍眼的。”
只见金钏儿被两个粗使婆子架着拖过穿堂,松垮的髻擦着青石板,漏下一支半旧的珍珠簪子。我趁众人不备悄悄拾起,那珠子沾着汗气,湿腻得像哭透的泪。
“姐姐替我收着簪子——”金钏儿忽然扭头冲我喊,话音未落便被婆子捂住嘴。
王夫人立在垂花门下捻佛珠,夕阳给珊瑚串投下血点子似的影:“袭人,去开箱子取二十两银子,总不能叫人说我们苛待旧仆。”
银锭子沉得很,我捧着追到角门时,正看见金钏儿被她娘白老媳妇搀着上车。
老妇人抬手就掐女儿胳膊上的软肉:“作死的小淫妇!老娘熬油似的熬到如今……”话没说完瞥见我手里的银子,立刻扯出笑来:“劳烦姑娘回太太,明日必来磕头谢恩。”
马车辘辘驶过青石路,我突然瞧见宝玉从影壁后转出来,手里紧紧攥着个汗巾子包。他眼睁睁望着马车拐出西街口,忽然将包裹塞进我怀里——里头竟是金钏儿平日攒的绒花绢人,还有支摔裂的玛瑙戒指。
“二爷这是……”
“她既托你收着簪子,这些也一并收着。”宝玉眼圈红得骇人,“横竖……横竖我是害人了。”
夜里给王夫人捶腿时,她忽然闭着眼问:“宝玉可还闹?”我忙回二爷温书呢。她嗯了一声,指尖慢慢划过炕桌边沿——那儿有道新裂的细纹,像是茶盏砸出来的。
“到底是跟了我十年的人……”王夫人忽然叹气,“明日让玉钏儿顶她姐姐的缺罢,月钱添一吊。”
玉钏儿搬进下房那日,抱着铺盖卷坐在台阶上愣。我递她一碗冰糖百合,她却突然抓住我手腕:“姐姐那日其实早瞧见芭蕉丛后头是谁了,是不是?”
蝉鸣声突然炸响,我抽出手替她理衣领:“糊涂了,日后在太太跟前当差,最要紧的就是眼睛只看该看的。”
宝玉回房后闷闷不乐,我一边替他打扇一边柔声劝解:“金钏儿自己行事不检点,太太已是开恩了。”
窗外忽然传来玉钏儿的哭声,她抱着姐姐的包袱被拦在角门外。宝玉要起身,被我轻轻按回竹榻:“二爷歇着吧,这些事原不该您操心。”他怔怔望向我,眼底第一次有了我看不懂的东西。
月光漫过窗棂时,我取出金钏儿的簪子对着灯瞧。珍珠里头晃出宝玉呆望马车的脸,晃出王夫人捻佛珠的手,最后竟晃出我自己——嘴角抿得紧紧的,像庙里泥塑的菩萨。
三日后贾环照样来请安,彩云还在抱厦里做针线。王夫人赏她俩玫瑰糕时,碟子与赏给我们的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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