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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那断断续续的提示,如同在漆黑的海面上点亮了一座微弱的灯塔,为苏晚指明了唯一可能险中求生的航向。移花接木——将针对她自身的危机,转移到那更深、更不可测的漩涡中心去!
这个计划大胆而疯狂,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一旦失败,便是万劫不复。但坐以待毙,结局早已注定。与其无声无息地湮灭在这冷宫之中,不如放手一搏,将这看似必死的棋局,彻底搅乱!
苏晚的目光落在那个藏着诡异木牌的旧妆奁上,眼神锐利如刀。就是它了。这枚刻着“妄”字、可能与西偏殿法阵同源、甚至可能带有定位标记的木牌,本身就是最大的“不祥之物”。将其送出去,就如同将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雷火弹,扔向了对手的阵营。
谁会接到它?是内务府的赵德顺?是皇后?还是……能接触到宫外、甚至能联系到国师玄寂或皇帝谢无妄的更高层级?
无论接到的是谁,都必将引一场地震。一个刻有皇帝名讳的邪异木牌,从一个被指控“诅咒皇后”的冷宫妃嫔手中流出,这背后的意味,足以让任何卷入者心惊肉跳,不得不暂时放下对她这个“小角色”的穷追猛打,转而去处理这更棘手、也更致命的麻烦。
风险在于,此举也可能彻底激怒幕后之人,招致更迅疾的灭口。但苏晚赌的是,在真正的权力和秘密面前,她这个“弃妃”的生死,暂时还无足轻重。
她不再犹豫,快步走到妆奁前,取出那枚冰凉刺骨的木牌。指尖触碰到那扭曲符号的瞬间,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再次试图渗入,却被她强大的灵魂意志强行隔绝在外。
她需要一个信得过的……或者说,不得不听从她命令的送信人。
李公公,是唯一的选择。
苏晚走到门边,深吸一口气,压下因虚弱和紧张而略微急促的呼吸,恢复了那副平静无波,甚至带着几分认命般的疲惫神态,扬声道:“李公公。”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门板,落入一直惶恐不安地守在外间的李公公耳中。
李公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来到门前,声音带着哭腔:“娘娘……您有何吩咐?”
“进来。”
李公公推门而入,依旧是那副面无人色的模样,比之前更甚。
苏晚没有看他,只是转身走回室内,背对着他,望着窗外阴沉的天色,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天气:“药方之事,本宫思来想去,终究不能坐以待毙。”
李公公闻言,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但又迅黯淡下去,嗫嚅道:“娘娘……可有良策?内务府那边……”
“本宫需要你,再去一趟内务府。”苏晚缓缓转身,目光平静地落在李公公脸上。
李公公浑身一颤,脸上血色尽褪,仿佛听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事情:“娘娘!使不得啊!赵公公他们正等着拿老奴问罪,老奴这一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是去认罪。”苏晚打断他,从袖中取出那枚用一方素帕包裹好的木牌。帕子是最寻常的白色细棉布,没有任何纹饰,将木牌的形状清晰地勾勒出来。
“你将此物,交给赵德顺。”苏晚将帕包递向李公公,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告诉他,这是本宫在棠梨宫内‘无意间’拾得之物。见此物如见本宫,关乎宫中隐秘,请他……务必呈交给他‘真正’的主子定夺。”
李公公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帕包,仿佛那是什么毒蛇猛兽。他虽然不知道里面具体是什么,但“棠梨宫内拾得”、“关乎宫中隐秘”、“真正的主子”这些字眼,无一不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战栗。
“娘……娘娘……这……这是何物?老奴……老奴不敢啊!”他噗通一声又跪下了,涕泪横流,“这会要了老奴的命啊!”
“不去,你现在就会没命。”苏晚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数九寒天的冰棱,“去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本宫若能渡过此劫,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功劳’。若不能……”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你觉得,作为棠梨宫的掌事太监,本宫倒了,你还能独善其身吗?”
李公公瘫软在地,面如死灰。苏晚的话,戳破了他最后一丝侥幸。他早已被绑在这艘即将沉没的破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看着他这副模样,苏晚心中并无多少怜悯。在这吃人的深宫,软弱和摇摆即是原罪。她弯下腰,将帕包不容拒绝地塞入李公公颤抖不止的手中。
“拿稳了。”苏晚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记住本宫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赵德顺。若此物有失,或者话未带到……”她没有说完,但眼中那冰冷的杀意,让李公公瞬间如坠冰窟。
“老奴……老奴……明白了……”李公公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手死死攥住那个帕包,如同攥着自己的性命,颤巍巍地爬起来,踉跄着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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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看着他消失在宫门方向,背影佝偂而绝望。
棋子已经落下。接下来,便是等待风暴的降临。
她回到窗边坐下,拿起那本《女诫》,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所有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致,捕捉着宫外的任何一丝动静。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息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中煎熬。
她在赌,赌那木牌背后的秘密足够重要,重要到能让幕后之人暂时转移视线。她在赌,赵德顺或者说他背后的人,有足够的野心和胆量,敢去触碰这涉及皇帝名讳的禁忌之物。她更在赌,这“移花接木”之计,能为自己争得一丝喘息之机。
袖中那片监测法器的残片冰冷依旧,提醒着她无处不在的监视。但她此刻已无所畏惧,既然已被“找到”,既然刀已悬颈,那便不如将这水彻底搅浑,看看这浑水之下,究竟藏着怎样的魑魅魍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个时辰。
宫门外,终于再次传来了动静。
不是李公公那虚浮踉跄的脚步声,也不是寻常的叩门声。
而是一阵沉重、整齐、带着金属甲叶摩擦声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穿透宫门,清晰地传入苏晚的耳中——
“奉上谕,棠梨宫晚妃,接旨!”
来了!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奇异地平静下来。
来的不是慎刑司的执役,而是带着“上谕”的……宫廷禁卫?
这意味着什么?
她的目光投向紧闭的宫门,缓缓站起身。
第一步,她似乎赌对了。
但下一步,是生门,还是更深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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