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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疯子
这时,评论区里几个熟悉的ID突然冒了出来——都是肖玲直播间的老粉,他们见不得主播被人围着颜值指指点点,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字里行间满是急切的维护:“大家别光盯着脸看啊!真心建议你们去补补肖玲的草编手工艺品直播,她那脑子全是巧思!她可不是光卖货,是真带着村民们编非遗物件脱贫,还特意把草编和非遗文化绑在一起讲,什麽老祖宗编草席的典故丶古代祭祀用的草编礼器,她都能讲得头头是道,听着既涨知识又有意义,比单纯看脸有价值多了!”
“可不是嘛!”另一个老粉紧接着附和,“这麽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这直播间能短时间爆涨到千万粉丝不是没道理的——俩主播分工多明确!一个靠颜值吸睛拉流量,一个靠文化内核沉内容,有颜有料还三观正,这种组合想不火都难!”
与此同时,旗沿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周新信正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手机屏幕映着他扭曲的脸。
评论区里,本该围绕“阴无相变傻”炸开锅的讨论,全被肖玲的草编直播和颜值话题带偏,甚至有人夸阴无相“傻得可爱”“颜值能打”,而质疑他能力的声音是寥寥无几。
看着评论区彻底偏离他预设的方向,周新信抓着手机的指节越收越紧,泛出骇人的青白。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嘭”的一声将手机狠狠砸向对面的白墙——手机瞬间四分五裂,电池丶碎屏溅落一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一群疯子!全是疯子!”
“关注颜值?关注草编?谁在乎那些破事!我要的是阴无相滚蛋!”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怒吼,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全喷出来,“旗沿集团总裁变成傻子了!这才是最该关注的事不是吗?为什麽所有人都在揪着他的脸和肖玲的破直播不放?!”
他烦躁地在办公桌前踱步,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自己费尽心机放出阴无相“变傻”照片的过程,本以为能借舆论逼大家质疑阴无相的能力,把他彻底踢出旗沿,可结果呢?全网没几个人关心“总裁变傻”对集团的影响,全在讨论无关紧要的琐事!
“旗沿是阴家的又怎麽样?阴无相成了傻子,这位置就该是我的!”他攥着拳头砸向办公桌,实木桌面被砸出一道浅痕,指关节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他胸腔里的怒火更盛,该死!他精心布下的局,怎麽就变成了一场无关痛痒的闹剧?
“看来靠舆论是不行了……”周新信猛地停下脚步,眼神骤然变得阴狠,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与此同时,阴家老宅里一片忙碌。
阴老爷子和阴守常从清晨开始就没歇过,电话铃声此起彼伏:董事会成员打来的电话里满是急切的试探,生怕集团因阴无相出乱子;高管们的语气小心翼翼,反复确认未来战略是否会调整;亲朋好友的问候里夹杂着好奇,追问着阴无相的真实状况;更有竞争对手假惺惺地“关心”,实则打探虚实。
好不容易挂掉一位老友的电话,站在一旁的庆贵管家接过老爷子的手机,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未接来电提示,低声道:“老爷子,看来周新信那边,是真的动手了。”
阴老爷子靠在雕花太师椅上,手指摩挲着手里温润的紫砂壶,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神情阴郁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早料到他们沉不住气,这麽多年了,还是改不了急功近利的性子。”
他擡头望向窗外,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像是要把老宅的屋顶压塌,“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另一边,阴守常也没像往常一样出门下棋,而是守在自己的书房里。
一个上午,他的手机同样被打爆,所有问题都绕不开“阴无相是不是真傻了”。
放下手机,他冷笑一声:“哼,真以为旗沿的江山是阴无相一个人打下来的?他就算出了状况,旗沿就该被人拿捏丶该垮台了?这群人真是鼠目寸光!”
话音落,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今天就让他们看看,谁才是旗沿真正的掌舵人!”
当天上午十点,周新信以“维护集团声誉”为由,下发了紧急会议通知——参会人员不仅涵盖集团全体员工,还请来了所有董事会成员,甚至连持股较少的小股东都收到了邀请,规模堪称旗沿有史以来最大。可他仍不满足,心里暗忖:最好能昭告天下,阴无相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傻子,往後旗沿我说了算,识相的赶紧站队!
而这场会议的“主角”阴无相,自然不能缺席。
周新信摸准了他的软肋,直接拨通了阴无相的电话,语气强硬:“下午两点,必须到旗沿总部来。”
“不去。”阴无相的回答干脆利落。
周新信早料到他会拒绝,当即抛出筹码,语气带着威胁:“你要是来,我就撤掉网上所有针对肖玲的□□。要是两点见不到你,那些报道不仅不撤,我还会再加把火——你想看着你的肖玲姐姐被万人唾骂吗?”
“那些都是污蔑,姐姐没做过,我们不怕你。”阴无相的声音依旧平静。
“哈哈……果然傻得天真!”周新信像是听到了笑话,“你不懂衆口铄金的道理?我随便编几个‘实锤’,你能保证肖玲扛得住?”
“你真卑鄙!”阴无相的声音里终于透出压抑的怒意。
“成大事者,本就该有人当踏脚石。”周新信的声音冷了下来,“你和肖玲,就是我的踏脚石。下午两点,旗沿见。”
说完,他笃定地挂了电话,他太清楚肖玲在阴无相心里的分量,对方绝不会不来。
挂掉电话後,阴无相指尖轻轻在桌面上敲击着,节奏均匀,像是在推演着什麽。
而几乎是周新信下发会议通知的瞬间,阴老爷子就收到了消息。
他躺在太师椅上听完汇报,嗤笑一声:“当了几天代理总裁,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就算无相真出了状况,有我在,轮不到旁人来折辱他!”
情绪一激动,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脸色瞬间涨红。
庆贵赶紧递过茶杯,伸手轻轻顺着他的後背:“老爷您别气,您的身体经不起折腾。”
阴老爷子喝了几口温水,咳嗽才缓过来。他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庆贵,你也知道,若不是无相之前那场意外,我也不至于拖着这把老骨头撑着……”
“老爷……”庆贵鼻头一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阴老爷子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安慰:“别多说了,去给我找套正式的中山装。既然他搭好了台,我们怎麽也得去‘捧场’。”
下午一点半,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半小时,旗沿集团大厅已经坐得满满当当,乌泱泱的人群里不时传来低声交谈。
门口停满了各色豪车,从车上下来的人互相招呼着,“王董”“李总”的称呼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熟悉的车牌让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是阴老爷子的专属座驾!这位旗沿的创始人近几年几乎没踏足过公司,今天竟然亲自来了!
车子停稳後,庆贵先从副驾驶下来,绕到後座小心翼翼地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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