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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归途的暖与山间的笑藏在岁月里的甜（第1页）

春运的高铁上满是归家的暖意，苏晚靠在陆昭衍肩头，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上的浅纹——他正握着手机，屏幕上是“第一次见家长注意事项”的攻略，页面都快被他翻烂了。桌板上放着热好的豆沙包，是陆昭衍提前在车站便利店买的，还揣在大衣里捂了半小时，就怕凉了影响口感。

“别紧张，我妈妈真的很好说话。”苏晚戳了戳他紧绷的腮帮，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慌乱，忍不住笑，“你上次在诗朗诵决赛都没这么紧张，怎么见我妈妈倒慌了？”

陆昭衍耳尖微红，把手机锁屏按灭，伸手将她往怀里又揽了揽：“不一样，阿姨是要把你交给我的人，我得让她放心。”他从背包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条茉莉花茶味的香薰手链，“你说阿姨喜欢茉莉花，我特意找手工店做的，希望她能喜欢。”

苏晚接过盒子，手链上的珍珠串着小小的茉莉干花，凑近还能闻到淡淡的茶香。她想起上次打电话时随口提过妈妈爱喝茉莉花茶，没想到他记了这么久。“她肯定会喜欢的，”苏晚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软软的，“我妈妈还说，要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特意让我提前买好了排骨酱。”

高铁缓缓驶过雪原，窗外的白色与车内的暖光交织。陆昭衍从包里拿出苏晚织了一半的深灰围巾，指尖捏着毛线针，笨拙地学着织两针——上次在图书馆看她织时记了点针法，想在见家长前织完收尾，给她个惊喜。苏晚看他戳错针脚时皱着眉的样子，悄悄拿出手机，拍下这难得的“笨拙瞬间”，设成了锁屏壁纸。

三个小时后，高铁到站。苏晚妈妈早就在出站口等着，看到两人并肩走来，立刻笑着迎上去，手里还拎着个保温袋：“昭衍是吧？快过来，外面冷，阿姨给你们带了热豆浆。”她自然地拉过陆昭衍的手，把豆浆塞给他，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礼物袋上，眼底满是笑意。

回家的路上，苏晚妈妈坐在前排，时不时回头跟两人聊天，问起他们在学校的生活。陆昭衍紧张得手心冒汗，却还是认真回答每一个问题，提到山区公益时，还特意把手机里孩子们的照片给阿姨看：“晚晚特别有耐心，教孩子们折银杏书签时，蹲在地上教了好久。”

苏晚悄悄在后排捏了捏他的手，用口型说“别紧张”，陆昭衍回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慢慢平稳下来——有她在身边，再紧张的场合，也变得安心。

到家时，厨房里飘着糖醋排骨的香味。苏晚爸爸坐在客厅看报纸，看到陆昭衍，笑着起身：“小伙子看着挺精神，快坐，阿姨炖了排骨汤，马上就能喝。”陆昭衍连忙把给叔叔准备的礼物递过去——是个定制的银杏叶打火机，上面刻着“平安”二字，“叔叔，听晚晚说您喜欢收集打火机，一点心意。”

“有心了。”苏晚爸爸接过打火机，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对老伴使了个眼色，两人眼底都是认可。

午饭时，苏晚妈妈不停给陆昭衍夹菜，碗里的排骨堆得像小山：“昭衍多吃点，看你在学校肯定没好好吃饭，这么瘦。”陆昭衍连忙道谢，趁阿姨不注意，悄悄把排骨夹给苏晚——知道她最爱啃排骨两端的脆骨，特意给她留着。

苏晚妈妈看在眼里，偷偷跟老伴笑了笑。饭后，她拉着苏晚进厨房洗碗，小声说：“昭衍这孩子不错，细心又疼你，阿姨放心。”她从抽屉里拿出个布袋子，里面装着晒干的橘子皮：“知道你们俩爱吃橘子糖，阿姨晒了点橘子皮，下次你们自己做，干净又好吃。”

苏晚拿着布袋子，眼眶有点热——妈妈总是这样，把她的喜好记在心里，连带着陆昭衍的，也一并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带着给小念的礼物，往山区赶。顾言和林溪早已在镇上等着，顾言手里拎着个巨大的玩具箱，林溪则抱着一摞画纸：“昨晚熬夜画的涂色画，孩子们肯定喜欢！”她看到陆昭衍脖子上的深灰围巾，笑着打趣，“哟，这围巾不错啊，苏晚织的吧？针脚比上次给小念织的整齐多了。”

苏晚的耳尖瞬间红了，陆昭衍却骄傲地把围巾拢了拢：“晚晚特意给我织的，说跟我的大衣配。”顾言在旁边酸溜溜地说：“林溪也给我织了个毛线帽，就是……有点显头大。”林溪踹了他一脚，却把手里的热可可递给他：“少废话，一会儿帮孩子们搬玩具，别偷懒。”

到学校时，孩子们早就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立刻欢呼着围上来。小念跑得最快，一把抱住苏晚的腿：“姐姐！我好想你！”她看到苏晚手里的粉色围巾，眼睛亮得像星星，“这是给我的吗？好漂亮！”

“当然是给你的。”苏晚蹲下身，帮她把围巾系好，指尖碰到她冻得红的小脸，“以后冬天就不会冷啦，你看，这里还有橘子糖挂饰呢。”陆昭衍则把故事书递给孩子们，翻开第一页，上面画着他和苏晚第一次来的场景，“我们一起读故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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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瞬间热闹起来。苏晚和小念坐在一起，教她认故事书上的字；陆昭衍则被一群小男孩围着，听他们讲最近的趣事；林溪铺开展纸，教孩子们画银杏叶，顾言在旁边帮忙递彩笔，虽然总拿错颜色，却引得孩子们阵阵笑。

午休时，小念拉着苏晚和陆昭衍，去看她挂在教室窗边的风铃：“风一吹，我就想起姐姐和哥哥，就像你们在我身边一样。”陆昭衍摸了摸她的头，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小的银杏叶吊坠——是上次答应给她的，刻着“小念”二字，“这个给你，戴在脖子上，就像我们永远陪着你。”

小念小心翼翼地把吊坠戴在脖子上，拉着两人的手，在院子里的银杏树下转圈，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顾言和林溪坐在旁边的石阶上，看着这一幕，林溪突然说：“以后我们要是有孩子，也带他来这里，教他做公益好不好？”

顾言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好，以后我们每年都来，陪孩子们一起长大。”他从口袋里掏出个银杏叶卡，是上次在文具店没来得及送的，“给你，上次没敢给，怕你嫌弃。”林溪接过卡，别在间，耳尖红透了，却没再反驳。

离别的时候，孩子们都舍不得他们走。小念把自己画的画送给苏晚，上面是四个大人和一群孩子，在银杏树下笑着，旁边写着：“永远在一起。”苏晚抱着画，眼泪差点掉下来，蹲下身跟小念约定：“暑假我们还来，带你们去看大海好不好？”

回程的路上，苏晚靠在陆昭衍肩上，翻看手机里的照片——有孩子们的笑脸，有顾言林溪的互动，还有他戴深灰围巾的样子。陆昭衍从口袋里掏出颗橘子糖，剥了糖纸喂到她嘴边：“甜吗？阿姨给的橘子皮，我们回去就做橘子糖，以后每年都做。”

“甜。”苏晚咬着糖，点了点头，“陆昭衍，有你在身边，每一天都很甜。”她抬头看向他，现他正盯着手机屏幕——是刚才在银杏树下，她教小念戴吊坠的照片，他设成了新的壁纸。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暗了。苏晚妈妈早就做好了晚饭，看到两人回来，连忙迎上去：“玩得开心吗？孩子们有没有喜欢你们带的礼物？”陆昭衍连忙点头，把孩子们的画拿给阿姨看：“孩子们特别喜欢，还说暑假要跟我们去看大海。”

晚饭时，苏晚爸爸突然说：“昭衍，下学期你们有时间，带晚晚回你家看看，让你爸妈也放心。”陆昭衍的眼睛瞬间亮了，连忙答应：“好！叔叔阿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晚晚。”

睡前，陆昭衍送苏晚回房间。他从背包里拿出个小盒子，里面是用d打印的迷你银杏树苗，上面刻着“晚晚&昭衍o”：“等开学了，我们把它种在学校的银杏林里，看着它长大，就像我们的感情一样。”

苏晚接过树苗，放在书桌的收纳盒里，和项链、戒指、围巾摆在一起。她踮起脚尖，在陆昭衍唇上轻轻一吻：“陆昭衍，谢谢你陪我回家，陪我去看小念，谢谢你把我的每一件事，都放在心上。”

陆昭衍把她揽进怀里，在她顶印下一个轻吻：“傻丫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从口袋里掏出颗橘子糖，放在她手心，“晚安，我的女孩，明天我们一起做橘子糖。”

苏晚握着橘子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满是幸福。她打开手机，给小念了条消息，附上今天的合照：“姐姐会永远记得你，暑假我们不见不散。”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收纳盒的迷你银杏树苗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苏晚知道，这场关于爱与温暖的旅程，没有终点——有陆昭衍在身边，有家人的认可，有孩子们的期待，未来的每一个冬天，每一个秋天，都会像橘子糖一样，甜到心里。

而她和陆昭衍的故事，还在继续，在岁月的长河里，在每一个平凡又温暖的日常里，慢慢书写着属于他们的“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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