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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旺酒劲醒了大半,看着我眼里的恐惧和怒气,又瞅了瞅自己空着的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没再敢上前,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骂了句‘不识好歹’,甩开门就悻悻地走了,门被摔得“哐当”响,震得我抱着衣裳在原地抖了好半天。”
那时候我已经生下两个小子,一家五口虽不富裕,却也安稳,现在想起来,这事生之前那段时光真是我这辈子最好最好的日子。”
可自从那次拒绝陈家旺后,怪事就来了——之前被政府教育过的那些人,竟又一次次来骚扰我们家,这次更过分,不光嘴上说浑话,还故意往院里扔石头、堵家门口。
我公爹和丈夫气不过,猜是有人在背后撑腰,就去政府找陈家旺评理,可他却一脸冷淡,说‘这是你们家的私事,政府又不是专为你一家开的,管不着,你们自己解决吧!’
爷俩看着他判若两人的模样,都摸不着头脑,不知怎么地得罪了他,只有我心里清楚,这是他在报复。
没过多久,我丈夫晚上从镇上回来,路上突然被几个人套了麻袋打,浑身是伤,腿都差点被打断。
我抱着他哭,心里明镜似的,这肯定是陈家旺指使人干的,要挟我呢。那天晚上,我看着熟睡的两个儿子,想着这个永无安身之日的家,又想到自家小门小户没靠山,再这么下去,丈夫迟早要被害死。
我咬着牙,一夜没合眼,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陈家旺,在他的宿舍里,闭着眼随了他的心愿——那是除了丈夫之外,我第一次跟别的男人。从那天起,心既乱了方寸,也彻底死了,可看着孩子,我只能忍。
我和陈家旺的关系,就这么藏在暗地里。
他那时候还是副乡长,手上有点权却还想往上走,怕这事影响自己进步,反复叮嘱我必须瞒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我每次都是乘人不备,算好时间,主动地送上门。
有一回中午,他喝了酒来到我家,正好公爹和丈夫去地里干活,他就在屋里跟我做了那事。
从那以后,他胆子大了,只要想那事,总找各种机会往我家跑。而那些骚扰也真的没了,家里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可街坊邻居看我的眼神,却渐渐不对劲,闲言碎语也慢慢传了出来。
我丈夫也听到了风声,只是他性子老实,没敢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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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次,陈家旺又来家里,我俩正在里屋做那事,丈夫突然提前从地里回来,撞了个正着。他当时就愣在门口,脸白得像纸,一句话没说就转身跑了。
从那以后,丈夫就像变了个人,天天闷在屋里不说话,慢慢开始生病,身子一天比一天弱。
这期间我又怀了孕,生了个最小的女儿。看着女儿的眉眼,我心里清楚,这孩子十有八九是陈家旺的,所以,三个孩子中,我最不喜欢那丫头了。
又过了一年多,丈夫积郁成疾,最后还是走了,走的时候才三十出头,连句话都没给我和孩子留下。
我知道,是我害死了丈夫,夜里抱着他的旧衣裳哭,连殉死的心都有。可一看见炕头三个熟睡的孩子,小的还攥着我的衣角,心又软得一塌糊涂——我不能走,他们不能没有娘。
陈家旺还是时不时地找个理由就偷偷地过来了,我没法拒绝,也不敢拒绝。家里没了顶梁柱,孤儿寡母的,没个靠山,日子根本撑不下去。
可没想到,过了两年,他突然找我,语气冷得像冰:‘咱这关系断了吧,我现在是公社一把手,得顾着名声。以前的事,就当没生过。’说着,他掏出o块钱递过来,‘知道你家难,这点钱贴补家里用吧。’
我捏着那几张皱巴巴的钱,手都在抖,心彻底凉透了——原来我在他眼里,就值这o块,连句像样的话都没有。而在后来,我终于明白,人家这是有权了,能上手小姑娘了,就喜新厌旧,哪还看得上我这个寡妇呢?
没了陈家旺的纠缠,日子刚松快些,杨怀安又找上了门。我心里门儿清,准是陈家旺暗地里安排的,找个人‘接盘’,省得我再缠他。
说起这杨怀安,在我刚嫁到王家那会,每次对我们家和我的那些无端骚扰,他都有份,这也是我俩好上后他亲口承认的。他本就好色,见我还有几分姿色,又知道我家是小门小户、孤儿寡母,就天天来撩拨。我看着墙上丈夫的遗像,又看看锅里快见底的米缸,想着他是镇里的干部,终究是闭了眼,随了他的愿。
其实我不是没想过改嫁,哪怕找个老实人,能帮衬着养孩子也行。
可公爹王富贵知道后,竟给我跪下了,老泪纵横地说:‘好孩子,求你别走,把这个家撑下去。你在外头的事,我不管,我都当没看见。’
我知道他说的‘外头的事’是啥——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早就传得满城风雨了。再想想自己带着三个孩子,名声又不好,哪家肯真心接纳?心一横,索性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吧,能把孩子拉扯大,就够了。
还有更荒唐、更让我抬不起头的事呢。就在我和杨怀安有关系也就个把月时间吧,有天傍晚,那王富贵趁孩子们都出去玩了,悄悄把我叫到灶房,搓着手,脸涨得通红,半天都没说出一句整话。我心里犯嘀咕,催了他好几遍,他才吞吞吐吐地说:‘儿媳妇,我……我想续弦了,邻村有个四十来岁的寡妇,我瞅着还行。’
我当时就愣住了,灶膛里的柴火噼啪响着,映得他脸忽明忽暗。
我忍不住追问,爹,您不让我改嫁却自己想着续弦,这是为啥啊?以前你从不提这事,咋突然就想起续弦了呢?家里现在啥光景您不知道吗?家里这点口粮自家都不够吃的,再多个人,这日子咋撑?
我又在心里扳着手指想了一下,说这周边也没有四十来岁的寡妇啊,这个人是谁啊。他却突然不说话了,头埋得更低,手指反复抠着灶台上的裂缝,半天都没敢抬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抬起头,眼神里没了往日的憨厚,反倒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贪婪,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也颤,却带着股不容拒绝的架势:‘儿媳妇,我……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啊!才五十来岁,身子骨还硬朗,夜里躺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你看你,跟陈家旺、跟杨怀安不都那样了吗?也不差我一个……要不,我就不续弦了,不把冤枉钱花到别的女人身上,所有赚的钱都贴补给家用。你……你每星期就……就陪我一次,咋样?就只当你改嫁给的我……我续弦的你!其实,无论你改嫁给谁、我续弦谁,他们哪会像我们这样疼三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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