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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个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点惯有的丶让苏衍耳根发软的调调,却又精准地戳中了他的软肋。苏衍下意识地看向床榻上的苏泽兰,确实睡得香甜,眉头舒展,呼吸均匀,似乎很久没睡得这麽沉了。若是此刻闹将起来…
苏衍满腔的怒火一下子泄了大半,只剩下不甘和憋屈。他狠狠瞪了顾凛昭一眼,又扭头瞪向床上那个依旧浑然不觉丶睡得正香的“野猪”,最终只能悻悻然地丶极其不甘愿地收回了手。
顾凛昭见状,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顺势揽住苏衍的肩膀,半推半哄地将人带出了卧房,并轻轻掩上了房门。
门外,苏衍还是气得不行,压低声音对着顾凛昭抱怨:“臭小子!他又…”
顾凛昭只是笑着摇头,揽着他往主院走:“小朋友的事,你少操心…走了,回去歇着。”
翌日清晨,天光微熹,窗外鸟鸣啁啾。
盛暄的生物钟极准,即便昨日放纵,到了时辰也自然醒来。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苏泽兰,呼吸清浅,睡得正沉。
盛暄心头一软,忍不住低头,用下巴轻轻蹭了蹭苏泽兰柔软的发顶,又觉不够,鼻尖又去蹭他光滑的额头和脸颊,手臂收得更紧,将人密密实实地圈在怀里揉来揉去。
苏泽兰在睡梦中被这持续的骚扰弄得不得安宁,无意识地蹙起眉,发出几声不满的嘤咛,迷迷糊糊地擡手推拒。
盛暄见他这般模样,眼底笑意更深,变本加厉地凑过去,故意用刚冒了点胡茬的下巴去蹭他敏感的颈窝和耳後。
“嗯…别闹…”苏泽兰终于被彻底闹醒,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带着浓重的睡意和被打扰的不满,声音软糯含糊,擡手无力地去推盛暄的脸。
盛暄见他醒了,立刻得寸进尺地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气息灼热:“我得走了…营里还有一堆事等着。”他顿了顿,语气带上几分刻意的委屈和撒娇,“…你不送送我?”
苏泽兰被他吵醒,又听他这般聒噪,没好气地睁开惺忪睡眼,瞪了他一眼,擡手不轻不重地拍开他近在咫尺的脸颊。
“快滚…”他翻了个身,把被子拉高蒙住头,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带着十足的嫌弃和困倦,“…我要睡觉…”
盛暄被他这毫不留情的逐客令逗乐了,低低地笑出声。他也不再纠缠,利落地翻身下床,站在床边整理着自己略显褶皱的衣袍和铠甲。
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看着床上那重新裹成一团丶一动不动准备继续会周公的身影,嘴里故意拖长了调子,嘟囔道:“唉…真是无情呀~用完就丢~”
被子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似乎是里面的人无声地踹了一下床板以示抗议。
盛暄脸上的笑容更大,终于整理妥当。他最後看了一眼那团被子,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放轻脚步走出了房门,细心地将门掩好。
屋内重归寂静,只剩下苏泽兰一人裹在温暖的被褥中,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意识再次被浓重的睡意席卷,沉沉睡去之前,脑海里只模糊地闪过一个念头:…这烦人的家夥…总算走了…
这日午後,阳光透过窗棂,在竹风轩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泽兰坐在窗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医卷上,但昨日发生的种种,尤其是那人离去时带着笑意的嘟囔和最後那个眼神,总是不经意地闯入脑海,让他心神微乱。他强迫自己凝神,指尖划过书页上的墨字。
就在他渐入佳境之时,窗外忽传来极轻的叩击声。
他微微一怔,起身开窗。一道黑影如同融入夜色般悄声息地滑入室内,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苏公子。”
苏泽兰认出这是太子萧祈昀身边最为隐秘的暗卫之一,心头一紧:“何事?”
暗卫呈上一枚小巧的玄铁令牌,上有东宫暗记,低声道:“殿下命属下传话:明日申时,醉仙楼‘松风阁’,有新得‘雪顶玉芝’入膳的‘玉髓羹’,于公子身体有益,殿下已订下雅间,请公子务必前来一品,亦有事相商。”暗卫顿了顿,补充道,“殿下特意嘱咐,此事…不宜声张。”
苏泽兰接过那冰凉沉重的令牌,指尖微微一颤。雪顶玉芝…这传说中的温补圣药,对他这般体质虚寒之人确是极大的诱惑。更别提是萧祈昀亲自相邀…他沉默片刻,低声道:“…知道了。回禀殿下,我准时赴约。”
暗卫颔首,又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窗外。
苏泽兰握着那枚令牌,在窗前站了许久。
翌日清晨,他还是拿着令牌去寻了师傅苏衍先生。
苏衍先生拈着那枚玄铁令牌,冷哼一声,面色不豫:“哼,雪顶玉芝?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东宫什麽珍馐没有,非得大费周章偷偷摸摸请你去酒楼尝鲜?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苏泽兰垂下眼帘,低声道:“…我明白。只是…”
苏衍先生瞪了他一眼,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将令牌丢还给他,没好气地挥挥手:“去吧去吧!就知道你拗不过那小子!给我警醒着点!他那东宫就是个是非窝,别傻乎乎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尝尝药羹就回来,不许耽搁!”
“好,谨记师傅教诲。”苏泽兰恭敬应下,将令牌小心收好。
次日申时,苏泽兰依约来到繁华的醉仙楼。报上“松风阁”名号,跑堂夥计立刻恭敬地将他引至二楼一处清雅僻静的雅间。
推开雕花木门,太子萧祈昀已端坐其中。他今日未着储君冠服,只一身雨过天青色的暗纹锦袍,玉冠束发,更显面容俊雅,气度雍容。见苏泽兰进来,他眼底瞬间漾开温柔的笑意,立刻起身相迎。
“来了?”他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很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苏泽兰的手腕,将他引向身边的位置。指尖温热,力道轻柔却不容拒绝。
苏泽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耳根微热,下意识地擡眼看他,却撞进一双含笑的深邃眼眸里。他微微抿唇,没有挣开,任由萧祈昀牵着自己入座,低声道:“殿下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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