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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以後苏盼月就开始喘起了粗气,感觉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勒疼了吧?我帮你松开。”谢兰舟发现了她的情况,说着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
苏盼月今日是让飞雪用白布替自己缠得胸,为了效果好一些,确实缠得有些紧了。
“哎,是在哪里打的结?是这里,还是这里?”谢兰舟边找边问,看似认真,实际上唇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
苏盼月忍无可忍地提醒道:“不在前头,在後面!”
她明明是有些恼怒的语气,但是配上不太平稳的喘息,听起来像是嗔怪。
谢兰舟不再逗她,将脸贴在她的脸侧,三下五除二解开那多馀的束缚。
苏盼月今日没穿小衣,这白布被扯掉以後,她有些不太自在地搂紧谢兰舟。
“冷吗?我帮你暖暖。”男人一只手揽住她的後腰,俯身靠近。
苏盼月下意识弓腰想往後退,却被身後的手臂挡住。
没过多久,她的额角便沁出汗水,果真热了起来,松松垮垮的男子外衫还挂在腰间,欲坠不坠。
不得不说,御用的桌子真的很结实,苏盼月都快要散架了,这金丝楠木的桌子也只是轻微晃动了两下。
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云雨终消。
苏盼月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擡不起来了,任由他替自己擦拭清理。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不对,有些难以啓齿地问:“不是不想要孩子吗?怎麽,怎麽……”
谢兰舟也是满头大汗,正拿着一块巾子细细清理,闻言不太自在的轻咳了一声,这才答道:“我找鬼伯拿了药,不会有事的。”
苏盼月轻轻哦了一声,“那快点拿过来吧,我困得不行了。”
“不是给你的,给我的,我已经吃过了。”谢兰舟垂眸道。
苏盼月便笑了,“原来这避子药还有男子吃的啊。”
谢兰舟没说是他让鬼伯专门调配的,只说:“这药对女子身体不好。”
苏盼月点点头,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谢兰舟以为她有什麽事,走近低头,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
“奖励。”
苏盼月留下两个字,就自顾自转身朝向了里侧,很快睡了过去。
谢兰舟无奈一笑,伸手从背後搂住她,鼻尖嗅着她发端的清香,与她一起入眠。
……
翌日苏盼月醒来的时候已近晌午。
越到冬日她越不想起床,谢兰舟不知何时已经起了,她自己在床上滚了两圈,让飞燕拿了个话本子过来,她硬生生在床上窝到了午膳时间。
“小主,陛下来了。”飞燕听见外头的动静,提醒道。
苏盼月飞快将手里的话本子递给她,让她藏好。
这是她昨日专门上街买的,讲的是侍卫和娇小姐私奔的故事,故事是有些俗套,但是里头这侍卫着实有些花样,这可不能被谢兰舟发现,若是被他学了去,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飞燕拿起话本往外走的时候,恰好碰上了进门的谢兰舟,她立刻将话本放到身後,行礼问安。
谢兰舟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她身後,到底什麽都没说,摆摆手让她走了。
飞雪飞燕这两人本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第一批暗卫,最初安排给苏盼月,一是为了保护,二也是为了监视。
当时她的身份奇怪,他不得不留个心眼,只是没想到,他亲自培养出来的心腹暗卫都能被她给收买,现在帮着她开始瞒着自己了。
谢兰舟无奈地抿了抿唇,恐怕此事也怪不得旁人,是自己这位皇後太过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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