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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舟看了眼她悄悄红起来的耳垂,含笑道:“那朕替你回忆回忆。”
“初见那次,你说朕不适合当皇帝,适合当你男人。”
“後来你到朕身边伺候的时候又说,朕认真的样子很帅,想同朕口口。”
“再後来,你趁着朕昏迷的时候偷偷摸朕。”
“你敢说不是早就对朕有意?”
谢兰舟说罢满脸兴致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反应。
苏盼月吞了下口水,她总不能说自己当时只是色令智昏,单纯喜欢在心里过过嘴瘾吧。
在男人希冀的目光中,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谢兰舟便笑了,凑近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苏盼月立刻嫌弃地擡手摸了把脸,“你刚刚吃饭没擦嘴,是不是把油蹭我脸上了?”
谢兰舟无语一瞬才回答:“朕从不会把油弄到嘴上。”
苏盼月擦了又擦,确实没在脸上发现什麽油,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趁着谢兰舟没有防备在他侧脸也亲了一口。
毫无疑问的,男人白皙的脸上多了一抹可疑的油亮。
诡计得逞的苏盼月坐回原位,嘿嘿嘿地偷笑,还不忘替自己辩解,“有来有回哦。”
刚刚得了她亲口承认早就对自己有意的谢兰舟心情不错,也不同她计较,重新拿起筷子吃菜,翘起来的嘴角就没再垂下去过。
好不容易哄好了他,苏盼月心中却还惦记着老国公的事。
谢兰舟不剩几个真心待他的亲人了,她实在不想因为自己闹得两败俱伤。
她是今日第一次见到老国公,但是瞧着他对自己的态度,绝对不只是因为那些流言,应当还有有心之人的挑拨。
有什麽话合该当面说清楚才好,全靠谢兰舟的强硬手段,恐怕会适得其反。
苏盼月想了许久,等到临睡之时终于同谢兰舟说了自己的想法。
“陛下,马上临近年关了,你看是不是也应该办个家宴?”她习惯性地枕在男人胸口,摸着他的腹肌说。
谢兰舟垂眸看着她,思索片刻还是同意,“好,只是皇室凋敝,也没几个人了。”
苏盼月闭了闭眼,很想说那不都是被你自己给杀了吗,还说什麽皇室凋敝……但是这话她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好,我来安排此事,就定在腊月十五如何?”苏盼月抓紧问。
“可以,你让那些女官帮你便是。”谢兰舟随口应了一声,手上已经忙碌了起来。
“今天是回来的第一天。”苏盼月按住他的手,忍不住提醒道,“你说让我休息一天的!”
手被按住没关系,谢兰舟还有灵活无比的舌头。
苏盼月终究还是败在他的攻势之下,哼哼唧唧地骂他混蛋,不讲信誉之类的。
谢兰舟将最後一件小衣扔到床下,怜惜地抚上女子蜜桃般粉嫩的脸,调整了一下位置。
在石穿水滴之前,他在苏盼月耳边低声说:“你休息便是,脏活累活由我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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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粥:你躺着休息就是,别的交给我。
月:那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来?
粥:那不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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