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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渊泽的晨光带着草木复苏的湿润气息,落在林澈手腕的光链上,折射出细碎的金芒。他蹲下身,指尖抚过焦土中刚冒头的绿芽——那是株不起眼的狗尾草,叶片上还沾着未散的魔气,却倔强地挺着茎秆,像是在宣告这片土地的新生。
“地脉的浊气散得比预想中快。”水伶月捧着冰魄玉走来,玉体上的裂纹已被凝灵草的灵力填补了大半,透出温润的光泽,“李长老说,这是你和残魂立约的缘故,地脉认了新的守护者,自然会自我净化。”
林澈站起身,望向暗河入口的方向。那里的水流已变得清澈,能看见水底圆润的鹅卵石,偶尔有银色的小鱼游过,尾鳍扫过石面,带起细小的水花。“残魂没再出声?”他问。
“没有。”水伶月摇摇头,忽然压低声音,“但我总觉得,它不是真心臣服。刚才玉光扫过地脉时,在西北方向的断层处感应到一丝异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藏在那里,避开了光链的感应。”
叶凝霜背着药箱从祭坛方向走来,药箱里的清心破邪丹散着淡淡的药香。她将一枚丹药递给林澈,指尖还沾着丹砂:“苏师姐传来消息,李师姐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就是体内的蚀心咒还没清干净,需要地脉深处的‘灵泉露’做药引。”她指了指暗河下游,“地脉图上说,暗河尽头连着灵泉,我们顺道去取些?”
林澈接过丹药,指尖触到药面的微凉,忽然想起昨夜在石碑前,残魂最后说的话——“灵泉露是地脉的泪,三百年没流过了,若它肯为你而涌,才算真的认你”。他望着暗河蜿蜒的流向,点了点头:“正好去看看水伶月说的断层。”
三人顺着暗河往下游走去,沿岸的景象渐渐鲜活起来。焦黑的树干上抽出新枝,断壁的缝隙里钻出紫色的野花,连空气都染上了清甜的草木味,冲淡了残留的硫磺气息。走到一处拐角时,林澈忽然停步,光链在手腕上微微烫——前方的河道出现一道丈许宽的断层,断层下是深不见底的暗绿色水潭,潭面漂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雾气中隐约有黑影晃动。
“就是这里。”水伶月的冰魄玉泛起微弱的蓝光,玉光穿透雾气,照出潭底散落的白骨,“这些骨头不是修士的,看骨形像是……玄火坛豢养的‘蚀骨兽’。”
蚀骨兽是玄火坛用魔气和兽骨炼制的邪物,专以地脉灵力为食,据说每只都有磨盘大,獠牙能咬碎精铁。林澈望着潭面晃动的黑影,握紧了渊麟剑:“看来紫阳败亡后,还有漏网的玄火坛弟子藏在这里,用蚀骨兽继续挖地脉。”
话音刚落,潭底突然传来“咕噜”一声闷响,一只覆着黑鳞的兽爪猛地破水而出,爪尖带着粘稠的绿液,直扑离潭边最近的叶凝霜!林澈反应极快,渊灵剑青光暴涨,横斩而出,剑光劈在兽爪上,激起一串火星,黑鳞应声碎裂,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肌理。
“嗷——”潭底传来蚀骨兽的嘶吼,紧接着,七八只同样的怪物从潭中钻出,腥臭的涎水顺着獠牙滴落,在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小坑。它们的眼睛是浑浊的暗红色,显然被魔气侵蚀得失去了理智,只懂扑咬眼前的活物。
“这些畜生被人用秘法控制了!”叶凝霜迅从药箱里掏出handfusof硫磺粉,往潭边撒去,“它们怕火和纯阳灵力,林澈,用剑引天雷!”
林澈剑指天空,灵力顺着光链注入地脉,引动地脉深处的阳气。霎时,暗河上空的云层翻涌起来,一道银白色的天雷劈下,正中潭中最壮的蚀骨兽。那怪物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在雷光中炸开,黑血溅在潭面上,竟燃起幽蓝的火焰。
水伶月趁机将冰魄玉抛向空中,玉光化作无数冰锥,射向剩余的蚀骨兽。冰锥刺入它们的鳞甲,瞬间冻结成冰,将怪物困在原地。叶凝霜立刻撒出燃着的药草,浓烟裹着硫磺味扑向冰坨,蚀骨兽在冰中挣扎,很快便没了声息。
潭面的雾气渐渐散去,露出断层另一侧的景象——那里竟藏着个简陋的石洞,洞口挂着玄火坛的黑色幡旗,旗面上的火焰图腾已被水浸湿,耷拉在石壁上。林澈走进石洞,现里面堆着数十个黑色陶罐,罐口封着符纸,隐约能听见罐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是蚀骨虫卵。”水伶月捏碎一个陶罐,里面的虫卵立刻化作黑水,散出刺鼻的气味,“紫阳早就计划好了,就算他败了,也要用这些虫卵毁掉地脉。”
叶凝霜在石洞深处现了一块残破的令牌,令牌上刻着玄火坛的徽记,背面却有个模糊的印记,像是被人用利器刮过,只留下浅浅的轮廓。“这印记……”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之前缴获的青云门令牌,“和青云门执法堂的令牌边缘很像!”
林澈接过两块令牌比对,果然,刮痕下的轮廓与青云纹的一角完全吻合。“紫阳背后还有人。”他指尖摩挲着令牌上的刮痕,“这人在青云门身居高位,既能调动执法堂的人,又能暗中扶持玄火坛,甚至可能……与魔影殿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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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伶月的冰魄玉突然剧烈烫,她望向石洞外的断层,声音紧:“地脉在震动!是灵泉那边出事了!”
三人冲出石洞时,只见暗河下游的水面掀起丈高的浪涛,浪涛中裹挟着金色的液体,正是他们要找的灵泉露。可那些灵泉露刚涌出水面,就被一股黑色的丝线缠住,硬生生往水底拽去——那丝线细如丝,却闪着金属般的光泽,顺着水流望去,源头竟在灵泉深处,隐约能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水中摆动。
“是‘地脉蜈蚣’!”林澈瞳孔骤缩,“古籍上说,这是守护灵泉的上古异兽,性情温和,怎么会突然攻击人?”
水伶月的冰魄玉照向黑影,玉光中清晰地看到,地脉蜈蚣的七寸处插着一柄黑色的短刃,刃身上刻着魔影殿的骷髅徽记。“它被人下了咒!”她喊道,“那短刃在吸它的灵力,让它变得狂躁!”
林澈不再犹豫,渊麟剑化作一道青芒,顺着浪涛的轨迹刺向地脉蜈蚣。剑光避开异兽的要害,精准地劈在短刃上,“当”的一声脆响,短刃断裂,黑色的咒力如同潮水般涌出,在地脉蜈蚣的鳞甲上灼烧出黑烟。
异兽出一声悠长的嘶鸣,庞大的身躯在水中翻滚,掀起的浪涛将灵泉露送上岸边。叶凝霜趁机用玉瓶接住,金色的液体在瓶中晃动,像盛了一汪流动的阳光。“够了!”她喊道,“已经够李师姐用药了!”
地脉蜈蚣的狂躁渐渐平息,它在水中盘旋一周,忽然朝林澈的方向低下头颅,像是在行礼,随后摆尾沉入灵泉深处,水面只留下一圈圈涟漪。
林澈望着恢复平静的灵泉,手腕上的光链轻轻颤动。他知道,刚才的地脉蜈蚣也好,潭底的蚀骨兽也罢,都不是偶然出现的。那个藏在青云门的“后手”,正借着紫阳败亡的空隙,试图搅动地脉,破坏他与残魂的约定。
夕阳西下时,三人踏上返回落霞峰的路。沉渊泽的晚风带着灵泉露的清甜,吹得沿岸的新枝沙沙作响。林澈望着远处落霞峰的轮廓,那里的灯火已次第亮起,像串在夜幕上的明珠。
“回去后得提醒李长老,盯紧青云门的动静。”叶凝霜将装着灵泉露的玉瓶小心翼翼地放进药箱,“那个刮掉印记的令牌,说不定能查出是谁的手笔。”
水伶月摸了摸冰魄玉,玉光在暮色中泛着柔和的蓝:“还有地脉断层的蚀骨虫卵,我让寒水阁的弟子来清理时,现卵壳上有焚天宫的火纹——看来玄火坛和焚天宫的勾结,比我们想的更深。”
林澈低头看了看手腕的光链,金芒在暮色中渐渐隐去,却在皮肤下留下温暖的触感。他知道,沉渊泽的平静只是暂时的,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睛,那些未散的暗流,都在等着下一个时机。但此刻,握着渊麟剑的手很稳,身边的人脚步坚定,前方的灯火温暖,这就够了。
至少,他们守住了地脉的新生。而那些尚未揭开的阴谋,就像暗河深处的石子,总有一天会被水流冲刷干净,露出原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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