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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便将他召来。”
帝王下令,莫敢不从,登时便有人急匆匆退出金殿前去传召此人。
殿堂之上一时寂静,无人敢出声打破沉寂。
直到跪在殿中的柳亭从怀中掏出来一张陈旧的布帛,将之铺陈在地面之上,啮破手指以血为墨描摹其上字迹。
本就站得近的官员一眼便瞧见了他所写的内容,不由惊讶出声。
与之不大对付的容王殿下更是直接上前夺过那块布帛,死死攥在手里,痛骂柳亭:“你这等狼心狗肺之人,竟也留着这帛书!”
“莫非当年你便预见今日败北,打算以此要挟不成!”
祁万泽此举堪称大胆,无视帝王,咆哮公堂,无论哪一宗罪都不轻,然而帝王不言,似是默认他如此行事一般。
柳亭掀起眼帘,也不反唇相讥,只是伸手去抢祁万泽手中的布帛,但跪姿本就低人一分,祁万泽又用了十分的力气,他自然夺不过来。
这般动作反倒更让祁万泽怒火中烧,上前一步便揪住了柳亭的衣领,竟是硬生生将人以这种别扭的姿势提了起来。
两人靠得前所未有的近,话语里亦是火星四溅。
“凭你也配碰皎皎的东西!”
“柳亭,不要以为有皎皎遗言护着你,我就当真不会杀了你。”
柳亭被他这一手拽得气息不稳,却依旧梗着脖子回应:“若是你敢动手,早二十年前就动手了,还等得到今天。”
“祁万泽,没本事就不要出来逞英雄,平白惹人发笑!”
“你这老匹夫——”祁万泽怒吼一声,另一手握拳便狠狠砸在了柳亭脸面之上。
早在祁万泽出列时路眠便想上前去捞,奈何帝王蓦然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他便不得不站立在原地看两人争斗。
眼看柳亭脸上挨了这一记,鼻血狂飙,路眠却耳听得一声轻笑,手臂上力道一松,他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三两步下了金阶,闪身隔开了两人。
祁万泽口中仍骂声不止,相较之下柳亭就安静许多。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伤势不得不安静。
路眠让人安静的手段虽不大美观,但胜在有效,他从善如流地从腰间抽出一根儿臂粗的麻绳,三缠两绕便将两人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一人背靠一根金龙柱,面朝龙椅之上的帝王,也不妨碍接下来的问话。
做完这些,路眠拍去衣上灰尘,从祁万泽手里抽出了那张布帛,奉到帝王面前。
然而帝王只是打眼一瞧便道:“路小将军可是好奇?”
帝王如此问,路眠竟也实诚地点了点头。
“既如此,路小将军自己看看便是了。”帝王轻笑,指了指他手中的布帛道。
今上都同意了,他自然也不客气,将布帛展开,一目十行地看完。
这是一封诉状,状告其父殴母至死丶毒害亲女,可谓是世间败类。
柳亭方才所言之人与他无亲无故,无论如何也用不到这张布帛上的内容才是。
像是看出了路眠的疑惑,帝王指尖在扶手上点了几下,道:“柳亭其实并非是家中独子。”
路眠对于柳亭的了解不多,来源也就那麽几个,最主要的便是父亲幼时的口述。
在父亲的讲述之中,镇北王柳亭是个心怀天下大义的大英雄,数年如一日地镇守朔北,计破照日的故事更是讲了不知多少遍。
再往前些,柳亭尚未前往朔北之时,父亲也并未与他相识,自然是无从讲起的。
“方才他们口中所争的‘皎皎’,便是这张讼状的主人,也是柳亭的亲姐姐,名唤柳皎。”
帝王只说了这麽一句,便不再言语,反倒是转了话题道:“传召之人走了这般久,竟还未将人带来?”
“那孩子这些时日住在旧时宫殿里,有朕特许的车架,也该到了才是。”
他话音刚落,便有道潋滟红衣自殿外走进,顶着衆人讶异视线也无半点慌乱,不疾不徐地走到殿中,掀袍一跪道:“草民叩见陛下。”
于情于理,此人话语都未曾出错,毕竟是个白身,称草民也应当。
只是……
百官还是第一次见皇子上殿,一丝犹豫都没有地便双膝跪地行如此大礼。
更不用说,方才柳亭还以一种极为神秘的态度提及了这位皇子的名号了。
莫非,这位一向不着调的皇子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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