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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的?送金鱼?”番离脑子里闪过附近几家超市中的其中一家,心下了然,“噢!是那家新开的超市吗?我上次去的时候他们新店开业所以打折,现在改成送金鱼的话,那我等他们活动停了再去那里买东西吧,毕竟金鱼有一只就够了。”
馀迹对误打误撞造成这样的结果感到庆幸的同时又有点抱歉。
金鱼最後养在了一个透明塑料罐里。
几天後,番离在家收拾东西时,正弯腰给垃圾袋打结。身後传来“咚”一声巨响。他转身看过去刚好和一只毛发脏乱的野猫对视了,地板上还有一滩水渍和被打翻的塑料罐。
而这只不知从哪里窜进来的野猫,嘴里叼着不断挣扎拍打尾巴的金鱼。
在番离反应过来之前野猫一个躬身从阳台窜出去跑没影了。
他们的第一只金鱼也成了最後一只。
面前的金鱼仍旧对着他在水波中荡漾,番离却已经收回了抵在玻璃缸前的手指。
“对了,出来是要找人的,”像是要为自己片刻的分神找补,“真是,瞧我事办的。”
番离着急往前踏了几步,没看到自己放在脚边的小玻璃缸,被绊倒之前抓住了身旁馀迹的胳膊。
”谢了,馀哥。”番离正要蹲下去扶玻璃缸,也是蹲的这一下,他起身时刚好看到了藏在鱼缸後颇为隐蔽的门。
店内没开灯只有鱼缸内散发的蓝光,所以他刚才没有注意到。
而现在这个门的把手似乎动了一下,门把手扣动的声音隐没在水缸过滤器的咕咚声中。
一瞬间违和感顿生。
番离扶正地上的玻璃缸後慢慢起身。
之前他多次去百货或是各个大小超市搜寻物资,都有极大概率经过生鲜区域。而那些区域原本有许多可供现杀的活鱼养在水缸中。
但每次经过,他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远离这片区域。
为什麽呢?
番离想起来了。
大型鱼缸中,满是脏污的绿水上飘着大小不一的烂鱼,鱼上翻的眼部蒙着白色的薄膜。
无人看顾,无人养护,它们都死了。
可环顾四周,他自己刚才都还在兴奋地看鱼,这些鱼在干净澄澈的水中灵活游动,没有半点死气沉沉的样子。
番离再次将目光投向鱼缸後的门,并慢慢靠近。
他在开门这短短的几秒内胡思乱想了很多,前几天棚子里的鸡都死光了,上次馀哥又差点走丢了,自己终于可以睡觉了吗?许多乱七八糟的回忆涌上来。看到水族店里健康的鱼,澄澈的水,虽然不多但也依然给了他勇气。就好像胜利就在眼前,再往前踏一步就可以休息。
他几乎将全部的希望投射给了这家小小的水族店。
把手轻易就被转下,门咔哒一声开了。
“砰——”
一阵重物倒地的声音。
番离还没反应过来,肩膀上先一步传来肉被搅碎的触感。
灰白的发,青色的皮肤,狰狞的面孔。
一个丧尸趴在他的肩膀处,尖锐的牙齿几乎咬穿他的脖子。
恍惚间他又联想到了从前被馀迹带回来养了没几天的金鱼。
上翻着白眼奄奄一息,身上覆盖的鳞片是鲜艳却无用的盔甲,皮肉轻易被洞穿。
不知道是从硬邦邦的口感还是其他什麽,意识到咬的不是人类後,陌生的丧尸慢慢松口退开。
番离看见暗红色的血汩汩往下溢出,蔓延到胸口。
原来变成丧尸後,我的血也还是红色的啊。
他喘了口气,笑了笑。擡眼观望四周。
门内的空间实在太小,小得只放得下一张严丝合缝挤着墙的小床,床的上面一个小窗。周围是两只手臂都撑不开的过道,许多杂物塞进嵌在墙内的柜子里,满得溢出来。
过于狭窄的房间退不了几步,丧尸在无处可退後被绊倒在床上。
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传进番离的耳朵里,却是闷闷的。
时间无限被延长,周遭一切起了水雾。
嗡嗡的耳鸣翩翩起舞。
是我想多了。
原来不是吗?
也是,就几条活鱼能代表什麽。
床上方的窗挂了一轮浅淡得看不清的月亮。
番离忽地想到家。
他想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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