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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岁和司机都极有眼力劲,车停下後,不见後座的隔板升起,也不见人下车,就自行下车走了。
感觉到关车门声,梁问夏一下清醒,推了下秦之屿肩膀,示意他放开。秦之屿笑了下,嗓音暗哑,“他们走了。”
见他嘴唇又凑过来,梁问夏按住他的脸,喘着粗气道,“歇会儿,我快喘不上气了。”
秦之屿也喘,迫切地想做点什麽。身体里有一个冲动,想撕了梁问夏的衣服,把她拆骨入腹,但地点不合适,也没有作案工具。
“走吧!”差不多喘匀气了,梁问夏抓了条毛巾围在腰间,避免走光,然後手撑着秦之屿的腿打算起身,被他给按了回去,“等会儿。”
嗯?
秦之屿没讲话,低头往某个部-位看了眼,同时大腿动了下,用行动告诉她,他现在为什麽不能下车。
“……”梁问夏“腾”一下红了脸,也没再讲话,安静地靠在他胸膛,等他平复下去。
突然想到什麽,她直起腰,歪着脑袋问:“秦之屿,要是我真的跟顾言在一起了,你会怎麽办?”
“不知道。”确实不知道,他想不出来。
“就没点想法?”
“比如?”
“比如你会对我说什麽?做什麽?会不会祝福我之类的……”
这事秦之屿还正考虑过,“我会给你准备嫁妆,但我不会说祝福你的话。我只会说,如果离婚了,先考虑我。”
梁问夏听闻笑弯了眉眼,又倒在他怀里。主动说:“我不会再跟你开这种玩笑。”
过会又说:“你记得明天一定跟顾言道歉,今晚的事……”
“我道歉了。”秦之屿打断她,“该怎麽做,我有分寸。还有,坐在我腿上,能不提别的男人吗?”
“哦~”
小心眼。
-
乘电梯上楼,出了电梯,梁问夏甩开秦之屿的手飞奔跑向自己家,迫不及待要进屋洗澡。
淋了雨身上难受得不行,早受不了了。
她站在门前,摁指纹开锁,身後有阴影和热气覆上来,很快後背贴上男人坚硬的胸膛。
秦之屿拥着她,双手环在她腰上,脸埋在她後颈来回轻蹭。他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我今晚睡哪?
成年男女,此刻最想做什麽,都心知肚明。
开门的动作顿在那,梁问夏咽了下口水,思考要不要放他进屋。才刚和好,会不会太快了?而且……家里没有那个。
“梁问夏。”秦之屿嗓音低低哑哑地喊了一声,同时嘴唇动了动,一点一点轻触她脖侧馨香的皮肤。从肩头到耳後,他吻得轻柔且缓慢,故意磨人一般。
环在细腰上的手臂也动了动,掌心轻轻贴在她小腹,不动声色扯掉她围在腰间的毛巾,指尖往衣摆下探索。
他又喊了一声,比之前那声更柔更哑。
“问夏。”
头皮发麻,身体难-耐,梁问夏急忙按住他的手。她想说别在这儿,但喉咙像被堵住说不出来话来。
秦之屿不管不顾,忍得太久,今晚说什麽他都不会放她回家。
捏着她的肩膀把人翻转过来面对他,唇落在她额头,眼皮,嘴唇,又低下头去,亲她敏感的脖子。天气热,她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他尝到了微咸的汗水。
梁问夏满脸绯红,呼吸粗重,妥协地闭上眼。
衬衫领口被扯开,露出白嫩肩膀,湿热压抑的气息撒在裸露的皮肤,梁问夏觉得痒,瑟缩着肩头。就这秦之屿还不肯放过他,温热手掌贴上腿-心,她腿一下就软了。
倒在男人的臂弯里,接着就被打横抱起来。
“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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