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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从游廊往二堂廊下走。
廊下放满盆景,游廊到廊下,堵的只能容一个人出入,当头就是一只大黄沙缸,里面种一株红梅,黄沙缸旁,有两个玫瑰紫海棠式花盆,种两棵茶花,骨似松柏,一棵红花,一棵白花,另有五六个花盆,都不重样。
时不时有人从耳房中进出,脚步急促,手中拿着金银元宝、纸钱、茶点等物。
忙碌之间,无人多看常青一眼,常青越过花盆,走到墙边,拿出光明正大的架势,向正房门口走,边走边听墙角。
燕屹瓮声瓮气,咬牙切齿:“狗郡王!”
他声音变小,咬字变重,字眼仿佛变成了谁的血肉、骨头,让他在牙齿间嚼的咯吱作响:“拿前朝谭藜仿的古画骗我!”
“砰”一声,常青心头跟着一跳,听着像燕屹在拍桌子。
屋子里另一个人声音平淡,不带感情:“常家团扇铺子也卖画吗?”
“卖。”
“那个掌柜不擅鉴定吧。”
“不擅。”
“你卖给他。”
常青听到这里,咬着后槽牙,大步走到门边,用力一拍门,门应声而开,他顶风站着,后背吹的冰凉,伸手一指屋中,张口就骂:“燕屹——”
两个字出口,屋中暖香迎面扑到脸上,他脸上紧跟着密密麻麻的痒热,像是冻成坚冰的血突然融化,顺着血脉流淌,手指也开始又麻又胀。
他同时看清了屋中情形。
燕屹未戴冠,顶着一个光秃秃的髻,穿件阔大道袍,攀膊束袖,露出两截手臂,手中拿一个水晶凸透镜,趿拉着鞋,头抬起来,瞪着眼睛看他,身体还保持着躬身弯腰的姿势。
桌上摆着一张古画。
在他身边,坐着琢云,琢云一手捏着大半块花糕,一手伸出去,把一小块花糕送到燕屹嘴边。
燕屹低头,叼住花糕,慢慢咀嚼,眼睛死死盯住常青。
常青忘记自己方才要说的话,看琢云慢慢收回手,看向自己,忽然“哈”了一声,抬起手,摇头晃脑地拍巴掌,口中“啧啧”两声:“你们姐弟关着门关着窗啧啧”
巴掌声音越来越大,整个二堂都回荡着拍手声,他调转脚跟,面向游廊,一声嗤笑,哼出两道冷气:“难怪这垂花门谁都能进来”
他边走边说,燕屹直起身,放下水晶凸透镜,蹲身提起鞋跟,一步步走到门边,跨过门槛,大步走到常青背后,然后一手攥住了常青的后衣领。
常青往后扭头,斜他一眼,口中嬉笑:“杀人灭口?”
他笑嘻嘻的,扯开喉咙:“来人,杀人咯!杀——”
耳房中丫鬟、仆妇都仿佛没长耳朵,没有一个人探出头来,从游廊上走过来的仆妇不看、不听——琢云就在屋中,凡是她在的地方,只有猫狗、小孩敢随意上前。
燕屹一手用力捂住他的嘴,一手箍住他前胸,倒拖着他进屋。
常青油皂靴鞋跟绊在门槛上,松松垮垮挂在脚上,燕屹松开手,他把脚重新踩进鞋里,手扶着桌角坏笑:“燕屹,我服输,我比不上你,还是你会玩。”
燕屹回身关门,阻隔寒风、大雪、一切声音,插好门,走回常青身边,耸了耸肩膀,张开右手,手指一根一根弯曲,捏起拳头,一拳砸在常青脸上。
常青顺着拳头力道摔倒,头砸到矮橱,“砰”一声重响,他惨叫一声,滚在地上,坐起来还能笑:“燕屹!让我说中了?你想杀人灭口,外面这么多人,全都长着眼睛看着我进来,你们燕家能不能扛得住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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