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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的却是,言家人若是知道真相,未必就敢说出去,那她就故意恶心恶心他们,能真把他们气死也不错。
今日宴会上生的事,显然是段氏和段茉茉的手笔,她们害她之心不死,就怪不得她出手反击了。
玉瑾却不满地哼哼,“我才不要什么世子爷的爵位呢。我明明可以是未来王爷!”
苏奕晴:……
她郑重道,“儿子,眼下……这件事还不能摆在明面儿上,你心里知道就行。在王爷面前……也收敛着点,知道吗?”
玉瑾立刻收起笑脸,“萧山他不认?”
苏奕晴扶额,“他不是萧山,或者说,他还不是萧山。”
玉瑾沉默片刻点点头,“老妈,我知道了。”
“行了,这事儿要慢慢来,你也知道,在这阶级制度森严的古代,想认亲换个家世,没那么容易的。又没有dna亲子鉴定什么的。”
玉瑾叹了一口气,“哎,我就知道,贵二代什么的,我哪儿有那个命?还是要靠自己啊……”
说罢,是一脸惆怅抬头望天。
苏奕晴无语:……
“儿子,够了啊。再演就过分了。”她不明白这个明明已经十八岁灵魂的儿子,怎么真的越活越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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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瑾继续保持四十五度角抬头望天,“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苏奕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车厢顶的角落里一个小小蜘蛛,取笑他道,“你今儿演大戏了?书院里又出风头了?”
玉瑾立刻一脸的兴奋,“老妈,我今天,收了两个小弟!”
苏奕晴:……
“你没忘你几岁?收两个小屁孩儿这么高兴?”
“嘿嘿,老妈,这两个可不是一般人……”
……
言国公府里。
段氏一脸怒色地听着府医的回话,“国公夫人,表小姐中了是那楼里最烈的春药,名唤千金媚,此毒无药可解,只能……行男女之事方可解……”
她脸色铁青,“若是不解呢?”
“不解的话,怕是会津干身亡。”府医满头大汗。
段氏摆摆手让府医出去了。
同样的话,其实她在伯府的时候就听大夫说过了,只是她不信,回了国公府再让府医来瞧了一遍。
还是同样的结果。
怎么办?
儿子现在全身瘫着,难不成找其他男人来给茉茉解毒?
这不是明摆着给儿子戴绿帽子吗?
但是茉茉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还养在身边七八年,二人感情不是母女胜似母女。
听着隔壁传来段茉茉一声一声难奈的呻吟和哀嚎,她咬了咬牙,低声让黄嬷嬷找了个侍卫过来。
还特意叮嘱了,千万莫叫旁人知晓了。
黄嬷嬷脸色尴尬地出去了。
片刻后,隔壁屋里传来女子欢愉的声音。
段氏听了脸色更是黑如锅底。
要不是她要为亲侄女遮掩,怎么会一大把年纪了做出这种荒唐之事?
半晌,隔壁的声音渐渐歇了。
段氏松了一口气,以为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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