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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飞突然嘿嘿一笑:“我老家人说一想二骂三念叨。李老兄,你这是被人在背後骂了吧?”
钟会嗤笑:“那就正常了,他这人就欠骂。”
李正阳想了想,他甘州的亲人想他还来不及,怎麽可能骂他,八成又是李丁或是孙侃在骂他呢!
他打喷嚏的毛病刚消停,没成想肚子接着就咕噜咕噜响翻了天。
钟会:……
元飞:……
两人将他夹在中间转头盯着他异口同声道:“你到底有完没完?”
李正阳委屈,军中缺粮,他已经大半个月没吃过饱饭了,饿得面黄肌瘦。腿脚还能有几分力气还是拖了祝明悦上回送给他那些肉干的福,还好他当时没舍得多吃,刚好派上用场了。
绝大多数人如今每顿只有一碗粟米汤,之所以叫汤不叫粥,是因为碗里大半都是清水,粟米沉在碗底也就薄薄一层。这让那群士兵怎麽吃得饱,当时喝个水饱撑不到半刻钟就饿得犯恶心。
钟会:“我知道你饿,但你肚子的声音实在太大了,能不能稍微克服一下。”
李正阳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危险,咬咬牙随手抓起地上的草根,用袖子随意擦了擦,混在土就塞进嘴里嚼吧嚼吧。
又苦又涩还泛着土腥味,李正阳喉头骤然紧缩,忍住了呕吐的欲望。还好效果立竿见影,肚子立马没了响,胃部的抽动感也消失了一些。
大家都沉默了一会,随後元飞好奇问道:“味道咋样?”
“还行。”李正阳硬着头皮蹭掉嘴角的泥巴。
唉!
不知道是谁叹了口气,随後周围响起一阵微妙的窸窣声。
连钟会都面无表情地拔了一把草根往嘴里塞。
元飞吃完还抱怨:“这草根怎麽麻嘴,要是有那种味道甜甜的就好了,我吃过那种。”
李正阳用眼睛白他:“你还挑上了,没毒就不错了。”
孙侃的声音响起:“行了,大家别吃了,都打起精神,待会听我号令。”
钟会连忙又拔了一把草根往嘴里塞,边嚼边侧头将耳朵紧紧贴在地面。
片刻後他认真道:“杂音太多,听得不太真切,对方大概还有三里的距离,中途绕过那条河滩,统共大概有五里的脚程。”
孙侃面色阴沉:“听得清对方带了多少马车吗?”
大家都默契地屏住呼吸,钟会含着没嚼完的草根聚精会神听了起来。天地间静得仿佛只剩下风吹草动的声音。
过了良久钟会擡头,脸上没有方才那般自信:“舆轮和马车重量大小不一,没法判断,若是以咱们军中的为准,肯定有五十辆往上,具体多少我判断不出。”
“五十辆?”元飞双眼冒光:“这群南蛮子真富啊!”
钟会没有他那般激动,反而打击道:“别高兴得太早了,对方的人马不比咱们少。而且咱们这群兄弟都多少天没吃过饱饭了,饿得前胸贴後背,和这群盛食厉兵的南蛮人打,未必占上风。”
李正阳低声咒骂,声音中带着狠劲:“管他娘的打不打得过,杀就完了,要麽战死要麽饿死,万一能拿下这批粮草,咱们弟兄也能吃顿饱饭了。”
李正阳说得在理,连孙侃都点头附和,“别丧气,都振作起来,拿下粮草,咱们就在营中大吃个三天三夜。”
孙侃的饼画得离谱,但衆人还是不免激动起来,莫说吃个三天三夜,即使让他们吃上哪怕一顿饱饭也就心满意足了。
大家都小心翼翼保持着不动的姿势趴伏在草丛里,静静蛰伏,等待羊羔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日头又往西移了几分,南蛮军队整齐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孙侃拿刀的手缓缓擡起,只待一声令下,全员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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