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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轻手轻脚地解开染血的绷带,额尔德尼屏住呼吸,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松花头油香气。
"伤口有些深,但好在没伤到筋骨。"阿兰熟练地清理着伤口,"大人这几日不要碰水,奴婢明日再来换药。"
额尔德尼只觉得心跳如鼓,连伤口传来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他偷偷擡眼,看见阿兰低垂的睫毛在烛光下像两把小扇子,鼻尖上还有几颗细小的雀斑。
"多丶多谢姑娘。"他声音干涩,手心不自觉地冒汗。
阿兰包扎完毕,擡头对他微微一笑:"大人客气了。"这一笑让额尔德尼心跳得更快了,他慌乱地移开视线,却瞥见阿兰收拾药箱时手腕上戴着一只朴素的银镯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送走阿兰後,额尔德尼呆坐在床边,发现自己竟然记得她手腕上银镯的花纹是缠枝莲。他摸了摸重新包扎好的伤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
叶赫城陷落的第七日,赫图阿拉迎来了一场大雪。
玉章立在四贝勒府的门廊下,看着雪粒簌簌落在青石板上。阿兰捧着刚熬好的参汤小跑过来:"福晋,马车备好了,府上刚遣人来催,说觉罗郡主咳得厉害。"
"把前日收的那匣雪蛤膏带上。"玉章紧了紧狐裘领口,"再去库房取那对老山参——就是贝勒爷从乌拉带回来的。"
马车碾过积雪的街道,玉章望着窗外掠过的灰墙。自叶赫归来,皇太极几乎宿在大政殿,今日难得休沐,却又要去七贝勒阿巴泰府上议事。她摩挲着袖中绣了一半的护身符——那是用皇太极甲胄上刮下的铁屑混着朱砂线绣的,针脚里还藏着从萨满神殿求来的平安咒。
额亦都府邸的朱漆大门前,管家早已候着:"四福晋可算来了!郡主今早咳了血,佟佳夫人急得直掉泪。"
玉章心头一紧。嫡母觉罗郡主是努尔哈赤的胞妹,待乌那希向来亲厚。穿过熟悉的回廊,药味混着佛手柑的清香扑面而来。内室里,佟佳夫人正为郡主掖被角,见玉章进来,如见救星:"郡主不肯好好喝药,就等着你来哄呢。"
"乌那希来了?"觉罗郡主靠在锦绣堆里,脸色苍白如纸,却在看见玉章时露出慈爱的笑容,"快进来暖暖..."
"大额娘。"玉章跪在榻前行礼,却被郡主一把拉住手:"傻孩子,地上凉。"那双手枯瘦却温暖,"老四近日可好?叶赫一战辛苦他了。"
玉章眼眶微热,取出雪蛤膏:"贝勒爷一切都好,特意让我带这个来给您。"她舀起一勺琥珀色的膏体,轻轻吹凉,"配了川贝母和枇杷露,不苦的。"
郡主就着她的手啜饮,眼中闪着欣慰的泪光:"还是我们乌那希最贴心。"她突然压低声音,"听说大汗要打抚顺?老四怕是又要出征了..."
佟佳夫人连忙打圆场:"郡主别操心这些了,让乌那希给您弹支曲子吧。"
琴音流淌间,乌林珠像只红雀儿扑进来:"大额娘!姐姐!"她献宝似的掏出个小布包,"梅林的花开了!"
郡主爱怜地抚过乌林珠的发辫:"我们乌林珠眼睛最尖。"她将一朵腊梅别在玉章鬓边,"就像你姐姐小时候,总能找到最早开的花。"
郭络罗氏跟在後面,发髻上还沾着雪粒:"给大额娘请安。乌林珠非说那株老梅开花了,拉着我来作证。"
"真的开了!"乌林珠急得跺脚,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姐姐你看!"
玉章展开帕子,里头果真躺着两朵嫩黄的腊梅。郡主突然直起身:"拿来我瞧瞧..."她枯瘦的手指抚过花瓣,喃喃道,"这个时节...不该啊..."
正说着,外头一阵骚动。三哥彻尔格(额亦都第三子丶觉罗郡主的次子)的大嗓门老远就传来:"额娘!我把胡太医请来了!"
胡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进来,後头跟着风风火火的阿达海和一脸担忧的韩代。玉章忙领着女眷们退到屏风後,却听胡太医诊脉後低声道:"郡主这是旧疾...只怕..."
"胡说什麽!"阿达海一把揪住太医衣领,"我大额娘..."
"老五!"韩代厉声喝止,"放手!"他转向太医,声音放柔,"需要什麽药材,您尽管开口。"
午後雪停了,府里却更热闹起来。小纳喇氏挺着微隆的肚子来看郡主,带来自制的杏脯;莽古济格格风风火火闯进来,丢下几包鹿茸;连大贝勒代善都派心腹送来了珍藏的灵芝。玉章陪着女眷们在暖阁说话,手里绣着护身符,耳中却捕捉着每一句有意无意的闲谈。
"听说大汗要亲征抚顺?"小纳喇氏捏着杏脯,状似无意地问。
莽古济哼了一声:"可不是!额驸昨儿半夜被叫去议事,回来浑身都是火药味。"她突然压低声音,"老四负责绘制城防图?"
玉章针尖微微一顿:"贝勒爷不过略通丹青..."
"装什麽糊涂!"莽古济拍她一下,"赫图阿拉谁不知道,四福晋最擅摹绘。"她凑近玉章耳边,"阿敏家的昨儿还酸溜溜说,你们两口子把抚顺城墙上有几块砖都数清楚了。"
暖阁里炭盆"噼啪"爆了个火星。玉章笑着岔开话头:"三姐尝尝这松子糕,用雪水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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