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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后,见证这场典礼的大臣们仍记忆犹新,传给了自己的子孙后代。
《大燕史记》记载:帝王者,敏淑皇后嫡子,姓燕,名暨衡,少时登基,与镇国大将军迟初琢结为夫夫,逢天降祥瑞,百官称天命所归。
忙碌的典礼结束,寝殿里装饰的红绸烛光散着无所遁形的暧昧。
挥退一众宫人,燕暨衡摘掉初琢头顶的金簪琉璃等饰。
初琢反手揉了揉略微酸的脖子:“燕暨衡,肚子饿了,想吃面,我能吃三大碗。”
这话说的好像虐待他了,燕暨衡摇头失笑:“路上全程备有糕点,也没饿着你,怎么就能吃三大碗了?”
初琢继续提要求:“再卧两个荷包蛋。”
燕暨衡吩咐宫人去做。
一刻钟不到,宫人盛上两碗面条。
初琢扒拉碗口,舒舒服服地吃了碗热面。
燕暨衡陪他用完面,简单漱口,宫女们再次退下,燕暨衡放下门闩。
随着男人行走间产生显着变化的身体,初琢心脏一跳,抬脚上床,整个人侧坐于床边:“燕暨衡,你太夸张了。”
燕暨衡满不在意,单膝跪上床,抓住他的手往回拽:“是琢宝小瞧了你对我的吸引力。”
“宝宝,知道你如今在我眼里什么样吗?”语毕,他笑了声,冷峻的眉眼融进情爱,不等初琢回答便接着道,“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浑身上下覆满勾引我的香气……我馋你很久了,今夜轻易不会停下来的。”
初琢“唔”了一声,身体倾倒在床褥里。
虽说帝王大婚休沐三日,但初琢怎么也没想到,这三日他都是在床榻上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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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麻麻的,被服侍起床,初琢穿好外袍,捂紧臀部:“陛下明日要去上朝了对吧。”
燕暨衡一次性吃了个够,仿佛把这几年聚少离多、不够尽兴的都补了回来。
听出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他反问:“嗯,琢宝不舍得我吗?”
初琢一拳捶他胸膛,燕暨衡抓起他的手亲了口。
“燕暨衡,你是流氓。”初琢控诉。
“琢宝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燕暨衡毫无脾气地伺候着他的小祖宗。
几年后的大燕王朝进入了风调雨顺的时代,许许多多的政策开始出现效果。
人们安居乐业,朝堂清明。
又一年的春三月,帝王携夫微服出巡。
记载一路所见所闻,收集民情,协助当地衙门断了不少案子。
被还以清白的村妇激动得语无伦次,潸然泪下,和孩子抱作一团。初琢挽着燕暨衡的手悄然离开围观人群:“燕暨衡,我今天心情好,待会儿点一盘酱肘花,再喝点小酒,出去薛城。”
某人酒量也就几杯清酒,再烈点儿便醉了,燕暨衡忆起之前几次,黑眸变化如墨:“好,据说胥州有一种当地盛产的名酒,余味悠长。”
初琢眼睛一亮,拍拍帝王肩膀:“我要喝。”
燕暨衡含笑点头。
夜里,目的得逞的帝王哄着他:“好乖,这次琢宝自己来,听说小将军马术精湛,定然威风凛凛。”
初琢被骑马的幻想成功吸引,稀里糊涂地跟他滚入帐内。
帝王也可以专情,燕暨衡用一生证明了他的爱,深情而纯粹。
他们啊,又幸福美满地度过了一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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