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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瞻的声音不小,围观的百姓们愣了下,沸腾了会儿,反应过来似的齐齐朝上方跪拜:“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覃鹤尧气沉丹田,附着内力道:“平身。”
庄严威厉的两个字传遍刑场。
乌压压的人群站起身,他们拍了拍腿上的灰,不敢大声说话,与旁人窃窃私语。
“居然是太子,难怪一出场我便觉得气场强大。”
“得了吧,你方才的震惊表情不比我少。”
“竟惹得太子殿下亲临,康王爷真是该死。”
“谁不知当今太子温文尔雅,君子如玉,康王爷所犯之事简直天理难容。”
太子自小表现出政事与武学方面的天赋,承德帝有意培养太子名声,暗中添了把火,百姓们对太子的感观一向很好。
覃方顺双手被绳子捆在背后,身上俱是用刑之后留下的痕迹,一双手粗暴地挟制麻绳,拽着他拖向断头台,他虚弱地掀开眼皮,底下的百姓们对他指指点点……
身后哐当一声,是行刑令木牌落地的响声,覃方顺从昨日傍晚到现在滴水未进,嘴巴干得不行,无意识地舔着唇,眼前似有亮光一闪而逝,颈上那柄大刀像猛兽逼近眼廓,气势汹汹地落下来——
鲜血喷溅,康王覃方顺的头颅被重重砍下,滚了几圈,站满了灰尘。
百姓们鼓掌称快。
“大快人心啊,总算处置了这恶人。”
“太子殿下心系咱平民老百姓,是主持公道的好殿下。”
“康王真是人不可貌相,太子殿下圣明!”
最后默契般,大家异口同声喊起了“太子殿下圣明”。
头顶阳光刺目,初琢仰面朝天,眨了下眼睛。
瞧,恶有恶报,这不就来了。
覃方顺尸体丢在荒郊野外,被野犬狼群吞噬干净,连骨头都没留下。
埋藏青楼的暗钉被拔掉,阁里的主人也换了,芳荷接任老鸨,红香阁照常运营。
结束了永州的行程,该返京了。
七月下旬天气热得不行,再下月便是中秋佳节,得赶在皇帝设宴之前返回上京。
初琢与覃鹤尧踏上回京的路途。
骏马奔腾城外,痛痛快快跑了一场,中午歇息吃点东西。
大路平坦,周围少见绿树,覃鹤尧温柔地注视着初琢……
初琢吃着永州当地特色的美味油饼,这玩意儿刚出锅是最好吃的,软的,滋着油香,口感绵韧,当然现在也不差。
慢慢地,他咀嚼的度变慢,随手摸了把脸颊:“我脸上有脏东西?”
小鸟迅靠近宿主检查:【报告宿主,很干净啊。】
“没有,看琢宝吃东西很有满足感。”覃鹤尧的话紧随其后,手里拽着饼子边嚼边说。
oo:【……】
小丑竟是它。
“奇怪的满足感。”初琢嘟囔完,大大方方地冲他弯唇一笑,“看吧,不收你钱。”
“那我赚了。”覃鹤尧轻敛呼吸,脖颈喉结滑动,食不知味地把剩下的油饼吃完。
夜里加快行动赶在有客栈的地方办理入住,覃鹤尧说完早点睡,没忍住摸了摸初琢的头:“明早想吃什么?”
这处客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吃食也有限。
初琢说了个不出错的:“面条吧,有鸡蛋的话再卧个荷包蛋。”
“知道了。”覃鹤尧道。
第二天,初琢简易洗漱完,打着哈欠,桌上端来一碗鸡蛋青菜面。
初琢趁热开吃,覃鹤尧不疾不徐地在他旁边落座,同步吃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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