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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好从近水楼里借走了两个醋坛子,将这两株蔫蔫吧吧的折鹤兰养在了窗台上。
好在,折鹤兰虽然开出的花朵形似兰花,却并不娇气,它的生命力比寻常兰花顽强的多。
苏禾每日里给它浇浇水,晒晒太阳,这两株垂头耷脑的幼苗竟然都存活了下来。
等苏禾手头宽裕了些,她便去集市上淘了两个老旧的青花瓷贯耳瓶。
因为瓶身上的一只瓷耳在搬运过程中磕损了,原主人便将这一对青花瓷瓶低价贱卖了。
瓶身上的烧制的花纹,是最普通的岁寒三友图。
苏禾觉得她的折鹤兰,也同松竹梅一般,坚韧不拔。
冬天刚被她捡回来的时候,还奄奄一息的,没想到过完一个春天,竟然都开出皎洁的花朵来了。
倒是很适合与岁寒三友比邻而居,于是苏禾将这对青花瓷瓶替换了原先的两个瓦罐,仍旧是摆在她正厅的窗案上。
此时,左手边的一盆折鹤兰已经被人掀翻在地,青葱的长叶被皂靴踩断,只馀几根细细的经络藕断丝连地挂在植株上。
苏禾蹲在地上将整株折鹤兰小心翼翼地捧起来,重新放回瓷瓶中。
这只贯耳瓶仅剩的一支耳朵也被摔碎了,好在瓶身还算结实,虽然也出现了不少裂纹,但到底还能使用。
苏禾没有去管屋里的零零散散的箱笼,她先将这两株折鹤兰重新放回窗台上,又提起一旁的小浇壶,给它们撒了些水。
正要转身,苏禾的鞋尖踢到了一个硬物。
不知什麽人将这个巴掌大的樟木小盒扔在了门边,苏禾弯腰捡了起来。
樟木盒式样简单,盒盖中间是一排榫卯的锁扣。
盒盖已经被人掀开了,里头是一对和田玉双姝的长命锁,锁头上镂雕着一朵五瓣芙蕖花。
苏禾看也不看地将长命锁塞回木盒里,重新扣上榫卯後,随手丢进了一旁的立柜。
这一整日都过得兵荒马乱,苏禾躺在炕上只觉得身心俱疲,慢慢闭上眼睛。
白日里混进地牢时忐忑不安的心境,牢房里霉湿腐烂的臭味,钱统领的昆吾刀朝着她的後背刺过来的时候,带起的冰冷寒光……
历历在目的一切,都像是打开的水闸,再也关不住了。
许是真的累坏了,苏禾很快就沉沉睡去。
梦中依旧是连绵不绝的火海和嘈杂喧嚣的人声。
这个梦苏禾做了许多年,最近已经好些天没再做了,谁曾想,今日头又卷土重来。
梦里的她仿佛是一个游魂,隔着琉璃罩子看着在火海中啼哭,奔走的人流。
她想伸出手,可是她什麽都碰不到,也无法挪动半步,只能远远地望着。
这场大火不知是从哪里烧起来,顷刻间,硕大的一座宅子,亭台,水榭,楼阁全都置身赤红的烈焰之中。
苏禾看见宅院里奔走的男人,女人,老人,妇孺……
有人抱着孩子,有人背着细软,还有人都没来得及踏出门槛,便被倒下的巨大房梁挡住了去路,赤红的火舌张着獠牙,扑面而来,将他们都吞噬了进去……
这间四四方方的宅子,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面貌。
各个方位都是窜天而起的火光和沸腾喧嚣的啼哭,院子里的人挣扎着想逃出去,殊不知院外已经是金刀赤甲的大队人马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赤红弥漫的火光中,苏禾看见偏门的小巷子里,停着一架灰扑扑的马车。
几位嬷嬷正领着一名中年妇人和年轻女子,脚步匆匆,朝着偏门快步而行。
嬷嬷拉开门,刚扶着那妇人和女子踏上马车,巷子那头突然传来铁蹄铮铮的嘶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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