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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但是她的脑中却越发的清晰。
“阿玥,”她紧紧抓住高玥的手,“如果我能出去,我要将你这番话,说予我那些姐妹们听!让她们都明白,我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们不该走这条顺从到死的路!”
高玥反握住阿秀的手,“这世间女子本就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只是暂时被蒙了尘。只要我们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这小小的银梳坊,又怎麽可能困得住我们!”
……
王府书房,齐思铭正坐在案前,他面前摊着的,正是献国公给他的账本。
不管是地方官吏的卖官鬻爵,还是赈灾款的抽走油水,每一笔账款,都做的天衣无缝,直指皇後。
这本该是件喜事。
可齐思铭的脸上,却无半点喜色。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陷入沉思。
太顺了。
皇後贪婪,却不愚蠢。
她盘踞深宫多年,行事向来谨慎,怎会留下如此能一招致命的把柄?
可献国公此人他最是了解,那日他虽然救走李显,但也绝非李显那般鼠目寸光之辈,此刻构陷于他,他没有理由。
齐思铭揉了揉太阳xue,王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齐思铭缓缓擡起头,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後山,烟?”他反问。
“是的王爷,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的人一直在银梳坊外面盯着。今日午时,後山乱葬岗的方向,升起一股一缕青烟。是……属下与娘娘约定好的信号。”
齐思铭沉默了许久,眼神却并未看向王友,而是落在面前的账本上,状似无意地问道,“你何时与她有了这般约定?”
王友一愣,老实回答道,“回王爷,当初在李府,属下怕书信传递不易,情急之下这才与娘娘定了这个法子。”
他说罢,怕解释的还不够清晰,还补充道,“我们以烟为号,若遇险情,便在约定地点燃起湿柴,烟浓而不易散,我们的人在远处便能看到。”
“情急之下?”齐思铭重复着这四个字,语气中带着说不清的意味,“哼,你们二人倒是想得周全。”
他拿起手边的一盏茶,送到嘴边,却又没了喝的兴致,又重重放回桌上。
“她倒是挺有本事的,都能让本王的部下“情急之下”为她想对策了,怪不得头也不回地就去了那狼窝,原来是有恃无恐。”
“先是信中吩咐本王为她办事,接着又让你为她所用,我看不久以後,本王与你,都听她的调遣罢了!”
纵然是傻子,也听出了他话里有话。
王友低着头,不知道自家王爷突然又生了哪门子的气,但是又怕那位在里面真出了什麽事,那眼前的这位还不把自己吃了。
他斟酌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爷,贵妃说不定真的有什麽紧急情况,若王爷有後顾之忧,属下可带人前往……”
“不必了。”齐思铭打断王友。
王友一愣:“那就不管贵妃了?”
齐思铭翻了个白眼:“你哪门子听出我说不管了?”
王友:……
齐思铭极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本王可不是去救她,只是觉得若是她死了,本王之前的那些心血岂不是白费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毕竟,她现在对于扳倒皇後还有点用处。”
王友跟在他身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紧接着就听到齐思铭略带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还不去备马?磨磨蹭蹭的做什麽?若真出了什麽事,本王唯你是问!”
……
子时,银梳坊後院。
高玥借口肚子疼,从吴婆子那里讨了一碗热水,然後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她飞快冲到角落,将早已准备好的催吐草药迅速塞进嘴里,就着热水将刚喝下的净心汤吐得一干二净。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长时间的催吐让她不得不撑着墙壁,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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