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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此刻就像台被灌入了几个T病毒源文件的、奔腾处理器的古董电脑。
“好兄弟……变成老婆?”
这几个字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碰撞、爆炸,激起一片乱码和系统崩溃的警报声。
那个叫“林年”的、我毫无记忆的“心之友”,和一个赤身裸体、被迫在我身下承欢的、名为叶列娜的金女孩的形象,诡异地重叠在了一起。
这庞大到无法理解的信息量,像场宇宙风暴,将我那点可怜的、衰仔的认知彻底撕成了碎片。
我张着嘴,呆呆地看着王座上那个微笑的恶魔,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从天灵盖里飘出去了。
我需要抓住一点什么,一点我能理解的、更具体的东西,否则我真的会疯掉。
“那……那叶列娜……”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从生锈的齿轮间挤出来的,“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怜……林怜是怎么变成她的?”
这问题,相比起什么未来、神座、世界线,似乎要更“接地气”些,是我亲眼所见的、最直观的恐怖。
路鸣泽听到这问题,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他从王座上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向我,那姿态不像在回答问题,更像老师准备开始堂全新的、至关重要的课程。
“哥哥,你问错问题了。”路鸣泽在我面前站定,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你不该问‘怎么变’,而应该问‘为什么能变’。要理解这事,你得先知道一些基础设定。你就像个玩游戏忘了看开场cg的玩家,直接被丢进了最终Boss战,当然会一头雾水。”
他顿了顿,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一种古老而沧桑的光。
“要解答你的问题,我们得从这个世界的‘真相’说起。”
“在人类的文明如尘埃般渺小,甚至还未诞生的太古时代,这个世界,是由一群伟大的君主统治的。他们,才是这星球真正的、最初的主人。他们就是‘龙’。”
“龙?”我下意识地重复了句,这词我只在神话和游戏里听过。
“是的,龙。”路鸣泽的声音带着种讲述史诗般的庄严,“而在所有龙族之上,是他们的父,他们的神,唯一的、绝对的君主——黑王,尼德霍格。他用精神和火焰,为龙族铸造了不朽的国度。但后来,黑王陨落了。”
“权力是最好的毒药。黑王最为强大的四个孩子,也就是后世神话里的所谓主神,瓜分了祂的权柄和世界。”
路鸣泽一边说,一边在这片灰白色的荒原上踱步,他的话语仿佛拥有魔力,让我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神话中那毁天灭地的战争场面。
“那最初的四位龙王,也是人类神话的原型。掌控火焰与精神的君主,诺顿殿下;掌控大地与山脉的君主,人称他为‘芬里厄’;掌控天空与风的君主,北欧神话里称他为‘奥丁’;掌控海洋与水的君主,人们称他为‘利维坦’。”
“黑王死后,也因为互相猜忌而爆了惨烈的战争,最终两败俱伤。他们没有死去,而是选择了沉睡,化作了茧,隐藏在世界的各个角落,等待着苏醒的那一天,重新君临天下。而这个世界,就是建立在他们沉睡的骨骸之上的。”
“人类所信仰的、被记录在古老卷宗上的‘神’,不过是他们沉睡时,偶尔泄露出的、微不足道的力量投影罢了。”
龙?黑王?四大君主?
这些宏大到仿佛宇宙星辰般的概念,在我那被仕兰中学教科书和星际争霸塞满的脑子里横冲直撞,搅得天翻地覆。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刚学会1+1=2的小学生,被硬生生拖进了间坐满了诺贝尔奖得主的会议室,听他们讨论宇宙的起源。
我努力地想把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和我此刻最关心的那个问题联系起来。
“那……那这些……这些龙族的历史……”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跟……跟叶列娜,又有什么关系?”
“你总算问到点子上了,哥哥。”路鸣泽赞许地点了点头,仿佛老师终于等到自己那个最笨的学生开窍了。
他走回到那张黑色王座旁,却没坐下,而是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看着这片由他创造的、象征着“无”的灰白色荒原。
“我刚才说了,我只是在世界树的枝丫上,做了点小小的‘嫁接’。”路鸣泽转过头,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我茫然的脸,“我并没凭空创造个新的灵魂,那太浪费了,而且不符合能量守恒。我只是把个……早就藏在你那位青梅竹马身上的‘东西’,给揪了出来而已。”
“藏在……林怜身上?”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是的。”路鸣泽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怜悯,“至于那金女孩,‘叶列娜’只是个方便你理解的代号。她真正的名字,叫‘尤弥尔’。”
“尤弥尔……”我咀嚼着这个同样出自北欧神话的名字,只觉得头痛欲裂。
“她,就是跟那最初的四大君主,你刚刚听到的奥丁、芬里厄他们,处于同一个位格的存在。”路鸣泽轻描淡写地抛出了个惊天炸弹,“但她又有点特殊。她掌握着无与伦比的‘权柄’,却……不擅长真正的‘暴力’。也就是说,她能书写规则,却打不赢一场像样的架。”
“她之所以会像条寄生虫一样,可怜兮兮地躲在林怜的灵魂深处,”路鸣泽的语气变得玩味起来,“是因为,她正在被追杀。”
“追杀?”
“是的,被一个比她更强的、也是她最亲近的……‘至亲’。”路鸣泽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祂给自己取了个很可笑的名号,叫‘皇帝’。”
话音刚落,路鸣泽的鼻子里出一声短促而不屑的嗤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那股源自骨子里的、对那位“皇帝”的鄙夷,是如此的真实和强烈。
“那个所谓的‘皇帝’,掌握着‘观测世界线’的权柄,力量也远在尤弥尔之上。他就像个拿着雷达的猎人,而可怜的尤弥尔,就是那只在森林里瑟瑟抖的小白兔。她无论逃到哪一条世界线的枝丫上,都会被轻易地找到。”
“为了不被找到后‘吞噬’掉,这个走投无路的可怜虫,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她将自己的存在,与一个渺小的人类灵魂深度绑定,躲进了那个叫林怜的女孩身体里。这样一来,在‘皇帝’的观测中,这里只有一个普通的人类,而不是一个需要被清除的‘叛逆’。”
路鸣泽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仿佛要拍去我肩上不存在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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