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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强把外套递给妻子,瞥了眼在沙上抹泪的女儿,脸色阴沉。
“为什么不陷害别人,就陷害她?事情昨天明明解决了,那对母女也答应回老家,今天怎么没走?你得问问你好女儿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徐母一听,就知道事情没解决顺利:“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女儿被记大过吧,她才参加工作,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她回头看向女儿:“思瑾,你说句话,是那对母女冤枉你,对吧?跟你爸说实话。”
徐思瑾知道事情瞒不住了,眼泪掉得更凶。
她担心的不是记过的后果,而是陈颈生的态度。
刘小花连他的衣服都没碰到,自己却遭到如此重罚,一点都没给她父亲面子。
传话的人说,陈颈生一直盯着这事,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陈颈生就是想让她难堪到底。
他们做了这么久同事,自己对他一片痴心,换来的却是他的冷酷对待,徐思瑾怎能不心碎?
徐强看她这副样子就来气:“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陈颈生是那么好惹的吗?我不反对你想办法争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但你没算计过别人,反而把自己搭进去,就是蠢,再这么蠢下去,能把你爸我也拖下水。”
“昨天我好不容易找王部长给你说情,你看看你,还不到小时,又蠢兮兮地把事情搞砸了,刘家的事本来就站不住脚,你还想帮他们?刘家那对母女是什么烂人,是你能招惹的吗?我听说你还给了她们o块钱?”
徐母一听也懵了:“思瑾,你怎么给她们钱呢?o块可是你一个月的工资啊。”
“因为她蠢,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徐强气愤地说。
“孩子他爸,你少说两句吧,你看女儿都难受成什么样了。”徐母心疼地说,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徐强怒其不争:“她难受是自找的,你说你喜欢陈颈生,当初家里去提亲没成,你怎么不自己争取一下?陈颈生在单位是什么影响力,你要是多说一句话,我和你妈能不帮你吗?”
“被拒绝又能怎么样?刘家母女能算计他,你以为你爸妈还不如刘家?可你之前什么都不跟我们说,现在看他结婚了才着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徐母听了也着急,跟徐强商量:“我听说陈颈生的媳妇也是家里包办的,就休婚假那几天能有什么感情?既然你和女儿都有这个心思,就算他们结婚了,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我觉得……”
“我看你也蠢。”徐强打断徐母。
“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没脑子?你以为陈颈生是普通职工吗?你现在还想算计他?他要是真较真,连部长都得给他几分面子,到时候别说你女儿的名声,就连我这个书记的位置都保不住你。”
徐思瑾听了父亲的话,再也忍不住,哭着跑回了卧室。
徐强气得站起来:“我看就是你把她惯坏了,她这是自作自受。”
白小明家离陈颈生宿舍不远,宋大嫂提前跟江雪打了招呼让她早点过去。
所以午睡起来后,江雪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她提着一瓶高粱酒、两斤点心和一袋水果,没走多远就碰到冯大嫂带着孩子在玩。
江雪本想悄悄路过,可冯大嫂看见了她,牵着孩子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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