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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回去继续工作了。
最近这段时间,大家忙得脚打后脑勺,既要完成生产任务,又要努力完成新产品的试制,有的工人师傅都好几天没回家了,平时就住在车间里。
潘教授和刘教授每天给学生们上课,上完课就带着学生们过来干活,没黑天没白天的忙碌。
所有人都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努力。
她作为新产品的技术总负责,自然不能拖后腿。
和国家利益比起来,郑家那点小算计真的不值一提。
不就是郑元亮要结婚了,想让她掏点钱吗?
郑家人是有点贪得无厌的属性的。原剧情里,委托人下乡了,一无所有,他们也就不惦记了,几个人也能和和美美的过下去。
这辈子,元初找到工作留在城里,他们又惦记上她这点工资了。就是见不得她好,更见不得她比家里其他人过得好。
但是,掏钱是不可能掏钱的。
虽说上辈子委托人死于剧情杀,但郑家人的冷漠无情也是添了助力的,元初不去刻意打压他们都是她心善,以及忙得顾不上,怎么可能和他们还有牵扯?
元初觉得,得让这些人深刻理解一下断绝关系的真正含义。
忙完了手上的活,元初抽空去了趟厂长办公室,跟张庆斌说:“有个后顾之忧需要您帮忙解决一下。”
张庆斌就欣赏她这个直言不讳的个性,闻言便问道:“什么后顾之忧啊?”
“就我家里那点破事呗。”
“他们又干啥了?”
“我那断绝关系的弟弟,今天来找我。我忙得很,没工夫见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来干啥的。但我家那些人我了解,肯定是来给我添堵的。在他们看来,我就该留在郑家给大家当牛做马,当仆人老妈子伺候他们。现在我找到工作了,离开家不伺候他们了,他们心里不好受了,特意来找我麻烦。”
张庆斌抽了抽嘴角,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实诚,真是一点遮羞布都不给她家那群人留。
虽然但是,他得客观公正的说一句“干得好”!那家人就配她这么对待!
“那你想怎么办?”
元初笑道:“厂长,我算是咱们动力机厂的人才吧?”
“什么叫算啊,你就是!”
小郑这个设计,潘教授和刘教授后来一直在研究,越研究越觉得精妙绝伦,有些地方是他们根本想不到的。
“那咱们厂子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人才的身心健康吧?厂子得做好最基本的后勤保障,好让我能够心无旁骛、全心全意的为了国家的内燃机事业做贡献吧?”
“有!我们有这个责任和义务。”
“那就好,我希望咱们厂能够用‘公对公’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您给棉纺三厂个公函,让他们约束好自己的职工和职工家属,都已经断绝关系了,就不要上门来找麻烦了。要不然,耽误了新产品的研和试制,他们棉纺三厂负责吗?”
元初拿出了掏心掏肺的态度,跟张庆斌说:“我跟您讲,我跟他们掰扯一万句,都抵不上您这份公函有用。”
她和郑家掰扯,那是扯不清的道德伦理问题,烦人得很。
还是让动力机厂和棉纺三厂替她出头吧。
郑家人和棉纺三厂的牵绊太深了。郑铁军、郑元敏和郑元亮都在厂里工作,张云虽然退下来了,但到了正式退休年龄依然可以领一份退休金,更别说他们现在住的还是棉纺三厂的房子呢!
让棉纺三厂敲打敲打他们,效果肯定是不错的。
张庆斌表示:“那肯定的呀!这是掐住了他们的命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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