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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论好的坏的,都是命运赋予自己生命的一切,就当是历练了。
那名婶子见赵园园是真心实意的想给,笑着道,“那好,我们这就去摘野芹菜,我还知道有一种果子,我们快去摘,保证不让你吃亏。”
“那就谢谢婶子了!”
“没事,我叫梁木,你叫我梁婶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背起背篓,带着赵园园沿着田坎向另一边的山沟走去。
一路上,蝗虫被她们惊得不停的又飞又跳的。
有青黑色的,有绿黑色的,有纯绿色的,还有黄褐色的,总之,这些小个小个的蝗虫,看着都差不多,但是仔细观察,却颜色各异,各有风彩。
还有一种比较大的蝗虫,全身呈灰色还透着点粉。
在一众青绿色的小蝗虫里格外显眼,她刚才看到那些小孩明显更喜较那种大的蝗虫,抓到一只,能高兴很久。
这会也许是太阳比较阴了,蝗虫也许是飞累了,正躲在草丛里休息。
被她们惊扰到,忙不迭的四处乱飞,梁婶不时的快狠准的一手一只。
赵园园跟在她后面,也不催促。
梁木婶子一边抓,一边注意到赵园园没抓,好奇的问道,“小赵知青你怎么不抓啊?”
“这抓猫子用油炸一下真的挺好吃的。”
“虽然比较费油,但是大队前不久才刚收了油菜榨了点油,正好夏收太累,可以给家里人补补。”
“这炸抓猫子也是一道好菜,而且也只有这个时候能吃得到,平时想吃还吃不到呢。”
“我抓不到,而且也没有装的工具。”
看出她的好意,赵园园解释道。
“这有什么的,抓多了就自然而然的快了,至于工具大队最不缺竹子了,去砍一根大竹子都够做好多这种竹杯了。”
乡下人大多都会就地取材,改善生活,不论是吃的还是用的。
虽然大队里有木匠和篾匠,但是大队里的大部分人的各种家具什么的,都是自己摸索着做的。
像木头床,草席,竹席,竹杯子之类的各种简单的家具什么的,家里的男人都会做一点。
虽然不如专业的人做的美观,但是却也结实耐用。
就比如她们人手腰间挂一个的抓蝗虫的竹简,大多都是家里男人自己做的。
有很多人喝水的杯子也是。
在他们看来,自己做顶多费点力气,材料村里有,又不花钱,能省一分是一分。
只有少数家庭条件比较好,而且比较讲究的人才会花钱去买。
梁婶子的动作很麻利,一边说话,一边抓蝗虫都不影响她的走路度。
大概走了十多分钟,她们终于来到了刚才梁婶子指的河沟边。
这条河流是这一片稻田的灌溉水源,也是流到大河公社去的那条大河的支流之一。
平时旱季的水流量并不大。
刚到成年人的小腿处。
但是在最干旱的那几年也没断过流。
因为前天晚上下了快一天的大雨,这会儿河流里的水大概到成年人的大腿处。
河岸的两边,长满了郁郁葱葱的草和树。
梁木先是带着赵园园一边走一边砍着草,去到河弯处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那里有一棵树干弯弯的树,根系在河岸上,大概正常盘子大的树干却悬在河面上。
树干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果子。
有红透了的,有半红半青的,有青的,还有一些其他的过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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