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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新到一款小孩子爱喝的酸奶正在促销,价钱不贵,这个特别好!”那售货员笑盈盈的指着旁边的一堆酸奶。
便顺手提了一箱。
然后,我提着这箱酸奶,又一次推开了“幸福家政”的玻璃门。
大美丽正低头整理表格,见我折返,还提着东西,脸上掠过一丝惊讶。
我立刻换上热情的笑脸,把酸奶轻轻放在她桌角:“大美丽,刚在对面市,看见这个酸奶挺不错的,正好在搞活动。想着你儿子正长身体呢,就给你捎了一箱,给孩子尝尝,别嫌弃啊。”
大美丽愣了一下,目光从那箱酸奶移到我脸上,看我笑得诚恳。
她眼神里那点公事公办的隔阂瞬间化了,嘴角也弯了起来。
“哎哟!刘姐!你看你……这么客气干啥呀!”她赶紧站起来,语气重新变得热络,还带着点儿不好意思,“这多破费呀!快坐快坐!”
她一边招呼我,一边顺势把酸奶收下了。
这一刻,因杨亚亚而生出的那点芥蒂,仿佛在这箱不算贵重却心意十足的酸奶面前,悄无声息地融化了。
大美丽向窗外看了看:“刘姐,你先回去吧,我有好的单给你打电话”。
我笑了笑,说“好的,大美丽,我的工作就拜托了你了”。
临走时她特意压低声音:有合适的单子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走出中介时,秋风卷着落叶打旋。我抬头望了望天,感觉阴霾似乎散去了些。
第五节:创作与生活
这几日,我未曾有一刻敢懈怠。
每至夜深人静,我便在灯下与稿纸相对,将白日的纷扰沉淀为字句。
那段在老人家的经历,如同一座意想不到的富矿,为我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灵感。尤其是张姨、李姨与杨亚亚,这三位女性在老爷子病榻前上演的悲喜剧——那隐于日常的醋海微澜、那藏于关怀下的暗自较量,其人性的复杂与命运的无常,远比任何虚构的故事都更加深刻、更加动人。
正当我写得入神,笔下人物的命运在初稿上渐次铺展时,婆婆沙哑的喊声像一根针,猝然刺破了深夜的宁静:
“怎么还不给我弄饭吃?想饿死我啊!”
我敲击键盘的手指猛地停在半空,这才惊觉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哎呀,都这个点了!今天老公怎么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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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这个时间早该到家了呀。
顾不上保存文档,我赶紧起身往厨房走。
手忙脚乱地洗米切菜时,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下午的情景——
午后那会儿,我刚拖着疲惫的身子进门,鞋还没换利索,婆婆那沙哑的嗓音便像掐着表似的,从里屋钻出来:
“哎呦喂!还知道回来?我看这个家是早容不下我这老棺材瓤子了!”
我放下包,深吸一口气走进她房间。
只见她半靠在床上,因半身不遂而行动不便的身子歪斜着,可嘴巴却利索得很。
见我进来,她把脸一扭,故意不拿正眼瞧我,枯瘦的手指绞着被角,对着窗户阴阳怪气地继续念叨:
“人家秀芬(她大女儿)昨儿个送来的红烧排骨,那叫一个香!哪像咱们这清汤寡水的,哼……”
我默默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试了试水温正好,递到她嘴边。
她斜眼瞥了一下,勉强抿了一小口,随即猛地一推我的手,温水顿时溅了我一手背。
“凉了!想冰掉我这一口老牙是不是?”
她瞪着我,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挑剔和不满,嘴角向下撇着,
“还是我秀芬心细,知道水温要烫烫的才入口!”
我心里那点强撑着的耐心,瞬间像被针扎破的气球,瘪了下去。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突然很想笑,一种无奈又苦涩的笑意涌上喉咙。
婆婆没生病那会儿,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记忆里的她,总是闲不住。
天不亮就起来收拾屋子,灶台上的抹布洗得雪白,窗玻璃擦得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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