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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楼阅大受鼓舞:“冲冲冲!”
这边,江甚已经烫上了暖fufu的火锅。
宋舟川做饭都能跟赵楼阅有的一拼了,口味不同,但滋味十足,宋凛埋头苦吃,末了叹了口气,“哥,太香了。”
宋舟川大宋凛一岁,又是一个姓氏,笑着收下了这句“哥”,“多吃点。”
食材买的刚好,都没剩下的,三人肚子滚圆,全部清盘。
散步消食少不了,宋舟川自然而然带他们去看放花灯。
粉纸叠的荷花样式,中间颤巍巍立着根黄色蜡烛,点亮放下,随水漂流,然後就能许愿了。
从上游到下游,亮澄澄黄灿灿地飘行一路,于夜色中渺小又璀璨,承载着石青镇几代人纯朴而诚挚的愿望——
游子康健,平安归家。
江甚盯着花灯看了许久。
这一晚睡得格外好,哪儿哪儿都舒服,江甚甚至都在梦中听到外面青江水缓缓流动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江甚跟宋凛都没能按时起来。
而最後吵醒江甚的,是赵楼阅的电话。
“喂。瓜瓜。”
“再这麽喊我揍你啊。”江甚咬牙切齿,然後一口气散了,认命地缩回被窝。
“青市今天放晴啊。”
江甚认真听了听,确实一点细雨的声音都没有,“好像是。”
“不是好像,就是,我在石青镇门口哦。”
江甚猛地坐起身,顿时一阵头晕,他按着太阳xue忍住,难以置信:“什麽?”
“我在石青镇门口!”
同一时刻,“卖豆花嘞~”
这道声通过耳机清晰响起,而江甚同时在窗外听见了。
“等我。”他翻身下床,利落洗漱。
约莫十分钟後,江甚带着赵楼阅回来了。
江甚头发都没打理,被晨风吹得乱晃,整个人瞧着懵逼中又透着点喜悦,赵楼阅伸手,给他将头顶翘起的头发往下压了压。
宋舟川出门倒水正好看到这一幕,有些意外。
江甚说道:“抱歉舟川,我朋友来了,能不能再加一个房间?”
宋舟川不等说话,就见赵楼阅因为站在江甚身後,眼神肆无忌惮地冲着自己上下打量,不算冒犯,但穿透性太强。
“宋先生对吧?”赵楼阅语气倒是客气,“多有打扰,您要是不放心,咱们可以按照一晚一万的住宿费用收取。”
宋舟川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江甚是我朋友,你们想住多久都行。”
“啊~”赵楼阅下巴微擡,“那就多谢了。”
宋舟川:“……”我感觉不到你在谢我哎。
赵楼阅身量高大结实,跟保护神似的,他目光中隐晦的某种情绪宋舟川反复琢磨,在某一刻恍然大悟:啊,他是不是拿我当竞争对手了?
不对,简单的追求以江甚的脾性不会任由对方追来这里,还带来一起住。
几乎是瞬间,宋舟川确定了江甚跟赵楼阅的关系。
想清楚这点,宋舟川无奈一笑,随後笑意淡去,他盯着自己跛着的右脚,觉得以赵楼阅那样的条件,介意自己,实在没必要。
赵楼阅自然而然挤进了江甚的房间。
千言万语来不及说,两人分开了五天半,赵楼阅想得骨头都疼了,他抱着江甚的腰让他坐在角柜上,微微一低头,就能迎接赵楼阅的迫切跟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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