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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赵湘庭喜出望外。
江甚看到赵楼阅的瞬间明显松了口气。
“怎麽过来了?”
赵楼阅没回答,他递给江甚一个眼神,然後拖拽着罗泰去了旁边,瞧不清,只听到一声闷响过後,赵楼阅又出来了,他重复操作,拖拽起罗泰喊来的同夥。
棒球棍砸在身上的闷响令人牙酸,赵湘庭胆子小,江甚把钥匙扔给他让他先上车。
赵楼阅面无表情,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江甚瞧着都挺骇人。
忽的,有人冲上前,“赵哥!赵哥!”
赵楼阅停下动作,煞气腾腾地看向来人。
对方立刻一个急刹,不敢再上前一步,只能陪着笑,一个劲儿点头哈腰:“赵哥,是我,张盂啊,我们之前在智能机械的展览上见过的。”
“什麽事?”赵楼阅问道。
张盂心中叫苦不叠,但又不能扔下罗泰不管,这个逼刚来临都没多久,怎麽就把赵楼阅这尊煞神招惹了?
“赵哥,那是罗泰。”张盂指了指赵楼阅脚下的人,“是罗丰集团罗总的侄子。”
赵楼阅:“然後呢?”
张盂苦着一张脸,“罗总让我带好他,赵哥,这中间是不是有什麽误会?”
一直沉默的江甚开口了,“这人想碰湘庭。”
张盂眼前一黑。
他脸色发白的同时,眼神也开始犹豫,不等再说什麽,赵楼阅又往罗泰身上好一顿招呼。
这下任凭罗泰怎麽“张盂”“张哥”地喊,张盂都没理会。
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法啊,圈子里谁不知道赵湘庭是赵楼阅的底线,说一下都不行,罗泰还瞧上了。
赵楼阅抓住罗泰的头发“砰”一下怼到车门上,江甚的车,不心疼,又响了半分钟,江甚才把人拉开,“行了,这住院也得三个月。”
赵楼阅身上寒气未散,指着昏迷不醒的罗泰同张盂说:“有问题找我。”
张盂还是伏低做小,哪儿敢有异议。
赵湘庭有驾照,他开江甚的车,江甚则上了赵楼阅的宾利。
张盂没办法,得先喊人送罗泰两个去医院,主要是罗泰,他那小跟班瞧着还好。
张盂身心俱疲地推开包间门,有人见他这样忍不住开玩笑:“怎麽了老张,出去一趟被妖怪吸精气了?”
张盂心想我宁可被人吸精气,他有气无力招呼几个关系好的,“快,帮我擡一下罗泰,送医院。”
“罗泰咋了?”
“找死呗咋了?去特麽楼下吃饭招惹了赵楼阅的弟弟,被赵楼阅赶到一顿胖揍。”
衆人还在吃惊,坐在正中间,陷入黑暗中的一人身体微微前躬,苍白修长的手捏着一杯加冰威士忌,他饶有兴致地询问张盂:“赵楼阅打的?”
张盂没想到一晚上没吱声过的秦祝渺突然问起这个,先是一愣,随後慌忙回答:“是啊秦总。”
秦祝渺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去看看。”
张盂惊了一跳,怎麽,罗泰还跟秦总有交情?
但是……也不像啊。
秦祝渺围着肿成猪头的罗泰走了好几圈,在张盂看来,他像是达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近乎于观赏,然後尽兴道:“行了,你们看着办吧。”
张盂一头问号,不是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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